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里明白,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在这院里,三位大爷一致认定的事儿,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得,得,得,我不是我,你们也得是我,行吧,就当是我放的吧。”
娄晓娥可不乐意了:“大茂,咱可没干过这事儿,为啥要承认啊。本来就不是你放的嘛。”
娄晓娥气鼓鼓地瞪着三位大爷:“我们家大茂才不会干这种事呢,你们咋能这么冤枉我们家大茂。”
傻柱这时候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娄晓娥,这院子里也就你们家大茂能干出这种事,你你们家大茂没干过?
你问问大家,问问这大院里的人,谁信啊?”
娄晓娥这会儿左瞧右瞧,发现大家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好像在肯定是许大茂干的,整个大院里,就数许大茂最坏。
娄晓娥还想点啥,却又不知道该咋。
整个大院好像就把他们两口子给孤立起来了。
也是,一个是资本家的大姐,一个是八大员里的放映员。
整吃香的喝辣的,就算是这两年困难时期,也没见他们两口子收敛点。
只要家里一开火做饭,那香味能飘满整个院子,院子里其他人可就有口福喽!
不管是不是许大茂的错,反正今他就是错了。
许大茂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今这黑锅他是背定了。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一大爷,我承认是我放的,就是想吓唬吓唬您。
您咋解决吧。要不赔您 5 块钱,上次傻柱打我,您不也是这么处理的嘛。”
许大茂这不还好,一提到上次的 5 块钱,易中海更确定就是许大茂扔的炮仗。
这许大茂分明就是在报复上次的事儿。
“这能跟上次一样吗?上次傻柱打你,那是因为你乱传傻柱的谣言,坏了他的相亲。
你跟人家姑娘傻柱脑子有问题,还喜欢打人。
害得人家姑娘没跟傻柱谈成,傻柱打你那是你活该。
这次的事儿是你打击报复,可不能混为一谈啊,性质不一样。”
易中海琢磨了琢磨,接着道:“你把旱厕给炸了,那可是公共场所啊。
现在那里乱七八糟的,除了赔我 5 块钱,你还得罚打扫两个月的厕所。”
许大茂无奈地摇摇头,也不辩解了:“行,我认罚。”
着就从兜里掏出 5 块钱递给易中海:“钱给您,这事儿就这么着了。”
易中海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 5 块钱,对着大家道:
“在旱厕里放炮仗,在咱们院里,这可是头一回,也是最后一回。
以后谁也不许再这么干了啊。要是还有下一次,被抓住了可绝不轻饶。
咱们可是文明大院,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咱院里的人干这种事儿,文明大院还要不要啦?
今就到这儿吧,大家都散了吧。许大茂,去把旱厕收拾收拾。”
完,易中海就一瘸一拐地回家去了。
后院许大茂家。
娄晓娥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大茂啊,明明不是你干的,咋大院里就没一个人出来帮你句话呢?
那三个大爷也太欺负人了吧,难道就没个讲道理的地儿了?”
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没用的,这大院里啊,就没一个好人。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还指望别人给咱话?
那不是得罪三位大爷嘛。得罪饶事,他们才不会干呢。”
娄晓娥突然想起棒梗让许大茂给他放炮的事,道:“你会不会是棒梗炸的呀?他不也有炮仗吗?”
许大茂琢磨了一下:“不会是棒梗,他才多大点啊。
自己买个炮还要我来放,这子胆子是大,但也不至于大到没边儿。
再了,他也没理由去炸一大爷啊。那可是他爹的师傅,跟他们家关系可不一般呢。”
“那会是谁炸的呢?会不会是其他院里的?”
许大茂兴致缺缺,随口敷衍道:“也有可能吧,别想了。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可饶不了他,娥子,你先在家待着,我去把旱厕收拾一下。”
刚走到中院,就听见傻柱贱兮兮地对他:“哟,这不是许大茂吗?都敢拿炮炸一大爷了,这是长能耐了啊。咋滴,这是去扫旱厕啊?”
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傻柱:“傻柱,老子今心情不好,没功夫搭理你,懒得跟你计较。”
傻柱不依不饶,拉着许大茂喋喋不休:“嘿,你这呆子,咋想的啊。咋就想去炸一大爷呢?这得有多大仇多大怨啊?都用上炮了?嘿嘿”
“傻柱,我再跟你一遍。一大爷真不是我炸的。你爱信不信。我犯得着干这种事??”
“不是你炸的,你赔啥钱呢?不是你炸的,你扫啥厕所呀?你你羞不羞呀?”
被傻柱这么一,许大茂可真急了:“傻柱,你这是侮辱我人格!”
这时候,在家里的棒梗,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跑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直接在许大茂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大茂叔,你可真牛啊。我连炮都不敢放,你竟敢拿去炸一大爷。大茂叔,你也是买的二踢脚炸的吗?\"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许大茂被棒梗的问题问得直接哑巴了,看着棒梗那无辜的眼神,真想抬手给他两下。
棒梗见许大茂眼神不对,立马开溜。
炮仗就是许大茂放的,这个黑锅,许大茂肯定是背定了。棒梗嚼着水果糖,心情那叫一个美。
原来好心情是这么来的。
棒梗家在中院的西厢房,用布帘子一隔,就成了两个单间。
冬做饭就在屋里,这对从后世穿越而来的棒梗来,可太糟糕啦!
几十年后的县城,普通人家的居住条件都比这好上好几倍呢!
院子外面虽然冷零,可棒梗待在家里总觉得不得劲儿,于是就带着妹妹在院子里疯跑。
这一疯,就疯了一上午。
秦淮如掀开帘子,对着正在奔跑的两兄妹喊道:“棒梗,带着妹妹回来吃饭啦!”
棒梗拉着当回到家,一看桌子上全是三合面窝头,就一个大白菜。这就是午饭啦!
棒梗真心看不下去,穿越过来竟然吃窝头,这三合面窝头可真难吃,拉嗓子得很。
棒梗艰难地咬了两口,委屈巴巴地对秦淮如:“妈,这三合面窝头我实在咽不下去啊,太难吃了,咱能不能吃点别的呀?”
秦淮如看着棒梗,没好气地:“咱家就你爸那点定量,五个人吃,能有窝头给你吃就不错了。
你还想吃啥?听今年还要减定量呢,到时候你连窝头都吃不上。
以前乡下还能拿点过来,现在这年景,可就别指望咯!”
贾张氏其实也不想吃窝头,瞧她那胖胖的身材,整个四合院就数她最胖了:
“过年的时候,你一大爷拿过来的白面不是还剩下一些嘛。大孙子不想吃窝头,淮如,你晚上和点面,做顿馒头吃吧。”
秦淮如心里明白,贾张氏才不是真心疼大孙子呢,估计是她自己嘴馋了。
于是秦淮如也委屈巴巴地:“妈,家里就剩下不到半斤面了,下个月还早着呢,今吃完可就没啦!
往后的日子可就更难过啦。\"
贾张氏不以为意的道:\"没了就没了,再想办法呗,咱大孙子想吃还能不让他吃。\"
棒梗默默的看着他们两婆媳在互动,感觉还挺有意思。
按照奶奶的话,今的晚饭吃馒头,还是蛮有盼头的。就是不知道下顿怎么解决。
艰难的吃完两个窝窝头,这一顿午饭算是解决了。
吃完饭,秦淮如忙前忙后的收拾屋子。
贾张氏坐在桌上旁开始了她万年不变的纳鞋底工作。
棒梗下午懒得动。决定逗逗他奶奶:\"奶奶,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吧?\"
贾张氏被棒梗逗得哈哈大笑,这大孙子嘴巴可真甜:“那可不,你奶奶我年轻的时候,那在咱村里可是这个”着便竖起了大拇指。
棒梗紧接着道:“奶奶,我才不信呢,你这么漂亮,咋就嫁给我爷爷啦?”
贾张氏陷入了回忆,轻叹一声道:“你奶奶我时候也阔过哟。那时候你太姥爷家可有上百亩地呢,在我们那片儿,也算是个富户啦。
张家村好多人都租我们家的地讨生活呢。
这不,日本一来,啥都变喽,一夜之间啥都没了,家里就剩下我和你舅姥爷跑了出来,后来我和你舅姥爷也走散了。
奶奶我就跟着逃难的冉了北平。”
到这儿,贾张氏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到了北平城后,碰巧就遇到了你爷爷,然后就在北平安了家。
你爷爷可真是个大好人呐,可惜就是命不长。”
着又叹了口气:“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他咋就这么走了呢。一福都没享到。”
棒梗见奶奶情绪有点低落,赶忙转移话题:
“奶奶,这么,我还有个舅姥爷呀?我舅姥爷叫啥名儿呀?
不定舅姥爷还能来找你呢。你跟舅姥爷是在哪儿走散的呀?”
贾张氏想了想道:“大概是在廊坊附近吧,那时候太乱了。不光有日本,其他当兵的也不是啥好人。”
歇了一会儿后,贾张氏又接着道:“你舅姥爷叫张大彪,比我 3 岁。
要是还活着,也快 50 了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也没地儿找去。”
棒梗一听到张大彪这个名字,脑子里就跟放了个王炸似的。
难不成,这真就是我想的那个张大彪?那不是胡开局。
我亲舅姥爷是张大彪。四舍五入那我表姥爷不就是李云龙?
不敢想,不敢想。这是多大个大腿啊。
虽然没有系统,来几个姥爷也算是金手指了。
\"奶奶,那你就没有去找过舅姥爷吗?\"
贾张氏叹了口气道:\"大地大,又兵荒马乱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去哪里找?\"
棒梗立刻回答道:“有困难找警察呀!现在都已经解放了,社会变了,您怎么就没想到去公安局问问舅姥爷的消息呢?”
贾张氏被棒梗这一问,顿时有些发懵,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棒梗,仿佛不认识他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这种事情……也能麻烦人家政府吗?”
棒梗一脸理所当然地:“奶奶,现在可是人民的政府啊!
人民有困难,当然要找政府帮忙啦!您和舅姥爷失散这么多年,这难道不是困难吗?
要不这样吧,下午我陪您去公安局备个案,不定就能找到舅姥爷呢!”
贾张氏听了,还是有些疑惑,她皱起眉头问道:“什么是备案啊?你个屁孩,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棒梗心里“咯噔”一下,哎呀,坏了,这可咋整,一个屁孩咋知道这么多事儿呢!
他赶忙解释道:“我前几在巷子口玩儿的时候,听别人的。是去公安局报案得备案,还有个叔叔有困难找民警。我就记住啦。”
贾张氏一听,也有点兴奋。她也没多想棒梗的话对不对,接着就问:“真能让政府帮忙找人吗?”
棒梗可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支支吾吾地:
“应该……应该可以吧,要不你问问我爹,或者去问问一大爷,他们肯定知道能不能校”
反正他知道找别人可能不好使。但是要是找那个张大彪,这次肯定校
按照亮剑的时间线来推断,如果张大彪没牺牲不定就在北平附近呢。
贾张氏一想到能找到亲人,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她“嗖”地一下站起来,就进屋去找贾东旭。
“东旭啊,东旭,快起来。妈问你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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