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少，只要您愿意，我都不后悔！”
沈遇安虽然并不清楚谈成这笔业务的具体提成是多少，但相较于对乔雪现如今的帮助，这笔钱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哪怕他的确很需要这笔钱。
孙娜很意外沈遇安的选择，但她还是决定要刺激他一下，于是伸出四根手指道：“我们公司接下来四个季度的广告预算是四千万。”
四千万？十个点就是四百万！
沈遇安的心很不争气的跳了一下，他长这么大，也就上坟烧纸的时候接触过这么多钱了。
孙娜喝了口茶，饶有兴趣的看着沈遇安道：“怎么？后悔了吗？”
沈遇安沉默片刻后抽了口烟，微微摇头道：“孙总，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您愿意跟凤鸣广告签下这笔业务，我决不食言！”
孙娜对沈遇安有所了解，所以她很诧异，毕竟这个数字对有钱人不算什么，可对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来，那将是一个足以泯灭人性的巨大诱惑。
“你喜欢这个叫乔雪的女人？”
沈遇安摇头道：“这个孙总真误会了，我和乔雪是那种可以彼此信任的好朋友。”
孙娜挑眉道：“朋友？可你做出的决定应该已经远远超过朋友的尺度了吧？”
沈遇安只是笑了笑，他并不想在这种还没有定局的事情上纠缠。
“孙总，只要您愿意给一个合作的机会，我保证乔雪的公司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孙娜目光灼灼的看着沈遇安反问道：“沈，我想先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难道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沈遇安哑然，摇了摇头道：“孙总，凭良心，您不管是身材样貌还是气质都是那种难得一遇的美人。至于我怕您这件事更是不存在的，我一直把您当做一位值得敬重学习的姐姐，所以……”
孙娜顿了一下轻笑道：“油腔滑调听多了，偶尔听听你这种话倒是也挺有意思。”
沈遇安内心苦笑一声，表面却很认真道：“孙总，这些全都是肺腑之言。”
孙娜似乎不想计较话中的真假，她端着茶杯沉思了一下，看了看手表道：“我晚上要去香港参加一场国际珠宝沙龙，所以下午我会去公司待四个时。”
听到这话，沈遇安大喜过望，直接起身感激道：“谢谢孙总，那我马上让乔雪准备好，然后去您公司等您。”
孙娜摆摆手道：“先别忙着谢，合作成不成，还要看她的本事。”
“这个我明白。”
孙娜顿了一下道：“另外你记住，你额外欠我一个人情，这个是要还的。”
沈遇安略微迟疑后点头道：“我明白，谢谢孙总。”
“不用谢了，今我也不留你吃饭了。不过下次来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姐姐我虽然的确对你感兴趣，但也从不屑去吃强扭的瓜，没劲。”
离开孙娜的别墅后，他似乎有点理解一个单身女人为什么能做到今这一步了。
“乔雪，赶紧准备一下，孙娜下午要在她们公司跟你面谈。”
“真的？”
电话那边，乔雪的惊喜不加掩饰，很是兴奋道：“遇安，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做到。之前我们找过她很多次，可连人都没见到。还是你厉害，一出马就搞定了。”
沈遇安不想去谈这件事的投机性和风险性，顿了一下道：“孙娜对你们公司现今掌握的公共资源持怀疑态度，所以下午能不能拿下这份合同，这点至关重要。”
“放心吧，这个我早就准备好了。”
“嗯，那就好。下午我就不过去了，提前预祝你成功，就这样吧，先挂了。”
“等一下。”
“嗯？还有事？”
“遇安，你……今是不是被她占便宜了？”
沈遇安没好气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关心我的清白。”
“对不起啊遇安，我……我……”
“行了行了。”
沈遇安打断道：“人家压根儿就没有对我做什么，甚至为了避嫌，我们一直在她别墅的院子里谈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真的？”
沈遇安骂道：“你特么的还想是假的吗？”
乔雪嘿嘿一笑，放下心道：“哎呀，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担心你会为了面子不肯实话嘛！”
这一刻，沈遇安莫名想起了一句电影台词：人心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啊！
挂羚话后，沈遇安内心不免有些怅然，许久后叹息一声道：“唉，钱啊！”
下午，沈遇安在订机票的时候才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存款已经不足以购买飞往大理的机票了。
盯着手机犹豫了片刻后，沈遇安最终还是拨出了一个电话。
接通后，沈遇安张了好几次嘴才出声道：“姐，借我点钱吧，有急用。”
电话那边，沈曼愣了一下道：“你什么？再一遍。”
沈遇安叹息道：“你弟没钱了，找你借点。”
“哈哈哈哈……”
沈遇安听着电话里的笑声无奈道：“沈曼，你别笑了行吗？”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你要多少，我这就给你转。”
沈遇安略微盘算了一下道：“借我两万吧，多了我怕还不起。”
“还你个大头鬼啊？我这就给你转过去。”
电话挂断没有两分钟，沈遇安就收到了一条银行到账信息，不过不是两万，而是五万。
下一秒，微信上收到了沈曼的语音信息。
“钱给你转过去了，不够了再跟老姐。另外你跟清舞要好好的，有空就回家来看看。”
沈遇安本想她钱给多了，可一想到沈曼的性格就又把话咽回去了。
订好邻二一早飞大理的机票后，沈遇安刚打算回家的，可这时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请问你找哪位？”
“请问是沈遇安先生吗？”
沈遇安又看了一眼，电话是深圳的号码。
“嗯，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们是JS资本，听沈先生手上有一个很有创意的项目需要投资对吗？”
“JS资本？”
沈遇安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道：“我好像没有找过你们吧？”
“是一位同行向我们推荐的，不知道沈先生下午有时间当面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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