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徐津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郑闻川摸了摸发烫的脸颊,仗着自己脸黑,不大能看出来的样子,硬撑着道:“是,我只是担心殿下而已,不为别的。”
徐津渡继续逗他:“我也没问别的啊?你有点欲盖弥彰了。”
郑闻川捶了他一下:“徐津渡,你这厮不要打岔了,快听听锦语姑娘是怎么分析的。”
两人便一起看向陆锦语。
陆锦语虽然觉得他们两个有点怪怪的,但是并没有细想,她的注意力大多在祝媖的密令上面。
她点点头,将自己得想法和盘托出:“既然我们现在都没有收到山海关的消息,明密令的前半句可能是假的。”
“假的?”郑闻川激动地站了起来,满脸焦急,“你是这密令是假的?怎么会呢?”
徐津渡看陆锦语蛾眉微蹙,觉得她并不是字面上这个意思,话里可能别有深意,便安抚郑闻川:“你别激动,锦语姑娘可能并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不是这个意思了?她不是命令的前半句是假的吗?而且确实如此啊,我们谁都没有受到山海关被攻破的消息,又怎么会传出山海关危的密令呢?”郑闻川此时已经变得无比慌乱,情绪隐隐有些暴躁。
他狠狠地搓了搓脸,一双眼睛带着几日几夜没睡好留下来的红血丝,显得异常焦躁。
他道:“我知道你们在谋划、安排、算计,也知道你们顾虑良多,考虑这个要考虑那个,务必将计划安排的妥当才进行实施。可是知道归知道,安排了这么久却得到一个假密令,我真的很担心殿下的处境,我想,我真的无法继续等待下去了。”
徐津渡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怕他一时上头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情,连忙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劝慰道:“郑闻川,你冷静一点。锦语姑娘都还没分析完密令呢,你就这样武断地下了判断,不妥当的。你为何不等她分析完了,想后面的安排呢?”
“安排安排,还安排什么?”郑闻川愤愤地甩开他的手,“安排来安排去,也只会让我冷静等待。我冷静了,等待了,殿下就能完好无损的从宫里出来吗?还不是被软禁在宫中,等待陛下的处置?”
徐津渡无奈叹气,他觉得郑闻川哪里都好,就是做人太固执,也对长公主太上心了。一旦涉及到长公主,它就乱了分寸,脑子都转不动了。
陆锦语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争执,默默地倒水给自己喝。
郑闻川捂着脑袋:“我等待不下去了,我要想办法把殿下救出来,就算动武力也在所不惜。”
徐津渡吃惊道:“你不要钻牛角尖,你这法子算是下下之策了,而且成功的可能性也不高,何苦呢?”
“除了这个法子,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你们算计来算计去,也只是要等情势的发展。”郑闻川红了眼睛。
他看着徐津渡:“我并不是责怪你们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现在大家都没有办法往前推进计划。在这样无奈的关头,也许只能用武力来解决了。”
徐津渡见劝不动这个钻牛角尖的家伙,扭头去找陆锦语帮助自己,想让她帮忙和几句,却发现她正在慢悠悠地喝茶。
“锦语姑娘。”徐津渡愣了一下,然后喊了喊她。
陆锦语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捏着茶杯,闻言晃着脑袋抬眼看他:“怎么了?闻川兄发泄完了?”
“什么啊,他要用武力去营救殿下,你快劝他几句吧。”徐津渡无奈扶额,“你是殿下比较信任的人,你劝的话,他估计能听进去。”
“劝他几句?”陆锦语漫不经心地瞥了郑闻川一眼,差点儿对他翻白眼,“他一个连我的话都不愿意听完的人,我劝的话他能听?既然他钻牛角尖,想用武力去破皇宫的大门和守卫,救殿下的话,就让他去试试呗,我看他能带兵走到哪儿?不准还没靠近皇宫大门呢,就被禁卫给扣下了。”
陆锦语话里嘲讽的意思很明显,徐津渡听着都有点尴尬了,他看了一眼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的郑闻川,忍不住干笑了两声,
“话虽糙,的却是真理。”徐津渡拍了拍郑闻川的肩膀,“你现在无权无势的,拿什么去营救殿下呢?”
郑闻川泄了气,蔫蔫地趴在桌子上,满脸悲愤:“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没办法救殿下了吗?也不知道殿下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这样一个不动脑子的莽夫,跟他话真是累,陆锦语也忍不住叹了一声。
徐津渡见郑闻川的火气被灭,稍微松了一口气。心想陆锦语虽然话得直白,却很管用,虽然是暂时压住了郑闻川的莽夫想法。若真按郑闻川的想法去闯皇宫,恐怕真的是还没靠近皇宫的大门就已经被拿下了。
“锦语姑娘,他不捣乱了,你继续你方才的想法吧。我听出来了,你肯定想到了什么东西。”徐津渡道。
陆锦语有些生气,郑闻川这厮只听她了两句就开始闹情绪,不免让她产生一些带不动拖后腿的盟友的感觉。但是徐津渡这样了,就明在这个房间里还是有个明白饶,也就明他们的这个队伍中还是有些聪明的,能跟上他思路的人,那么看来这个队伍还是有救的。
陆锦语深呼吸了一下,道:“闻川兄,我还想再你一句,你能不能听别人把话完了再闹脾气呢?”
“我怎么闹脾气了?”郑闻川干巴巴的给自己找补道。
“这还不是闹脾气嘛,只听我了几句话就开始指责我们的计划安排没有用。”陆锦语的语气有点凉凉的。
这几日不停的联络组织长公主手下的人手,又安排计划和长公主取得联系,还在稳步推进和长公主之前指定的计划。这期间还面对了泾阳侯府一家子的恶心人以及孟家,这一桩桩一件件,让陆锦语忙得找不着北,偏郑闻川还不领情,自己不中用,反而指责她的计划没用。
徐津渡要看陆锦语的脸色不好,似乎有了情绪,连忙替郑闻川好话:“锦语姑娘,你别生气,郑闻川就是一个莽夫,他只有拳头没有脑子,你别管他。”
着,抬手对郑闻川的脑袋来了一下:“来之前怎么跟你的?只需要张着耳朵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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