我哥很悠闲,我也很闲;突然想起了昨夜我哥怪异的举动,忍不住问起来。
“扯”我哥表示完全不了解,以为我在扯闲话,也是没有在意;我奇怪,明明当时他还是睁开眼睛的,怎么会不记得呢!我觉得应该是我哥烧得有点糊涂都没想起来,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夜幕来临;
寂静的星空下,月光洒落院中,远处内村灯火闪现,近处树林藏里传来秋虫的鸣叫声。
暗黑的院子被百瓦的日光灯照的通亮;那夜父母和胖父母聚在屋里一快看着黑白扯着家常,我,我哥,胖我们三个孩各自搬着一条凳子,坐在院子里甩着扑克牌。
三个人,一手牌,不过打的不是斗地主也不是炸金花,而是老少皆宜,历史悠久,无赌术限制,无智力要求,只要时数就能决胜千里的最强纸牌大游戏:吃干鱼;
当然吃干鱼是我们那里的一种叫法,其他地方应该叫大王或者其他;具体规则想必也有不少人知道;就是一人拿一叠牌不准看牌大,而是从背面一张一张的按照顺序出牌,一人一张叠放的往下码,直到有一张牌能与上面出过的牌中一张对应组成对子,就能将那张出的牌自那对应的牌中间叠的所有牌收回,最后谁先没牌,谁输。
这种游戏虽然确实是挺简单挺幼稚,但对于童年的我们,则是风靡一时的最佳娱乐游戏。
输的惩罚两种任选,一是钻长凳角,二是脸上贴纸条。
我们三个玩的那是一个不亦乐乎,我和胖脸上贴得满脸都是纸条,只能钻凳脚,来一个回一个,我们俩是受了不少罪。
唯有我哥哥脸上就两纸条,一副没事饶样子;这可不是他牌技有多好,也不是他运气多么的逆,只因为他能将赌注欠着抵消,我们不能;
我和胖见他耍奈也是纷纷表示不玩了。
我哥也感觉无趣了,就站起来在院子里随意的转了一圈;我和胖则是将那手牌洗好收起来之后看着月亮数起了星星。
“咦!”我哥看着院子外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咦了一声。
我和胖闻言也好奇的将目光望向屋外,我们屋外有一颗榕树,是父亲时候就已经栽种的,到现在已经有孩粗。
而我们将目光望向门外,在灯光的映射下,只见到微风吹动着树叶树枝在风中微微摇动着。
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我和胖都很不解。
而我哥则是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那棵老榕树,还一个劲的指着树下对我们:
“老弟,胖,看到没有,那里怎么有个老人家在哭”
我哥哥话的时候明显很自然,完全不像在谎。
而我和胖完全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看着榕树下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棺材印很是明显,都奇怪的挠了挠头。
“没有啊!你眼花了吧!”我摇着头;
“哎,哪里咯,明明有个老人家在那里哭,呶,那,那里呢!诶!怎么不见了”
我哥对于我们不相信他的话很疑惑,转头对我们着,又伸出手指向了那棵榕树下一个空荡的地方,然而这一次就连他也没有发现什么了。
奇怪!我哥好奇的出了院子,向那棵榕树下走去,而我和胖也挠了挠头连忙跟了上去。
我哥哥走得很快,待我们赶到榕树下时候,我哥哥正背对着我们站在榕树下一动不动的,似乎有些不对劲;
“诶,老蛟啊,看到什么没”我好奇的在他背后问道;
见他没有动作,我下意识的去拍了一下我哥的肩膀,此时正发现我哥竟然站在那个棺材摔落的泥坑里,我也没注意给踩了进来,好在这一出了太阳,泥土干的也差不多了。
我的手拍在我哥的肩膀上,直感觉一股凉意瞬间窜进了我的心里。
我心中莫名的一颤,便见得我哥转过头来,一句话从他嘴中传来;至今记忆犹新的一句话:
“怎么……还不来呢!”
似在问我,又似自言自语。
我头发瞬间竖了起来。那张脸,那张突然出现的老太太的脸是那样的苍白,那样的猝不及防。那种目光,直直的,定定的;那种话的语气,很怪,太怪了,就像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发不出音来。
“哇!”
我感觉心脏差点就从嘴中跳了出来,一转身想要逃跑,嗤拉一声,我竟一个不注意摔倒在地上.
我转过头来发现胖站在原地奇怪的看着我,我顾不得多想,心里只有一个恐惧的念头在徘徊,我想爬起来马上离开这里,偏偏这时摔倒在地,想爬起来时候就感觉有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身上,那双手,那么的冰凉。
我的妈呀!我那时只吓得那个叫啊。
这时候,我发现胖还是一副好奇的表情看着我的反应,同时我感觉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自就处于乡下的孩子对于鬼魂一多少会相信一些,更何况当时在黑白电视中看过那时风靡一时的山村老尸恐怖片,我一看到那张脸,心里浮现的就一个念头:鬼;
感觉到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当时就认为是鬼要杀我,我不敢回头,害怕一转头就会看到一张扭曲腐烂的老太婆的脸,然后老太婆将捂住我的嘴,会掐住我的喉咙,将我箍得紧紧的,直到我翻白眼。
惊吓状态下我下意识的就挥动着拳头朝背后打去;
哎呦一声;我感觉我的肉拳打在了一个圆乎乎的柔软的地方;同时感觉到那捂着我的嘴的手也迅速收回;背后也传来我哥哥的痛吟声;
我解脱似的大叫着有鬼,同时一个劲的向前窜进几步,回过头竟发现我哥哥此时正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哇哇大叫;
“痛,痛哇,痛,看不见了,要看不见了”十一岁的哥哥捂着眼睛差点就在地上打滚,显然是痛的很。
这时候刚好听到我的呼叫的父母及胖父母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们一见到我哥哥蹲在地上大叫眼睛看不见了,当时也是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
我母亲一下子窜了过来,躬着背就是有些紧张的看了一下我哥的状况,发现没有什么大碍掰住我哥的脑袋就是不断的朝着我哥哥眼睛吹气,同时嘴中安慰着没事没事。
我站在一边也是有些懵了,同时也有点措手不及;明明,明明我看到了一个老奶奶的,明明听到了那个老奶奶朝我了一句话;再看向眼前的场景,再看了看差点疼得流泪的哥哥,十岁的我完全不理解;
我哥他莫名其妙就被我打了一拳,而胖也挠着头是我莫名其妙的大叫大喊,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打了我哥哥眼睛一拳,于是我父母一致认为是我的错,免不了又是一通责备。
我想辩解,但父母却是以为我在找理由,并不太相信。
父母虽然对于我打我哥这一件事有些诧异,但因为有一旁的胖作证,便认为真是我的错;好在那时太,虽然是恐慌时候奋力出的一拳倒也没有对我哥哥眼睛造成什么大伤害,只是痛的我哥流了不少泪。
我有些受气,心里很不平,明明,明明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的,明明我看到了一张老太太的脸,为什么,为什么就变成了是我的错。
我想着就是有一股憋屈压在心里,难受极了;父母不信我,我就直接赌气似的回上床盖着被子生闷气去了,并发誓再也不理你们了。
不过虽然那时很气愤,但想到哥哥的这种种奇怪举动以及我打了哥哥一拳的这一个事实上,我是打死都不敢上我哥哥的床睡觉了,谁知道我哥要怎么报复我。
我便直接窜上了我父母的床上,之后渐渐的就睡了过去,后来朦胧中感觉到了父母上来床,之后就一觉到了明。
如往昔一样,我起床就是吃饭,只是一大早,在我母亲叫我哥吃饭的时候,再一次发现我哥发烧了;而这一烧直到下午我放学回家也没有退下来;据我父母我哥发烧时候还不断的着一些胡话,什么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呢!
我当时听到就是全身汗毛直竖,于是将昨晚上的事情跟父母了一遍。
我父母再三确定我的都是事实之后,也有些害怕,连忙去了内村找来了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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