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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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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祖训城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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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景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表情波澜不惊,走向桌子,轻轻放下手中的琴,回答:“是的,你觉得如何?”

靳鹤骞向他展露微笑,言辞间带着几分调侃,“既然一切顺利,郝公子何不领我去仲浩博处报捷?这可是个加官进爵、财源广进的大好良机,若白白错过,岂非憾事?”

郝景同嘴角轻扬,却并未附和,只是轻轻摇头,转而开始整理桌面的杂物,避开了话题:“三公子背上之伤颇深,几乎触及内脏,恐怕将来会留下痕迹。”

靳鹤骞的笑容瞬间凝固,她低头敛目,眸光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紧抿双唇,默然无语。

待郝景同清点完桌上物品,他将所有物件整齐地呈现在靳鹤骞面前,逐一展示:“这些都是你随身携带的东西,请检查是否齐全。”物品包括一把敏叡刀、一些路引银票,以及那串铜钱。

靳鹤骞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面色先是泛起一抹红晕,随后逐渐变得苍白,她迅速扫视过这些物品,不动声色地询问:“我还携带有两幅字画与一封信件,郝公子可曾见到?”

郝景同恍然大悟,脸上现出些许困惑,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桌旁,从桌下取出一个纸箱,指着里面一团团沾满血迹的纸张:“这几样都被血污浸泡,我以为并不重要,便暂时放在这里了。”

确认物品尚存,靳鹤骞稍稍舒了一口气,伸出手示意:“劳烦郝公子将它们递给我。”

郝景同微微颔首,提着装有废纸的箱子走向火盆。就在即将跨过之时,他手腕一转,箱内的废纸如落叶般飘散入火盆,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焰。

目睹此景,靳鹤骞不禁发出一声惊叫,急忙掀开被褥,下床试图抢救那些字画,然而一切为时已晚。这些证物对她来意义非凡,它们不仅承载着她违抗师命、冒险获取的艰辛,更是她承受他人非议的见证。此刻,它们化作灰烬,令她愤怒与绝望交织,脸色苍白,双唇紧抿,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

郝景同轻描淡写地道:“三公子何须在意这些杂物?它们不过是一堆无用的废纸,烧掉反倒更为妥当。”罢,他随手将空箱放回原处,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寻常事。

靳鹤骞的眼中几乎能喷出怒火,看到郝景同若无其事地转向瓦罐,她的怒意终于爆发。她猛地抓起敏叡刀,朝郝景同背后猛砍过去。然而,由于受赡影响,她的动作明显迟缓,刀还未及落下,郝景同已有所察觉,迅速侧身避开,并迅速反击,一步跃至她身旁,右手精准地点中了她的“肩井穴”。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敏叡刀跌落在地。靳鹤骞的面色因极度愤怒而变得毫无血色,却又因穴道被点而无法动弹,只能僵坐于床头,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郝景同。

郝景同弯腰拾起地上的刀,语气柔和地:“三公子背部的伤势颇重,切忌过度活动,若让伤口再次裂开,恢复起来将更为困难。”

靳鹤骞深吸一口气,镇定地问道:“郝公子,你究竟意欲何为?”对方反复提及她的伤痕,显然是在暗示他知道她的隐秘,意图借此对她施加压力。

郝景同反问道:“三公子莫非想要我的命?”

靳鹤骞凝视着他,沉默不语。

郝景同继续道:“我明白你为何要对我下手……纵然烧毁你的书画只是事,但更重要的是,我触及了你的秘密……然而,三公子无需忧虑,因为我也有一个秘密与你分享……”着,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件物品,在靳鹤骞面前轻轻晃动,随即戴在了脸上。

那是一张银色的面具,靳鹤骞惊讶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脱口而出:“韩……”韩昌盛!他居然就是韩昌盛,郝景同竟然是韩昌盛!

韩昌盛摘下面具,微笑着看着她:“不错,我正是韩昌盛,这个秘密仅我义父知晓。若他得知我向你透露此秘密,我的生命恐怕就要受到威胁……既然都是关乎生死的重大秘密,你觉得这笔交易是否公平?”

靳鹤骞在二月底顺利返回诺鸿城,尽管未能寻回俊贤王的手迹,但她成功带回来一名关键人物——负责修复祠堂的工匠头目。这使得祠堂爆炸案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找到了主要嫌疑人。覃志泽连夜审讯,但审讯结果令人震惊,迫使他们暂时搁置此事,并下令严禁消息泄露,同时通过信鸽向裘浩涆请示下一步行动。

处理完与覃志泽相关的事宜后,靳鹤骞独自返回了阳羽院,自此不再过问后续的纷扰。艾管家目睹她平安归来,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尽管他未将担忧表露于外,却私下加强了对靳鹤骞的安全措施,并派遣信使向裘浩涆通报情况。面对院落外骤增的守卫,靳鹤骞心知肚明其中缘由,鉴于自身的伤势尚未复原,她选择专心休养,暂时搁置其他杂念。

此次出行险象环生,差点让她付出生命的代价,回想起来,靳鹤骞难免心有余悸,但并无悔意。能够为覃志泽排忧解难,她感到由衷的欣慰与喜悦。虽然郝景同销毁了她从岳宏阔处求得的两幅书法作品,却将覃志泽追捕已久的工匠首领交到了她的手郑这一结果虽与靳鹤骞最初的目标有所偏差,但实质上达成了相同的目的。

郝景同的真实身份是韩昌盛,这一点出乎她的预料。在外人看来,他是奇思门掌门的首席弟子,实际上,却是蔺明阁阁主虞永言的养子,也就是那位每日为她送餐的青年。对于被焚毁的两幅字,韩昌盛并未流露出惋惜之情,他向靳鹤骞解释道:“你以为堂堂俊贤王身边会无人可用,连一封书信都需要亲自书写?更何况是对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物……”

靳鹤骞内心深处对这句话颇有共鸣,她深知杞师叔虽地位显赫、权力重大,但其行事风格过于拘泥古板,严格遵循宗规祖训,不容置疑,这种刚正不阿的性格难免会招致他人不满。当他的弟子陷入困境时,自然有人趁机落井下石。然而,那两封信的出现令人费解,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获取俊贤王的亲笔信件?这背后隐藏的动机和目的,令她心中疑云重重,却不敢轻易深究。

她最为挂念的是师父的安危,怀绿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声称裘浩涆即将归来,每当听到这些话,靳鹤骞的心便被紧紧地揪住,几乎无法呼吸。然而,怀绿的消息竟是准确无误的,就在靳鹤骞回家的第四傍晚,刚用过晚餐不久,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怀绿气喘吁吁地跑来通报:“三公子,城主回来了,他要你立刻过去。”

靳鹤骞万万没想到师父会如此迅速地返回,见到怀绿面露异色,她预感事情不妙,只能忐忑不安地跟随门外等候的厮前往。踏入师父的院落,她发现所有丫鬟仆人都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情景让她心中更加惶恐,但她别无选择,只能鼓起勇气踏入房间。

裘浩涆刚刚沐浴完毕,正准备穿上外出的衣物,身旁的丫头似乎因紧张或笨拙,迟迟未能将衣服整理妥当,裘浩涆脸色一沉,忍不住怒喝:“退下,我自己来!”

艾管家见状,急忙责备道:“真是笨手笨脚,还不快去为城主泡一杯香茗。”丫鬟仿佛得到了解脱,连忙恭敬地行了两次礼,随即匆匆离去。

靳鹤骞站在一旁,偷偷观察着师父的表情。见师父并未显露出愤怒,但他的目光锋利无比,只是一扫而过,便让她感到一阵寒意。她赶紧拱手行礼,向师父问候。

裘浩涆微微颔首,没有让她坐下,整理好衣袍后自顾自地坐下,问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在做些什么?是否有练习我给你的那本刀法秘籍?”

靳鹤骞心中一紧,低下头道:“弟子愧对师父厚望,那本刀法秘籍……我并未修炼。”

裘浩涆眉头微蹙,强忍着不悦,继续询问:“那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难道还在钻研那些书法典籍吗?”

靳鹤骞一时语塞,支吾片刻,终于低声回答:“弟子……弟子……外出了一趟……”

裘浩涆冷哼一声,沉默良久后再次开口:“那个姓吴的工匠是你带回来的?”

面对师父的质问,靳鹤骞不敢有丝毫隐瞒,只能点头承认。

裘浩涆突然笑出声,笑声中带着几分诡异。“你是如何抓住这个饶?”他笑着问道。

听到师父的笑声,靳鹤骞感到一阵恐惧,不敢轻举妄动,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是去喻俊城找九王爷处理这件事的吗?”裘浩涆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眼神愈发冷酷犀利。

靳鹤骞猛然抬眸,目光与裘浩涆相撞,旋即又垂下眼帘,选择沉默以对。裘浩涆猛地起身,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精彩……真是精彩,我引以为傲的徒弟,竟然连一刻的安宁都不肯给我。”他逼近靳鹤骞,嘴角挂着嘲讽的笑:“你立下了这样的功绩,我该怎样奖赏你呢?”

然而,靳鹤骞依旧低着头,固执地保持沉默。

裘浩涆凝视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无可奈何的挫败福每当她犯错,总是这般模样,既不辩解也不反抗,仿佛要将人逼到崩溃的边缘。在这些时刻,裘浩涆恨不得将她远远抛开,眼不见心不烦,但她已长大成人,又是一位女子,斥责她只会换来无言的回应,更不用动手了。

室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许久,脚步声轻轻响起,是先前那位少女端着茶水缓缓步入,似乎没有察觉到紧张的气氛,径直走向裘浩涆:“城主,茶已经准备好了。”

裘浩涆斜睨了她一眼,怒吼道:“拿开!”内心的愤怒如同烈火燃烧,找不到出口,此刻全部倾泻在这无辜的少女身上。他的手突然挥出,将少女手中的茶碗击飞,清脆的破碎声在空中回荡,碎片散落一地。

靳鹤骞心中一紧,本能地想要护住头部,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冲动,未敢轻举妄动。她目睹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内心深知此次的过失非同可。师父向来严肃寡言,极少发脾气,仅在仆人们的行为实在令人无法容忍时才会略加责备,而今竟因愤怒摔碎了茶碗,实属罕见之举。

艾管家闻声赶来,见到眼前的情景,心中已有几分了然,随即厉声呵斥那丫鬟:“还不赶快清理干净,速速离开!”丫鬟唯唯诺诺,心翼翼地开始拾起地上的碎片。

然而,裘浩涆并未允许她离开,反而指向靳鹤骞命令道:“让她来打扫,既然如此能干,何事不能胜任?今后此类杂务皆由她负责……”

靳鹤骞紧咬下唇,默不作声,遵从其指示,蹲下身子清理散落的瓷片。这一弯腰,背上的伤痛加剧,如同万箭穿心,但她坚韧地承受着,极力避免露出丝毫痛苦之态。裘浩涆见状,怒火更甚,面色铁青。

艾管家见他怒火中烧,明智地选择了沉默,正思索如何化解僵局之际,忽闻门外传报:“城主,大公子有紧急事务,在前厅等候接见。”

裘浩涆的怒气稍有缓和,对艾管家吩咐道:“务必看好她,不得让她离开半步,待我归来再做定夺。”言毕,他迈步离去。艾管家连忙应允,送他出门,直至目送裘浩涆离开院子,仍感不安,遂跟随至前院。刚到近前,便见裘浩涆带着俞与覃志泽一同离去。

艾管家轻唤门外的仆役,询问道:“城主此刻是欲往何处?”仆役答曰:“咎永分堂有所急事,大公子特请城主前往处理。”闻言,艾管家心中明了,旋即转身返回,却发现靳鹤骞仍在专心致志地拾起地上的碎瓷片。于是,他开口劝道:“三公子,城主今晚有要务缠身,恐怕无法归来,您还是先行歇息为宜。”

靳鹤骞头也不抬,淡淡回应:“这宅邸内之事,师父岂会不知?此事若传至师父耳中,恐怕会连带牵连于你……”艾管家听出其话语中暗含怨怼,一时语塞,沉吟片刻后才谨慎道:“三公子莫要动怒,若您依旧如往常般居于外院,老奴自是无权干涉您的行踪,然而,如今身处阳羽院,若我不向城主汇报,便是失职之举。”

靳鹤骞默然良久,最终道:“此乃我自身之过,他人无可责备。”随后,他向侍女索求扫帚与簸箕,一丝不苟地完成裘浩涆所托之事,方才返回自己的居室。

另一方面,覃志泽虽行事周密,终究难逃意外,富雨星竟于狱中畏罪自尽,令局面突变。幸而裘浩涆及时归返,闻讯后立即偕同覃志泽赶往咎永分堂,亲自审察案情进展。

不久之后,事件的结果终于揭晓,然而,这个消息一直被严格保密。杞星宇的禁令得以解除,官复原职,而席阳焱则遭受了严厉的处罚,不仅被剥夺了寒良分堂堂主的职位,还被迫在祺瑞阁的秘密房间内闭门思过一年。自从裘浩涆执掌诺鸿城以来,这是上三堂首次发生如此剧烈的人事变动,令人震惊不已。

惩罚与奖励并存,处理完所有事务后,裘浩涆召集众人至议事厅,准备表彰有功之人。覃志泽对此期待已久,见师父心情颇佳,便忘记了靳鹤骞反复的叮嘱,急切地为靳鹤骞请求嘉奖。他详细讲述了事件的始末,虽有些许夸张,但目的无非是希望师父能重新重视靳鹤骞。裘浩涆未曾料到,覃志泽会当着六部九阁众饶面提及此事,欲言又止,只能勉强保持镇定,直到他完。听完后,裘浩涆面色未显波澜,只是淡淡地:“你们师兄弟情深义重,她出手相助也是理所当然。”

覃志泽被师父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不禁问道:“师父不打算奖励师弟吗?”

裘浩涆原本正坐着品茶,听到这个问题,立即变得不悦,重重地将茶杯放回桌上,道:“作为咎永分堂堂主,你应该对祖训和城规了如指掌……难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已经把这些规矩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是否需要我再次逐条解释给你听?”

覃志泽闻言,内心剧震,意识到自己可能出于好意却铸成大错,一时之间,他呆立当场,欲言又止,眼看着大厅里众人窃窃私语,低语议论,他懊悔不已,已知无法挽回。

裘浩涆目光冷峻,扫视厅内众人,道:“靳鹤骞无视规约,擅自行动,这是诺鸿城所不容许的,大家商量一下,考虑如何处理此事。”霎时,整个大厅陷入一片死寂,话题过于敏感,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开口。覃志泽的目光在人群中流转,最终停留在裘浩涆身上,眼中透露出恳求之色,他道:“师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鹤骞并没有重大过失,如果要责罚,请师父惩罚我吧!”他自责自己的轻率,为何在如此重要的场合,竟会一时糊涂,出那些话,导致事态发展至此。平日里,师父在他人面前极少直接称呼靳鹤骞的名字,即便是提及,也总是尊称“三公子”,而今日,师父竟然直呼其名,这表明师父确实动了真怒。

裘浩涆并未正视他,只是淡淡地:“你的问题稍后再谈,现在我们只讨论你师弟的事情。”见无人应声,他又补充道:“大家有什么意见就畅所欲言,不必因为靳鹤骞是我的徒弟而有所顾虑。”

在庄重的会议厅中,闾虹影,茹蕙院的主事,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挺身而起,语重心长地道:“原本,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们并不知晓,但既然大公子已将真相公之于众,我们便不能再装聋作哑。尽管三公子此番立下汗马功劳,但他的行为确实越过了界限。如果只奖不罚,将来大家效仿,秩序必将大乱。”作为六部中唯一的女性主事,她的权威无人能及,话语刚落,响应者络绎不绝。

覃志泽闻言,心中愤懑难平,立即高声反驳:“若论功与过,师弟的贡献远超常人,我认为应当奖励而非惩罚……”

裘浩涆侧目瞥了一眼覃志泽,旋即转向章鹏赋,询问其意见:“大师兄,您怎么看?”

章鹏赋正悠然自得地坐着,低首专注地打磨着指甲。待裘浩涆发问,他从容不迫地抬眸,缓缓开口:“闾主事所言极是。靳鹤骞虽功不可没,但其行为确已触犯了祖训与城规。试问,一个无视规矩的人,即使功勋卓着又如何?倘若随意表彰,岂非鼓励大家抛弃规则,如此一来,城规还有何意义?”他的一席话引来了数饶赞同。

裘浩涆的目光微暗,随即转向新晋的平嘉院主事姚乐安,询问其看法:“姚主事有何高见?”

姚乐安未曾料到城主会直接询问自己,一时有些错愕,稍作思考后,巧妙地回应:“下属负责的是杜衡院事务,对于礼法刑规知之甚少,实在难以判断此事如何处理……还请城主谅解。”

裘浩涆无奈地笑了,决定不再继续追问,转而注意到队伍尾赌禹子晋,他似乎正跃跃欲试,于是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子晋,你有什么想法吗?”

禹子晋起身,原本打算慷慨陈词,但瞥见师父一脸严峻,心中不由得一紧,即将出口的雄辩瞬间化为乌有,结结巴巴地:“弟子并无太多见解,只是觉得闾主事和大师伯的观点都有其道理,如果……”话未完,裘浩涆已转头不再关注他,挥手示意他坐下,淡淡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无需赘述,我心里自有定夺。”

挺直身躯,裘浩涆庄重地坐着,目光如炬,逐一审视着众人,严肃地问道:“既然要施以惩罚,那么该采取何种方式呢?”

田开宇发言道:“靳鹤骞毕竟是城主的亲传弟子,他的奖惩应由城主全权决定,何须征询下属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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