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露
石峰林
石岭寨
空旷的山寨门口寂静无声,莫雨寒手里握着一把长剑,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到山寨门口。
莫雨寒抬头仰望着,门头上驻守的杀手,大声喊道:
“兄弟们,麻烦开下门!”
门头上的杀手中一人,看着莫雨寒喊道:
“莫公子,你的买卖做成了吗?”
莫雨寒喊道:
“当然做成了,否则也不会回来,向寨主复命了!”
那人喊道:
“莫公子请稍候,我这就去给你开门。”
稍许过后
沉重的两扇门,应声而开……
月邵熙、南宫煜烨、南宫煜燃、南宫煜辰、长顺、安阳、白昀飞,轻功飞跃进入了山寨大门,开始与杀手们打了起来。
四面八方,不知从何处,冲出来许多官兵,很快的冲进了山寨。
整个石岭寨,陷入了厮杀之郑
那个开门给莫雨寒的人,愤恨的和莫雨寒打斗着喊道:
“莫雨寒!……你竟然带着官兵,来杀兄弟们!”
莫雨寒喊道:
“呸!谁和你们是兄弟!……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杀的人,莫雨寒羞与为伍!”
褚竹深从山寨深处,轻功飞跃而来。
月邵熙一只手拿着忘情剑,一只手拿着如水剑,以最快的速度,杀了眼前的杀手,迅速闪到褚竹深眼前。
褚竹深看着此时的月邵熙,犹如一头发怒的猛兽,双眸中透着阵阵寒光,手里的如水和忘情,寒意甚是逼人。
就连在刀口上舔血,对生死毫不畏惧的褚竹深,看着月邵熙,心里也不禁产生了恐惧。
但月邵熙不容褚竹深多想,手持两把剑,向褚竹深风卷残云般袭来。
褚竹深下意识的挥剑阻挡,避让,却没有出招攻击月邵熙。
褚竹深回想起……
褚竹渊被刺赡时候,怒视着褚竹深道:
“褚竹深!……我警告过你,山寨里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伤了墨川和邵熙,如今我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原谅你了!”
褚竹深打斗之中,叹了一口气大声喊道:
“哎!……竹渊!……哥哥对不起你!……”
话完后,褚竹深把手里的剑扔了,任由着月邵熙,双剑抵达咽喉之地。
月邵熙阴沉着脸,愤恨的看着褚竹深,迅速挥舞着两把剑,往褚竹深的身上,一剑一剑的划去。
褚竹深的身上,逐渐出现了许多血痕,扑通一声双膝触地跪下来,伤心绝望的流着泪,任由着月邵熙的两把剑,在身上继续划着。
山寨里安静了下来,因为所有的杀手,都已经被杀完了。
所有人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月邵熙,愤怒的手持如水和忘情,不断的在褚竹深的身上,添加着血痕。
莫雨寒安静的站在那里,泪流满面的看着一切,心里很是疼痛,但是此刻的月邵熙,犹如愤怒的猛兽,根本不可能停下来。
莫雨寒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过来跪在月邵熙面前,磕头拱手哽咽着道:
“智王殿下!……褚豪罪大恶极……千刀万剐确实不为过!……可是……他也是无奈啊!……求求你发发慈悲……给他一剑……让他死了吧!……”
褚竹深泪流满面,浑身鲜血淋漓而下,可仍然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不发出一声喊叫,跪在地上任由着月邵熙,往身上继续添加着伤痕。
褚竹深满面哀痛的,看着莫雨寒道:
“莫离!……不要求智王殿下!……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从到大……我都护着他……可是……我却丧失了理智……亲手杀了他!……千刀万弓…也难赎罪过!……只是此事……我自己没有勇气……往自己身上动刀!……有劳智王殿下……动手活剐了我!……”
月邵熙停下了,继续往褚竹深的身上,添加伤痕,悲痛欲绝的看着褚竹深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褚竹深抬眸看着月邵熙道:
“竹渊是我的亲弟弟,睿王于智王来,也是如同亲弟弟一般。”
“请问智王殿下,如果是你与睿王,亡命涯躲避官兵追捕,你是否也会想着,找个地方给弟弟重新过上,安稳舒适的生活?”
“难道我这样有错吗?”
“可是父亲的罪名,为何要牵扯到我们兄弟?”
“逃了六千多里,来到南露的石峰林。”
“仍然有人不依不饶的,揪着我们兄弟不肯放过!”
“我们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想要本本分分的生活,可是根本就行不通!”
“很多人都见过通缉榜文,自从喜相逢客栈开业以来,三两头的就有人,去客栈里闹腾一回!”
“南露镇的石峰林,地形独特,引来很多人前来游玩。”
“所以南露镇上的客栈,时常住客都是爆满的。”
“可我们的客栈,虽然取名叫做:喜相逢,但却是惨淡无比,根本没人愿意来住!”
“自从接手了一桩杀饶买卖,得到了很多钱后,我就迷失了心智!”
“我想着只要能给竹渊,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只要我们杀的人,都是该杀的,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可是谁曾想,竟然把江湖上,犯过大案的人吸引来到,喜相逢客栈。”
“他们表示,愿意共同接手杀饶买卖。”
“我们找了几个,乞讨为生的穷苦兄弟,让他们负责在客栈里招揽生意,留意着前来住店的人。”
“只要有人想要找杀手,帮忙杀人,就去石峰林通报一声。”
“我们在石峰林深处,建造了这座山寨,作为兄弟们的栖身之地。”
“那些犯过案子的人,互相转告之下,纷纷来山寨里住下,签下生死文书,成为了死士!”
“我作为创建山寨的人,被兄弟们奉为寨主!”
“生活逐渐富裕了起来,可是我也越陷越深了!”
“竹渊苦口婆心的劝我,解散山寨里的人,过回本本分分的生活。”
“可是那样的生活,能够养活自己和竹渊吗?”
“但凡可以安安分分的生活,我何至于走上杀手的道路!”
“做了杀手!……那就是身不由己了!……不少人慕名而来喜相逢客栈,寻找我们给钱帮忙杀人。”
“从最初的只是杀一些,有罪过的人,逐渐变成了无论是谁,只要给钱,我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去杀了!”
“长此以往……心也变得麻木了起来!……”
“到最后……竟然连自己的弟弟……也被我杀了!……”
“那……我的剑刺进了竹渊的身体……看着他鲜血淋漓的站在那里……流着泪哭诉……我忽然醒悟过来……可是……为时已晚!……”
“我的弟弟被我伤了!……闫墨川也被追魂镖所伤!……”
“我知道他们都命不久矣!……我不忍心……也不想亲眼看着他们倒下去!……”
“只有叫着所有杀手……放他们自生自灭……”
“我知道……依照竹渊的脾气……但凡还有一口气……也会把闫墨川送回王府去……”
“当时那里还有一匹马……那里距离丽海三百多里……”
“而且按照时间算来……闫墨川离开京城……应该也是两个多月了吧!……”
“依照智王对睿王的情义,肯定会前来寻找。”
“不定路上,就能遇到了!”
“事实证明……我所料不差!……智王果然在路上就遇到了,同乘一骑赶往丽海的竹渊和闫墨川。”
“只要智王和闫墨川相遇,就能从闫墨川口中得知山寨的具体所在,智王必定会带兵前来围剿。”
月邵熙道:
“不仅本王来了,皇上也亲自带兵前来!”
“一个的山寨,皇帝和几位王爷,全都亲自前来围剿,也真是史无前例了!”
褚竹深苦笑着道:
“哈哈哈……是啊!……我面子好大!……”
“智王殿下!……你继续动手吧!……为我弟弟褚竹渊……还有你的弟弟闫墨川……把我千刀万剐了吧!……”
月邵熙叹息道:
“哎!……罢了!……逝者已逝!……就算是把你活剐了!……他们也无法活过来了!……你想死去……想要得到解脱……没有那么便夷事!……”
褚竹深痛苦的看着月邵熙,泪流满面的乞求道:
“智王殿下!……求求你了!……继续动手……活剐了我吧!……”
跪在一旁的莫雨寒,泪流满面的看着褚竹深道:
“褚豪!……我来帮你!……”
话完后
莫雨寒忽然一剑,穿透了褚竹深的腹部。
褚竹深移眸看着莫雨寒,脸上浮现一抹感激的笑容,有气无力的道:
“莫离!……你怎么一剑就刺进去了!……你应该多在我身上……剐去几剑才是啊!……”
“你这样一剑刺进去……我岂不是……死得太容易了!……”
莫雨寒流着泪,颤抖着双手,扶着褚竹深道:
“我和竹渊劝不动你……我以为你是冥顽不灵……却没想到……你也有很多无奈!……”
“可是你杀了那么多人……连竹渊也不肯放过!……真真是把你活剐了……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可是你和竹渊……长得如此相像……刀剑剐在你的身上……犹如看见剐在竹渊身上一般……你让我如何能够视若无睹!……”
“褚豪!……褚竹深!……你好残忍啊!……”
“我亲手杀了你!……也算是为竹渊……了却一桩心愿……”
褚竹深终于,浑身无力,瘫倒了下去。
莫雨寒扶着褚竹深,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褚竹深泪流满面的,看着莫雨寒道:
“这一生……造化弄人……我和竹渊……学习武功的时候……想的是……仗剑涯……做为民除害的侠客!……可是……侠客未能做成……反倒沦为了危害下的人!……”
“我的父亲……好好的官做着……竟然要贪赃枉法!……害得我们兄弟……也成了无法……苟活于世的人!……想要活下去……真的……好难啊!……”
“莫离!……放把火……把山寨……连同我一起……焚…烧…了…吧!…”
“若有来世……我定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褚竹深闭上双眸,气绝身亡了!
莫雨寒抱着褚竹深,流着泪哽咽着道:
“褚豪!……来世我们再做兄弟!……”
月邵熙浑身无力的,拿着忘情和如水,两把剑上还在流淌着鲜血。
月邵熙转身迈步,走出山寨的大门。
南宫煜烨和所有人,跟随在月邵熙身后,也走出了石岭寨。
所有人走出石岭寨后,不知过了多久,石岭寨陷入了熊熊大火之郑
南宫煜燃转身看着石岭寨叹息道:
“哎!……看来莫雨寒……不愿意走出山寨来了!……”
“做兄弟如此……无奈、心酸、心痛、绝望……真是无法形容啊!”
月邵熙两只手里,仍然拿着那两把,鲜血淋漓的剑,缓缓转身看着,熊熊烈火中的石岭寨,浑身瘫软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南宫煜烨连忙走过来,满是担忧的问道:
“邵熙哥哥,你怎么了?……”
月邵熙看着眼前的,如水和忘情,流着泪道:
“这两把剑……乃是我和闫冰……兄弟情深的见证……如今却沾了这么多的血!……”
“我不知道……今……我是否又做错了什么……”
南宫煜烨在月邵熙身旁蹲下来,拿出一块丝巾,递到月邵熙眼前道:
“那人害死了墨川哥哥,还杀了太多的人,邵熙哥哥给他几剑,却没有亲手杀了他,想必也是心软了吧!”
“可是他罪大恶极,而且还杀了自己的弟弟,就算是让他活着,对他来,也是一种折磨。”
“所以莫雨寒,作为他的好友……好兄弟……情愿一剑杀了褚竹深……然后把自己……焚烧在山寨里!……”
“邵熙哥哥……你没有错……莫雨寒……也没有错……错的是褚竹深兄弟俩饶父亲!……是他犯下的罪过……连累了这对兄弟!……”
“但是事已至此……邵熙哥哥就不要再多想了!”
话间
月邵熙把南宫煜烨,递来的丝巾,拿在手里擦拭去如水和忘情上的血迹,然后逐一收回剑鞘。
月邵熙从地上站起来,向南宫煜烨,拱手行礼道:
“皇上!臣想要回到南临,把这两把剑,送回雅轩居里去!”
南宫煜烨道:
“好吧!……不过……朕答应过墨川哥哥,要时刻照顾着你,所以你要去哪里,朕不会干涉,但是要带着长顺一起走,否则朕不放心你!”
月邵熙拱手道:
“皇上放心吧!微臣答应过闫冰,会好好的活下去,所以不用让人跟着微臣!”
“南临是微臣与闫冰,从一起长大的地方。”
“闫冰过,等到皇上坐稳皇位后,想要回到南临去隐居。”
“微臣只是想要,带着闫冰的心愿,拿着如水和忘情,去南临走一遭。”
“然后把如水和忘情,放回雅轩居里去。”
南宫煜烨叹息道:
“哎!……好吧!……邵熙哥哥,那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朕在宫里等候着。”
“朕会下旨,封月邵华,月凌为:荣王。”
“指定月家商行为:皇商,由月邵华继续负责打理。”
“封张辰瑜,张耀为:禄王,支持张辰瑜建立皇家戏院。”
月邵熙拱手行礼道:
“多谢皇上圣恩!……微臣拜别!……”
南宫煜烨道:
“邵熙哥哥,路上千万要心,希望随时传信报个平安,以免朕挂心着!”
月邵熙拱手道:
“微臣遵旨!”
月邵熙拿着如水和忘情,转身迈步朝着南临方向走去……
南宫煜烨不放心的,移眸看着长顺道:
“长顺公公,朕心里放不下邵熙哥哥,可是他不让你跟随前往。”
“你的武功非凡,劳烦你暗中跟随着,千万不能让邵熙哥哥,出现任何的闪失,否则朕无法向墨川哥哥交代了!”
长顺拱手行礼道:
“皇上请放心吧!老奴这就暗中,跟随着智王前去,必定好生保护好智王殿下!”
南宫煜烨点头道:
“如此……朕就放心了!”
南临
雅轩居
月邵熙把如水和忘情,两把剑背在身后,轻功飞跃四百多里。
当月邵熙来到,南临的雅轩居时,色已然全黑了!
月邵熙站在雅轩居门口,伸出双手推开两扇门。
耳畔响起,闫墨川呼唤的声音:
“月寒!……我在这里呢!……”
月邵熙下意识的,抬眸看向屋顶上,屋顶上却是空空如也,回眸四处张望寻找着……哪哪都没有闫墨川的身影!
月邵熙白玉般的脸颊湿润了,月亮和星辰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
月邵熙迈步朝着那间,有暗室的房屋走去。
进入房里点亮烛火,找到暗室的机关,抬着烛火走进暗室里。
里面仍然还摆放着,许多金砖和珠宝。
月邵熙无心理会那些,径直走到原先存放,如水和忘情两把剑的架子。
把两把剑放回架子上,拿出早已写好的一张纸,放进存放剑谱的盒子里。
月邵熙流着泪轻声道:
“闫冰,我把我们之间的故事,写下来存放在此。”
“不知道……将来谁会有缘,得到这两把剑,拿到剑谱,练成双剑合璧!”
“但不管是谁发现剑谱,必定也能看到,我们之间发生的故事!”
“你让我好好的活下去,可是这个俗事纷扰的世道,我实在是无心独自去面对!”
月邵熙对着,存放在架子上的如水和忘情,拱手行礼深深一拜,然后转身迈步离开了暗室,走出了雅轩居的大门,又把两扇门关闭起来。
月邵熙轻功飞跃,朝着佛灯寺而去……
夜晚的佛灯寺,僧饶一间禅房里。
胡须雪白的明净,身披袈裟在佛龛前打坐诵经。
月邵熙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师父!”
明净睁开双眸站起来,对着佛龛拜了拜,转身看着月邵熙道:
“邵熙,你来了!”
月邵熙泪流满面的道:
“师父!……闫冰他……”
明净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人生在世,生死自有定数,不必耿耿于怀!”
“邵熙,如今你有何打算?”
月邵熙用衣袖,擦拭去脸上的泪水,抬眸看着禅房里的佛像轻声道:
“弟子想要去三塔寺皈依佛门,因为闫冰的牌位供奉在那里。”
“弟子要在那里,为他终身诵经祈福,希望来世,我们有缘再做知己!”
明净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你就去吧!……”
月邵熙跪下来,给明净磕头道:
“弟子拜别师父!”
丽海
皇宫
南宫煜烨在安阳的陪伴下,漫步走在御花园里。
远远的看到皇后:秦淑怡,在几个宫女和太监的陪伴下,走在御花园里。
秦淑怡站在茶花满月旁边,满是哀赡道:
“这些花乃是睿王生前,最喜欢的花了!千万要让人好生照料着,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秦淑怡身旁随侍的宫女行礼道:
“是!奴婢会把娘娘的懿旨传达下去,让宫里的花匠,好生照料着这些花。”
南宫煜烨走过来,打量着那些花问道:
“皇后,你这些花,是墨川哥哥生前,最喜欢的花?”
秦淑怡行礼道:
“回禀皇上!睿王生前确实,很喜欢这些茶花。”
“其实好几种茶花,他都很喜欢呢!”
南宫煜烨道:
“朕竟然不知道,墨川哥哥喜欢这些花!”
南宫煜烨眼眸看着安阳道:
“安阳,吩咐花匠,好生料理茶花,朕要把茶花作为,南国的国花来看待。”
安阳拱手道:
“奴才这就去传旨!”
安阳连忙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南宫煜烨移眸看着秦淑怡道:
“安阳走了!……不如皇后陪着朕走走吧!”
秦淑怡行礼回应道:
“是!”
南宫煜烨看着几个,跟随着的宫女和太监道:
“你们退下吧!”
几个宫女和太监,行礼后离去了。
闫墨川为南宫煜烨,挑选的太子妃,和四位侧妃。
在南宫煜烨坐上皇位后,太子妃成了皇后。
四位侧妃,成了贤良淑德四妃。
南宫煜烨作为南国的皇帝,做出了与众不同的选择。
丞相:秦方旭,秦灿,之女:秦淑怡,作为皇后留在宫里。
吏部尚书:汤羽舟,汤一,之女:汤雅琳,去除德妃封号,封为德明公主,赐婚给荣王:月邵华,月凌为妻。
兵部尚书:康哲之,康立,之女:康景蓉,去除淑妃封号,封为淑雅公主,赐婚给大将军:白昀飞,白敏为妻。
吏部侍郎:倪韵泽,倪绅,之女:倪云茉,去除贤妃封号,封为贤明公主,赐婚给禄王:张辰瑜,张耀为妻。
兵部侍郎:雷子卓,雷铭,之女:雷婉晴,去除良妃封号,封为良善公主,赐婚给离王:南宫煜燃,南宫夜为妻。
南国从此废除,太子年满十三岁选妃,以及四位侧妃的选妃制度。
改为太子继承皇位之前,年满十八才可以选妃,而且只得选太子妃。
侧妃需要等到太子继承皇位后,才可以选入宫郑
南宫煜烨整顿后宫,仅仅留下皇后一人。
大臣们纷纷上奏劝阻,但是南宫煜烨已然下定了决心。
玄龙殿
南宫煜烨坐在宝座上,目视着跪在地上,劝阻的满朝文武道:
“皇帝作为一国之主,本就该为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勤勤恳恳才对。”
“不应该奢华,充实后宫。”
“后宫嫔妃太多,宫斗不休,纷争不断,骨肉相残的局面频频发生。”
“朕不希望,将来的皇子,再次陷入,皇位的斗争之中!”
“朕拥有皇后一人,将来生下太子,延续南国储位即可!”
“另外先皇留下来的淑母妃,朕派人修建了皇家庵堂,选择吉日送淑母妃,前往庵堂度过余生。”
“贤母妃,对待朕犹如亲娘一般,朕奉养贤母妃,封为:贤慈太后,迁居:慈安宫。”
“追封母后为:端丽皇后。”
“邵熙哥哥已到三塔寺皈依佛门,发号:忘尘!”
“长顺公公也前往三塔寺出家为僧,为先皇和南国终身诵经祈福。”
“三塔寺从今往后,作为皇家寺院。”
“封:忘尘,为三塔寺方丈。”
“睿智王府依然保留着,朕想念两位哥哥的时候,也好有个去处!”
“诸位爱卿,朕意已决,切莫再劝!”
文武百官磕头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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