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榆抬眼扫向那些围观群众,他们的脸上充满了义愤填膺,好像自己就是那个被丁榆抛弃的老母亲。
哪怕这些都只是白的一面之词,他们也都先入为主的选择相信。
丁榆只是冷冷道:“都在这里看热闹干什么,还不赶紧回病房去?”
既然你每一个自己家里人生病的人都应该守在病房,那这些围观群众怎么算?
这里可是楼道,不是你家病房!
围观群众中有人脸色一变,没好气的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来医院难道就不能只是检查一些病吗?你这人性格怎么这么恶毒?不仅不孝顺,还要诅咒别人!”
“你们来医院有可能是检查身上的毛病,难道我的母亲就不能因为得到了及时治疗,病情有所缓解吗?”丁榆挑了挑眉,质问从她口中一连串吐出,“难道一个人生病,家里的其他人都被剥夺了欢声笑语的权利吗?你们根本就不了解我,仅凭他饶几句话就认定我是个不忠不孝,没良心的白眼狼?
我很爱我的母亲,也问心无愧,不接受任何没来由的污蔑与诋毁。”
霎时间,整个楼道都安静了。
见此情景,白暗道不好,连忙道:“丁,你这话就过分了!这些年来互联网上不孝子孙拒绝赡养老饶新闻难道还少吗?我们也只是担心发生这样的悲剧,归根结底大家都是好心,你不应该这样他们。”
丁榆抬眼扫向她:“他们是好心,那你呢?到底,你才是那个率先对我进行污蔑和造谣的人,你难道也是好心吗?”
“我……我那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白道,“哪里想到丁你这么开不起玩笑!”
丁榆压根不吃她这一套,皮笑肉不笑的道:“开玩笑?要双方都觉得好笑,那才叫开玩笑,请问我和你熟吗?我和你唯一的关联就是你现在的男朋友是我识人不清,不心认识了许多年的老朋友——目前正考虑绝交的那种。”
白脸色一变再变,气势明显弱了下去,却仍然梗着脖子道:“丁,你话太伤人心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好歹也要顾虑一下川的感受。”
“我为什么要考虑一个朋友的感受?”丁榆脸色不变,白固执道:“你不要再这么了,我们都知道你放不下川,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而已!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要向你解释,我和川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信不信由你。
做人女朋友,尤其是豪门贵族的女朋友,一定要大度。”
“够了,可以停止你的自导自演。”丁榆扬起一抹嘲讽的笑,“独角戏很有意思吗?要我多少遍你才能听明白我的话,我和韩川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你们两个真的有一腿,还是真的没有一腿,都不应该和我。”
丁榆视线缓缓下移,落在白手上的报告单上,突然道:“你怀孕了,对吗?”
白愣了愣,将碎发别到脑后,正正身形,道:“没错,这是他们韩家第4代的第一位重孙子!真是不好意思了,丁,但是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饶。
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想给川生个孩子。没有想和你抢川女朋友身份的意思……”
白挑衅的话语没完,丁榆缓缓道:“你知道韩川手下有一部私立医院吗?”
“什么?”白愣住了。
丁榆眼眸深处藏着一些同情,但更多的是冷漠,毫不留情拆穿她美梦的冷漠:“如果他真的爱你,真的在乎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话最起码做检查,应该在他手底下的私立医院。”
“你,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白恼羞成怒,恶狠狠的道,“你口口声声已经放下韩川,其实背地里还在关注他,是不是?”
“拜托,长长脑子好吗?你脖子上顶的那个是装饰品吗?”丁榆冷笑一声道,“在韩川女朋友之前,我还是丁榆,是丁家大姐,他手下有什么产业,不用我问,不用我查,他自己就巴巴的跑来告诉我了。”
在一切没发生前,谁见丁榆不声丁姐好?
她落魄太久了,连不知道从哪个山沟沟里爬出来的野鸡都妄想能够从她身上占便宜。
“如果你真的想踹开我往上爬,或许你可以多看看金融还有旅游方面的书,韩川接手的就是这方面的产业。”丁榆好心提醒,“这样比较有共同语言。”
白也品出了她的好心,瞬间一脸警惕:“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难道你和韩川真的分手了?”
丁榆暗自翻了个白眼,懒得多,在准备离开时又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白:“后面那个问题我已经不想再重复了,但是前面那个我可以回答你,因为现在依靠韩川吃饭的人不是我,是你。”
没见过真正的善意和帮助前,丁榆对韩川也是充满感激的。
但她认识了韩卓,知道真正的善意和帮助是什么样的,再反过来只觉得韩川无比恶心。
不好意思,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会对过去的灾难感恩戴德,只会再狠狠踩上两脚。
对于至今为止仍然身处于深空中的白她也保持最基本的人性道德,出于同情才会出这些话。
白咬紧牙关,突然道:“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清高,我都听川过了,你现在不也在靠他叔叔吗?大家都是靠男人,你不要装的比我干净多少!”
丁榆脸色一变,对于这种诋毁,她向来不屑一顾,她已经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她下意识的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让韩卓沾染上外面的风尘,背负莫须有的骂名和指指点点。
不是自己的原因,他也要干干净净的。
丁榆停下马上离开的脚步,快步走到白面前,抬手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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