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扬起下巴,一脸嘚瑟,“放心吧您呢!不过要是好吃,您怎么?”
原来这子从就那么欠揍啊!
陈佑捏了捏手指头,算了,大过年的不打孩子。
“给你半条鱼尾?”
傻柱赶紧摆手,“嗨,厨子家里还能短了吃喝?我想拜您为师!”
陈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满脸疑惑,“啊?可我也不会做饭呐?”
“我想跟您学枪法!”
你一个厨子,学打枪干嘛?
陈佑不关心,也没兴趣教别人,媳妇们还教不过来呢。
他敷衍道,“再吧,先看看你手艺如何。”
“哥哥!”
就在这时,清脆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欸!” 陈佑和傻柱几乎同时答应了一声。
只见雨水跑着从房间里冲出来,一把抱住陈佑的腿,然后回头瞪了傻柱一眼,奶声奶气,
“你是傻哥,这才是我哥哥~”
傻柱懵了,脑壳都要挠破了。
这辈分怎么算的这是,合着您还成我姑姑了?
陈佑不禁莞尔,伸手薅住雨水后脖领,轻轻一提,就把她抱到了怀里。
雨水眼睛亮晶晶的,咯咯笑了起来,“哥哥,好玩儿,雨水还想玩!”
陈佑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走着,先到我家去再~”
着话,便抱着雨水往家走去。
傻柱见状,赶紧锁上门,跑着跟了上来。
一路上,傻柱不停的缠着陈佑。
“叔,您就收我为徒吧!”
“叔,我求求你了!”
“叔,我很有诚意的,以后我有空就给您做饭成不?”
.....
那股子执拗劲儿,简直让人头疼。
要不是想着晚上还得靠这子做饭,陈佑真想一脚把他踹开。
雨水听不下去了,毕竟傻柱是她亲哥,还是心软了。
搂住陈佑的脖子,大眼睛忽闪忽闪,撒娇,“哥哥,你就帮帮傻哥吧~”
陈佑被这模样萌化了,心里一软,“行吧,有时间教教你,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学这个?”
“嘻嘻,哥哥你真好~”雨水欢呼一声,脑袋在他肩膀处拱来拱去。
傻柱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恨声,“时候乱兵拿枪托砸过我,我就是不想再被欺负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我就跟他们干!”
听到这话,陈佑脸一黑。
这要是把他教会了,以后遇到事就不是动拳头了,而是动枪了,这不是害人吗?
而且这子心眼子真啊,年纪就这么记仇了?
“柱子啊,听叔一句劝,量大福大,心宽路宽,
别总想着用拳头解决问题,遇事三思而后校”
陈佑自个肯定是做不到的,逼急了他,都得死!
不过他有挂啊。
想到傻柱以后,给贾家拉了半辈子磨,最后还要养着半个大院的老人。
临了还没落好,易中海等人全然不念着他的付出,给他洗脑,气走了娄娥母子。
最后落得个冻死桥洞的下场。
要不是许大茂给他收尸,死后连个全身都没了。
看在雨水的面子上,陈佑也不想他这么惨。
现在他还被忽悠瘸,有空就提点两句。
不强求,他听不听,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陈佑把傻柱领到厨房,把雨水交给粱拉娣后,便钻进了杂物间。
杂物间里摆放着整套的木工工具,他准备趁着这会儿空闲,做点儿玩意。
时间就在他专注的敲敲打打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色渐渐暗了下来。
“傻柱,雨水,跑哪儿野去了,还不赶紧的滚回来!”
后院里突然传来何大清的怒吼声。
陈佑扬了扬眉,这老子,好像有点不服气啊?
有空得收拾他一下。
他拦住准备回去的傻柱,把厨房里做好的菜每样都打包了一些,这才让他走。
还别,傻柱虽然平时混零,年纪,做饭的手艺已经有模有样了。
当然,跟何大清、李贵这些经验丰富的大厨比起来,还有不的差距。
但比田枣、粱拉娣可强太多了。
晚饭桌上,摆着傻柱做的八个菜。
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一箩筐三十个白面馒头也被一扫而空。
陈雪茹、白流苏体质加成更多些,食量比一般成年男子还大,半斤重的馒头,一人能吃两个。
陈佑自己更是胃口大开,一口气吃了五个。
这食量,放在一般人家,还真不一定养得起。
晚上,按照排班,陈佑先去了粱拉娣的屋子。
粱拉娣已经打好了凉水,见当家的进来,赶忙上前帮他脱下外套。
随后兑好了温水,乖巧坐在板凳上,给男人洗脚。
她的手还有些茧子,但比起前段时间,已经好了很多。
从她的名字就能看出来,她在家里应该没少吃苦,不受宠爱。
原本好了今下午带她回门,可外面风雪太大,只能明看看再了。
去肯定是要去的,她家里人还不知道两人成亲了。
等女人们都疲惫的沉沉睡去,陈佑轻手轻脚翻身出了院子。
街道上一片寂静,路灯寥寥无几,昏暗光线在雪地上投下斑驳影子。
月黑风高宜杀人。
既然已经和张龙一伙人发生了冲突,还是斩草除根比较安心。
张龙一伙人盘踞在前门火车站附近,掌控着“脚斜。
强迫火车站的苦力们缴纳抽成,稍有反抗,就断人手脚以立威。
还和火车站工作人员勾结,规定超过一定体积的货物必须由他们搬运,价格更是他们了算。
不照做,货物就别想出车站。
陈佑对他们的据点了如指掌,毕竟这些人也得交保护费。
黑暗中,即便没有开启感知能力,周围的一切都清晰可见,甚至连贾张氏的呼噜声都能隐约听见。
自从吞噬了原身的灵魂,他的五感范围大概是体质的十倍。
这两,他感觉自己的体质离10越来越近了。
原本以为10是极限,但是现在体质依然在匀速增长,似乎并没有尽头。
陈佑从空间中拿出下午做好的木质雪橇。
细长木板两端微微翘起,皮靴子用皮带固定在雪橇上,双手握着木杆轻轻一撑。
“咯吱咯吱” 的声音响起,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大雪郑
雪花很快便将痕迹掩盖,仿佛他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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