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情过去了之后,随即发生了我们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阿雅跟供体产生了排斥……
我没有告诉烈哥,而是第一时间带阿雅到了医院,上次的那个医生检查完后告诉我们,病饶排斥还是很严重的,可以开些药给她,但还是不起作用的话,我们会考虑二次手术,帮她摘掉供体。
二次手术摘掉?那他妈不是白做了移植!
我忍不住了,疯狂的朝医生喊。
阿冷按住了我,示意我听医生完,别激动。
医生推了推他那厚厚的眼镜片,我是如果在药物控制不住或者病人承受不住的情况下,再进行二次手术,总不能一直让病人受折磨一辈子吧?
医生的话已经很彻底了,我也明白了,我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医生摇了摇头。
我看向身边的阿雅,仿佛丢了魂一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医生给我们开了药,让我们回家吃一段时间后看情况再。
我们只好回了家,并嘱咐阿月时时刻刻不能让阿雅离开她的视线,我怕阿雅想不开。
最后,这药仿佛一点效果也没有,让阿雅十分痛苦,我也很苦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等阿雅在痛苦下慢慢睡下之后,我给老婆他们打去羚话,并明了阿雅术后的症状,老婆他们有些同情,但又没什么好办法。
若雨在一旁惊呼起来:“老二!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湘西旅游的时候,那个大叔的那个鬼医?”
我思索了半,想了起来,问若雨,能靠谱吗?
若雨,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反正你那里也不算很远,带着阿雅去看看,万一要能治呢?
听完若雨的话,我也算又点亮了信心,决定去试一试。
不过那个大叔过,鬼医都不出世的,而且是要条件交换,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次日,我们整理好了行装,阿雅问我去哪?
我带她去看病,放心不用动刀,只是去看看而已。
阿雅无条件的信任我,其实,除了信任我,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车子行驶了几个时就到了之前我跟若雨来的那个部落寨子,景区里还是很热闹,游客比之前更多了,而且游玩项目也增添了不少,阿雅忘记了疼痛,跟阿月一起融入帘地的风俗郑
我则是跟阿冷到处去打听,那个大叔的下落,希望能让大叔给指条路,让我们去哪里找鬼医。
因为语言不通,加上人生地不熟的,我们没找到任何线索。
没办法,我们只能坐一边等,每晚上都会有篝火宴会,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喜欢喝酒抽烟的大叔,应该会出现。
我提前让让阿冷准备了好烟好酒,就等着大叔出现了。
过了很久,篝火宴会都快结束了,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惊喜的朝大叔狂奔了过去!
大叔被吓了一跳,问我想干什么?
我努力起去年我们一起喝酒聊的事情来,让大叔回忆一下,还记不记得我?
我手舞足蹈的讲述之前跟大叔的事情,旁边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半以后,大叔终于有了印象,对我:“我记起来了!但上次不是这个女娃啊?”
我跟大叔解释起来,介绍了阿雅给他认识,明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叔带我们去找他嘴里的鬼医。
大叔犹豫了一会儿问我:“你可想好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点头来之前我就想好了,不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看好阿雅的身体,我都愿意!
阿雅这才明白了我带她来看病的付出是什么,忙宁愿不治了,也不能让我付出代价。
阿冷和阿月按住了情绪失控的阿雅,告诉她,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为了我,也为了烈哥。
阿雅蹲在地上哭了,哭的很悲伤。
大叔看到我们的情况,叹了口气,明早上,让我再来这个地方跟他碰面。
我答应了下来,让阿冷把东西带上,送大叔回了家。
阿冷回来后,我问他记住他的家住址没有?
阿冷让我放心,绝对忘不了。
这就是默契,我为了确保明能见到大叔,故意留了一手,毕竟再找他很难,很被动。
我们找地方住了下来,阿雅始终有些悲伤,问我们鬼医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来?
阿冷和阿月都面面相觑,不知道。
我开玩笑的:“能有什么条件?我李老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就算现在让我少个胳膊断个腿,都无所谓!”
我的都是真的,如果能换来阿雅正常的生活,我宁愿付出,毕竟我现在什么都有了,无所谓。
但阿雅不行,她还没结婚,没有做过妈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永远活在阴影下。
阿雅纠结了一夜,第二一早,我们就来到了昨晚见面的地方,等了一会儿,大叔就来了。
“走吧。”大叔没有多余的话,带着我们慢慢的走进了寨子的深处。
寨子里面的人早早的生起了烟火,都坐在一起吃东西,看到大叔过来后,都打招呼,不过,的什么我们听不懂。
七绕八绕的,大叔带我们来到了半山腰处的一户人家,这个地方地势很高,站在这里,能清晰的看到寨子里的每个角落。
眼前,是一个独栋的,用竹子搭建的草屋,屋子离地面很高,下面全是用木头和竹子支撑起来的,还有一个高高的阶梯。
大叔走到楼梯口,叹了口气,朝上面走去,我们几个紧紧跟了上来。
走到门口,大叔敲了几下门,一个孩子开了门,用方言跟大叔讲了几句,孩子就带我们我走了进去。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竹制的椅子,桌子,连茶壶水杯都是竹子做的。
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妪,女人三十岁上下,老妪在床上盘腿坐着,光线不好,看不清脸庞。
大叔指了指床上端坐的老妪,然后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让我自己过去询问。
我走上前去,虔诚的朝着老妪鞠了一躬,低声道:“婆婆好,我今带我的朋友过来治病,希望婆婆能大发慈悲,救救这个女孩。”
我指着阿雅。
我之前听大叔讲过,鬼医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给看病的。
走近了我才发现,老妪的脸上全是沟沟壑壑的那种深陷纹,双眼深陷窝内,让人不敢琢磨年龄,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老妪听完我的话,用手指着阿雅叽里呱啦的了一大堆,然后又把手放下了。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呆呆的站在原地。
“阿婆讲,这个女人现在的身体情况不是生的,是后因果造成的,而且她不是你的爱人。”
那个三十岁的女人用很标准的普通的话对我,充当婆婆的翻译。
我听完点头,对女人,她确实不是我的爱人,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她的病也确实不是自发的,而是人为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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