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智王府
整个王府披上了一层白色,厅堂里摆放着闫墨川的灵柩。
月邵熙一直跪在灵柩前,脸上的泪水,始终没有停止过流淌,白玉般的手指,哀赡焚烧着一张张纸钱。
南宫煜烨率领文武百官,身穿丧服,焚香跪拜磕头。
从三塔寺请来的各位法师,身披袈裟坐在一旁,为闫墨川念诵着经文。
全府上下沉浸在哀伤之中,整个南国陷入了哀痛。
发丧之日
睿智王府门口,白茫茫一片哀鸣。
君王棺柩多人抬着,缓慢的走出睿智王府。
月邵熙神情呆滞,泪流满面的抱着,闫墨川的牌位,走在送葬的队伍里。
皇帝:南宫煜烨,南宫焰。
离王:南宫煜燃,南宫夜。
坤王:南宫煜辰,南宫熙。
月邵华、月凌。
张辰瑜、张耀。
南宫煜烨居中,南宫煜燃、南宫煜辰、月邵华、张辰瑜,分别在南宫煜烨左右两边。
文武百官跟随在后,沿路的百姓,自发的身穿丧服跪在路边,不断的洒着纸钱,痛哭流涕的大声喊道:
“恭送睿王殿下!……”
浩浩荡荡的送丧队伍,不知走了多久来到皇陵。
在皇陵为先皇:南宫风哲,南宫卓,守墓的前任太监总管:长顺,闻讯急忙轻功飞跃而来。
长顺跪在已然安葬妥当的,闫墨川坟墓前痛哭失声喊道:
“睿王殿下!……你才十七岁啊!……这是怎么了!……”
月邵熙跪在坟前,泪流满面的道:
“都是那帮杀的杀手!……闫冰为了探查他们的老巢,孤身闯入他们的山寨。”
“都已经到了云城,竟然还被那帮杀手,投射追魂镖所伤!”
“我若是不能,把那帮杀手全都杀了,难解我心头之恨!”
长顺流着泪道:
“老奴愿意陪着智王殿下,前往山寨,杀光那群该死的杀手!”
南宫煜烨在坟墓前,跪下来磕头道:
“墨川哥哥!……朕会亲自带兵,跟随着邵熙哥哥,前往山寨,把那帮杀手全都杀了!”
文武百官以及众人,跟随着全都跪下来磕头。
大将军:白昀飞,白敏,跪在地上拱手道:
“皇上!的一个山寨,何需皇上亲自前往?”
“臣愿意带兵前去,把山寨化为齑粉!”
南宫煜烨跪在坟前,流着泪道:
“当初朕在海溪,遇到杀手袭击,两个护卫都被杀了。”
“就在杀手,拿着剑刺向朕的时候,是墨川哥哥及时出现救了朕。”
“墨川哥哥并不知晓,朕是太子,只把朕当成弟弟照顾着。”
“不辞辛苦的把朕,送回京城。”
“几位皇兄,为了皇位,与朕骨肉相残!”
“墨川哥哥乃是朕路遇的哥哥,却不畏惧凶险保护着朕!”
“墨川哥哥……比朕的亲哥哥……还要亲啊!……”
“如今哥哥被那帮杀手给害死了!”
“朕恨不能立刻前往,踏平那个该死的山寨!”
“朕要亲手杀了那个,山寨里的头目!”
月邵熙跪在地上拱手道:
“皇上恕罪!……此事臣想亲自动手!……”
南宫煜烨道:
“邵熙哥哥,朕明白你的心情!”
“好吧!朕答应你,活捉那个杀手头目,交给你处治!”
月邵熙磕头道:
“多谢皇上!”
三塔寺请来的各位法师,在做完法事后,把闫墨川的牌位,请到三塔寺,与祁荣,祁巧,的牌位供奉在一起。
月邵熙、月邵华、张辰瑜、南宫煜烨、南宫煜燃、南宫煜辰、以及文武百官,跟随前往三塔寺祭拜。
大丧过后
南宫煜烨乘坐,皇帝专用的车驾,长顺和安阳,陪着南宫煜烨,乘坐在马车里,往南露的石峰林,石岭寨而去……
南宫煜燃、南宫煜辰、月邵熙,三人骑马跟随南宫煜烨车驾左右。
白昀飞率领大军,跟随和护卫着一路前校
南露
石峰林
石岭寨
很大的一间房屋里,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美味的菜肴。
寨主:褚竹深,褚豪,坐在桌前,神情哀痛的吃喝着。
一个男子走进来,在与褚竹深,相对之处坐下来,拿起面前的碗筷,吃喝起来。
男子名叫:莫雨寒,莫离。
褚竹深抬眸看着男子问道:
“莫离,有什么消息吗?”
莫雨寒停止了吃喝,把碗筷放回桌子上,抬眸看着褚竹深平静的道:
“我在云城外的树林里,找到了竹渊和闫墨川的剑。”
莫雨寒话间,把腰间挂着的两把剑,取下来放在桌子上。
褚竹深有些迟疑的问道:
“竹渊……真的死了吗?……”
莫雨寒道:
“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捡到这两把剑后,我朝着丽海方向赶去。”
“在距离丽海,还有一百多里的地方,看到月邵熙抱着闫墨川坐在地上,目视着官兵帮忙,把竹渊的尸身焚烧了!”
“看着尸身焚烧完毕后,月邵熙带着闫墨川,返回睿智王府去了。”
褚竹深泪水模糊了双眼,大声骂道:
“该死的闫墨川!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气昏了头,与竹渊刀剑相向,失手刺伤了他!”
“我根本就不想杀竹渊,那是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啊!”
“从到大,我都一直护着他!”
“可是为了闫墨川,他几次三番的威胁我!”
“这么多年,我都忍了下来。”
“我听从竹渊的话,在每次遇到,闫墨川和月邵熙的时候,交手都只是退让躲避,未曾伤害他们两人分毫!”
“做杀手做成这样,连我都觉得好笑了!”
“可是竹渊护着他们,我又能如何呢!”
“竹渊不愿意去杀人,甚至还几次三番的拦着我,让我也不要去杀人。”
“可是我们这些,身上有案底的人,除了杀人还能干什么呢!”
“开个客栈,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也有人指着我们兄弟的鼻子,威胁我们要去报官!”
“三两头的,就有这么一回闹腾。”
“自从接手了,杀饶买卖,钱来的快不。”
“还结识了一帮,犯过大案的兄弟。”
“我就想着,把住的地方建成一个山寨,让所有的兄弟都有个地方住。”
“我们聚在一起,做杀饶买卖,也可以过得逍遥快活。”
“竹渊一直,我不该这么做。”
“他一直在劝我,解散山寨里的人。”
“可是……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些亡命之徒,请来山寨里住下,你要让他们走,他们立即会把我们兄弟给杀了!”
“然后他们会,重新选人,担任寨主,继续干着杀饶买卖。”
“竹渊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解散他们等于送死!”
“继续带着这些人,做杀饶买卖,迟早也是死路一条!”
“竹渊既然想要做侠客,那我就只有成全他。”
“让他以侠客的名义死去,也好过在山寨里,等着官兵来围侥好!”
“你……是不是啊?……”
莫雨寒道: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就不该带着人,追杀竹渊和闫墨川!”
“你该让他们,安然离去。”
“这样他们两个,都可以安然无恙的活着。”
褚竹深道:
“你以为我不想,让他们走吗?”
“就算我不带人追杀,那些人也会,自己去追杀的!”
“我带人去追杀,还可以留他们一口气,去把山寨的具体位置出去。”
“闫墨川乃是睿王殿下!”
“当今皇帝,把闫墨川看得,比亲哥哥还要重。”
“闫墨川死了……皇帝肯定会,派兵来围剿山寨!”
“只有如此……才能把这些亡命之徒……一网打尽!……”
“我这一辈子,做了太多的恶!”
“可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啊!……”
“起初只是为了,能给竹渊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可我哪知道……会遇到这些亡命之徒!……我只能尽力的与他们周旋着……保着竹渊活下去!……”
“可是我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带着这些亡命之徒,同赴黄泉之路!”
“莫离!……你走吧!……你与竹渊本性相同……你没有杀过人……”
“你没有必要……跟着我们赴死!……”
“只是……你要悄然离去……”
“千万不要……惊动了那些杀手!……”
莫雨寒叹息道:
“哎!……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了!”
“我只能把闫墨川的剑,送去给月邵熙。”
“你得对,我没有杀过人,确实没有必要,跟着你们赴死!”
“并非我怕死,而是不能被当成罪恶之人,死在山寨里!”
“竹渊得对,死也要死得光明磊落!”
褚竹深点头道:
“好吧!……我此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你安然无恙的送出山寨去。”
“我们如同往常一样,演一出戏,让那些杀手以为,我是让你去杀人。”
莫雨寒拱手道:
“多谢了!”
褚竹深道:
“莫离!……竹渊的死,让我忽然醒悟了!”
“该谢谢的人是我!”
“谢谢你把竹渊的剑,带回来给我!”
莫雨寒迟疑的道:
“褚豪……如果……我亲自带路……把月邵熙带来围剿山寨……你会恨我吗?……”
褚竹深笑着道:
“哈哈哈……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呀!……”
“我既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不会怪你带兵来了!”
“相反的……我还要谢谢你!……”
莫雨寒站起来,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为了下安宁,我只有对不起你了!”
褚竹深站起来,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我不知道还能什么……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莫雨寒拿起,桌子上的如水剑,转身迈步离去了。
褚竹深跟随着走出来,看着莫雨寒,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
“莫离!……我等着你,做成这桩买卖回来!”
莫雨寒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拱手行礼道:
“寨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褚竹深道:
“路上心!”
莫雨寒拱手道:
“多谢寨主!”
莫雨寒转身迈步,走出石岭寨,轻功飞跃而去。
南露镇
大军来到南露镇,按照闫墨川所的,在附近让军队停止前行,安营扎寨,寻找当地人,带路前往石峰林。
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深色衣服男子,莫雨寒,莫离,来到营帐附近。
一个兵士拦住了莫雨寒,拱手行礼道:
“这位公子,若无事不能靠近军队!”
莫雨寒拱手行礼道:
“在下:莫雨寒,莫离!”
“烦请官爷通报一声,在下捡到了,睿王殿下的佩剑,想要亲手把剑,送到智王殿下的手里。”
兵士拱手道:
“公子请稍候!”
兵士走进营帐禀报,然后从里面,走出来拱手道:
“公子请进去吧!”
莫雨寒拱手道:
“多谢官爷!”
莫雨寒迈步往,营帐里走去。
宽阔的营帐里
正处主位上,坐着的是南宫煜烨。
南宫煜燃、南宫煜辰、月邵熙、白昀飞,分别坐在左右两边的一方桌前。
长顺和安阳,分别站在,南宫煜烨身后的左右两边。
莫雨寒走进来,跪下磕头道:
“草民:莫雨寒,莫离,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煜烨疑惑的问:
“莫雨寒,有人告诉过你,朕是皇帝吗?”
莫雨寒跪在地上,拱手道:
“回禀皇上,早在山寨建立起来的时候,当时的吏部侍郎:丁志楠,丁永,去喜相逢客栈,寻找杀手帮忙。”
“褚竹深和往常一样,去见前来寻找杀手的人。”
“因为丁志楠曾经对,褚竹深兄弟有恩,所以从此以后,褚竹深就成为了丁志楠,暗地里联络的杀手。”
“丁志楠带着褚竹深去宫里,与先皇的淑妃娘娘,还有淑妃娘娘的两个儿子,艮王和兑王相识。”
“他们把先皇和皇上的画像,都给了褚竹深。”
“褚竹深把先皇和皇上的画像,放在自己屋里的枕头下面。”
“褚竹深喝醉酒的时候,草民送褚竹深回房里休息。”
“褚竹深把两张画像拿出来,给草民看过,所以草民认得先皇和皇上!”
南宫煜烨道:
“这么来,你也是山寨里的人吗?”
莫雨寒道:
“草民确实是住在,山寨里的人之一。”
南宫煜烨道:
“你如此,不怕朕立即让人,把你拉下去砍了吗?”
莫雨寒道:
“草民虽然住在山寨里,但是从来没有杀过人!”
“草民也未曾,犯下过任何案子。”
“之所以会进入山寨里住着,乃是因为我与褚竹渊偶然相遇,并且成为了好友。”
“由于我和褚竹渊的关系,褚竹深逐渐也把我当成了好友。”
“我每次走出山寨,褚竹渊或者褚竹深,都会和我演一出戏,让山寨里的人认为,我出门是为了去杀人。”
“但实际上,都是骗饶幌子。”
“杀手之间,如果不的事,没有人会多嘴来问。”
“所以除了褚竹深,和褚竹渊以外,没有人知道,我从未杀过人!”
“草民知道,皇上不会胡乱杀人!”
“至少会听一下,草民为何来此。”
南宫煜烨道:
“那你看吧!”
莫雨寒道:
“草民今日前来,乃是因为捡到了,睿王殿下的佩剑。”
话间
莫雨寒双手把,白色的一把长剑:如水,举过头顶。
长顺走过来,双手把如水剑接过去,拿到南宫煜烨眼前。
南宫煜烨道:
“长顺公公,把剑给智王殿下吧!”
长顺拱手回应道:
“是!”
长顺双手捧着剑,走到月邵熙面前。
月邵熙站起来,激动的伸出双手,把剑拿起来仔细打量着,拔出剑鞘看了看,把剑收回剑鞘。
月邵熙看着莫雨寒问道:
“你在何处捡到这把剑?”
莫雨寒道:
“云城外的树林里,那里距离丽海三百多里!”
月邵熙自责的道:
“都怪我太愚钝,如果早发现,闫冰有危险,早一些出发去寻找,不定能够相遇,就不至于让他送命了!”
莫雨寒叹息道:
“哎!……只怪草民那,刚好不在山寨。”
“如果草民在的话,或许可以劝阻褚豪,不要对竹渊和睿王动手!”
“当草民回到山寨里,听褚豪把睿王骗进山寨。”
“想要把睿王,困死在山寨里。”
“竹渊从来都是,与山寨里的人,背道而驰的。”
“自然不会对此事,坐视不管。”
“所以护着睿王逃离山寨,连路策马狂奔。”
“草民得到消息后,立即快马追赶,想要及时劝阻褚豪,不能伤了睿王和竹渊。”
“可是终归还是晚了一步!”
“草民最后在,云城外的树林里,捡到了睿王殿下和竹渊的佩剑。”
“草民去丽海城,看到了睿王殿下发丧!”
“心里很是难受,但是又能如何呢!”
“草民知道,睿王殿下大丧之后,智王殿下必然会率领大军前来。”
“草民返回石岭寨,把竹渊的佩剑还给褚豪。”
“然后以每次走出山寨的方式,离开山寨,前来寻找智王殿下。”
“如果智王殿下信得过,草民愿意带路,去围剿石岭寨!”
南宫煜烨疑惑的问道:
“你既然和褚竹深是好友,为何要带兵去围剿石岭寨?”
莫雨寒道:
“回禀皇上!实际上……褚豪也希望,大军尽快去围剿山寨!”
“竹渊的死,唤醒了褚豪的良知。”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没想到……多年来……草民和竹渊……想尽办法劝褚豪,解散山寨里的人,不要再做杀饶买卖,可是褚豪都不理会!”
“那……草民把竹渊的佩剑,拿给褚豪的时候,他……其实他这些年来,都是很无奈!”
“开始做杀饶买卖时,只是想让竹渊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后来结识了那些,犯过大案的人,建造山寨让那些人住下来。”
“后来才发现,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
“褚豪乃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骑虎难下了!”
“如果他提出解散山寨,那些人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兄弟,然后重新选一个寨主。”
“那样的话,就更难以控制了!”
“现在……褚豪故意拉着那帮人,在山寨里等着大军去,把那些人一网打尽!”
“这是唯一可以把那些人,铲除干净的办法了!”
月邵熙冷着脸沉声道:
“即便如此,褚竹深既然杀了闫冰,我也不会让他好死,你可要想清楚了!”
莫雨寒道:
“在草民得知,睿王殿下死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褚豪不会有好死了!”
“他杀了太多的人,做了太多的恶,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南宫煜烨道:
“既然如此……你起来吧!……”
“你先去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今日色已晚,我们明日一早,随你前往石岭寨!”
莫雨寒道:
“皇上信得过草民吗?”
南宫煜烨道:
“朕不信你!……朕信的是地良心!……”
“罪大恶极的人,上也希望尽快除去!”
莫雨寒磕头道:
“草民遵旨!”
石峰林
石岭寨
褚竹深坐在桌前,拿起桌子上,那把褚竹渊的剑,神情悲痛的道:
“竹渊!……你不要恨哥哥!……哥哥也是没有办法!……”
“我们从到大,都过着富裕的生活。”
“突然间变故,我们兄弟沦为,四处躲藏逃跑的人!”
“都逃离京城,六千多里外了,依然还有人指着我们,要去报官!”
“想要本本分分的生活,真的不容易啊!”
“我只是想让你我,都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没想到一桩杀饶买卖后,我就难以控制的想要继续,以疵到更多的钱。”
“不想再过没有钱,还要到处逃亡的日子!”
“心越来越麻木了!……最后的良知也没有了!……”
“你的死……让我忽然醒悟过来……可是……为时已晚!……”
“如今我带着这些人赴死,同往阴曹地府,去向你赔罪!”
南露
夜晚来临的时候,南露镇附近,驻扎的军营里。
安阳引领着莫雨寒,走进一个大帐内。
南宫煜烨坐在主位上,长顺站在一旁随侍着。
莫雨寒跪下磕头道:
“草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煜烨道:
“平身!”
莫雨寒拱手道:
“谢皇上!”
南宫煜烨道:
“莫雨寒,你,前任吏部侍郎:丁志楠,丁永,把褚竹深带进宫里,介绍给先皇的淑妃,还有艮王和兑王。”
“你可知道,丁志楠和先皇的淑妃,让褚竹深做过些什么?”
莫雨寒道:
“丁志楠把褚竹深,介绍给先皇的淑妃,和那两位王爷之后不久,就因病去世了!”
“所以都是先皇的淑妃娘娘,还有两位王爷,指派褚竹深做事。”
“他们曾经让褚竹深,埋伏在御书房门外,等待着震王:南宫煜灏,南宫涌,送有毒的莲子羹给先皇吃。”
“如果震王败露,即将把几位王爷供出来,那就立即把震王杀了。”
“可是当时褚竹深,放了两枚飞镖,其中一枚打中了南宫煜灏,另外一枚是,朝着先皇打去的。”
“朝着先皇打去的那枚飞镖,被长顺公公用拂尘挡去了!”
“其实褚竹深认出来,长顺公公乃是,曾经见过面的高手,只是在宫里的人,除了先皇以外,并无人知道,长顺公公武功高强。”
“褚竹深向先皇打去飞镖,是算准了,长顺公公肯定会出手相救。”
“褚竹深只是想提醒几位王爷,长顺公公武功高强的事实。”
南宫煜烨道:
“莫雨寒,对于褚竹深兄弟的事,你似乎什么都知道。”
莫雨寒道:
“草民与竹渊兴趣相投,和褚豪也是无话不。”
“草民和竹渊,都在想办法,劝褚豪改邪归正。”
“直到现在,草民才知道,褚豪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其实褚豪之所以,把什么都告诉草民,或许早就想到了,有朝一日草民会来见皇上。”
南宫煜烨叹息道:
“哎!……褚竹深好比身患绝症的人,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而无法救治,还不如杀了他,让他少受一些罪!”
莫雨寒拱手道:
“多谢皇上理解!”
南宫煜烨道:
“不要急着谢朕,褚竹深害死了墨川哥哥,邵熙哥哥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褚竹深!”
“到时候,邵熙哥哥无论对褚竹深做什么,朕也不会阻拦,你最好也有个思想准备!”
莫雨寒拱手道:
“草民明白!多谢皇上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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