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宴听到我这话,他无奈的看着我笑起来:“这算敷衍我吗?”
我一怔,下一秒,也是有了一丝脾气:“如果你觉的我没有诚意,那就算了吧,下次…”
我话还没完,他温暖的掌心就握了过来,握在我的手腕处:“好!”
我眸子闪烁了一下,可能遇到的男人多了,渐渐有了绿茶的手段。
我是不是摸索到一套拿捏男饶技巧了?
给个糖,再给个巴掌,男人还往死里喜欢。
漆黑的马路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慢的驶了过来,后座的门打开,荣宴低沉道:“上车吧,外面冷。”
他不,我还真没觉的冷,他一,倒是温冷刺骨。
车内的空调,暖意袭来,车门关上,轿车缓慢驶了出去。
当看着公寓的方向越来越远,我郁闷了一下。
会不会太草率了?就这样答应大晚上的跟他去看马?
荣宴似乎也有些心事,一双沉敛幽深的眸子时不时的看向窗外,最后又看了看我。
我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只能看着窗外。
“你跟那位贺总,现在是什么关系?”荣宴到底还是没忍着,问了。
我可不会那么傻乎乎的交代什么,淡声道:“你打听这个干嘛?你不会还想管我吧。”
荣宴表情一呆,显然没料到我竟然会这么问。
“我管得了你吗?”他自嘲。
我笑了起来:“既然知道管不了,那就别打听了。”
“我只是好奇…”荣宴没有就此放弃。
“荣先生,你了,我们是朋友。”我还是不想把老底交出去,我不能让荣宴认为,我非谁不可。
男人有红颜知己叫风流,女人有异性朋友叫水性杨花。
凭什么啊?
凭什么男人从占尽好处,长大了,还得享受这些优待?
荣宴瞬间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他失笑起来:“你这性子,可比我的疾飞烈多了。”
“谁是疾风?”我问。
“是我那匹马,他跑起来,像疾风一样快。”荣宴温笑着回答。
我眨了眨眼睛。
“你不会是像驯服马一样,来驯我吧。”我立即不太高兴。
男人征服女人,就会觉的像得到了战利品,那女人呢?女人为什么要是战利品?
“慕晚棠,如果我真的驯服了你,那你还是你吗?”荣宴挑了一下眉宇:“倒不如,你来驯服我,我肯定还是我。”
我感觉他在向我下套,我可不会上当。
“朋友之间,谈什么驯服啊?太没有诚意了。”我淡淡撇了一下嘴角。
荣宴又笑了,不知道是被逗的,还是被气的,但他看上去挺开心的。
“好了,野马就该在荒野奔跑。”荣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就像我一样,做你自己,不让人轻易掌控,才是最有魅力的。”
我暗吸了一口气,荣宴又开始撩我了,这个男人,手段还挺高明。
“能随心所意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是最幸福的事,我不想再为谁改变了。”前世,委屈了一辈子,到头来只剩下悔恨和遗憾,重活一生,我选择自由自在。
“好!”荣宴眸子光芒亮了起来:“挺好的,无拘无束。”
我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他:“你怎么好像感触很深?”
荣宴黯然的垂眸看着他的手指:“因为有些人看似自由,实际上,早就画地为牢,踏不出那个圈子了。”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这应该是正常的。”我知道他在什么,无非就是想,他做为世家公子哥,享受了荣华富贵后,就必须按照家族的要求去生活。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荣宴神色微呆的望着我,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又认同了这句话。
我点点头:“本来就是这样的,世界守衡定律,你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这很公平。”
荣宴看我的目光,亮了起来,下一秒,他低头笑起来:“你是第一个跟我这么聊的,的话,令我深思,又令我明智。”
被他这么一,我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别人可能不敢随便点评,我也是乱的。”
荣宴突然压低了声线:“我喜欢你这乱的性格。”
我心头狂跳起来,心尖上,像被一根羽毛轻轻的刷过,痒痒的,麻麻的。
我觉的我一定是疯掉了,我应该把荣宴狠狠的推远,可为什么我的心,不是这么想的?
难道,我变成渣女了?
荣宴见我表情呆木,眼眸发直,他伸手在我面前轻晃了一下:“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抱歉,我错了话。”
“不要道歉。”我理智渐渐回归,将目光转向窗外:“荣宴,你上次,让我不要再招惹你,也许,你的决定是对的。”
荣宴突然见我认真的这句话,他呼吸一沉,明显紧张了。
我绞着手指,自嘲道:“不管怎么招惹,怎么投缘,我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因为璟…”荣宴声线透着一丝痛苦。
“是的。”我点头:“我跟他有过一段难忘的经历,抱歉,原谅我…”
“前面就到马场了。”荣宴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指了指前方灯火通明的地方。
我还想再什么,突然就忘了,脑子空空的。
黑色的大劳,车灯撕碎黑夜,停在了一座城堡式的建筑物面前。
车门打开,荣宴下了车,转身对我伸出了手:“走吧,带你进去逛逛。”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去牵他的手,他有些失落,但还是带着我进入了城堡。
水晶灯,璀璨如星河,进入大厅,就是一匹马的雕像,非常巨大,通体是银色的,映着灯火,十分的壮观。
旁边白色的陈列柜上,一排一排的奖杯,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画面,此刻,有一种进入梦境的感觉。
身后的男人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
我伸手轻轻触碰了几下,旁边有一个设计的非常有趣的球在自转。
我看着如此新奇的东西,下意识的扬唇笑了起来,一转头,就对上了荣宴的双眸。
他似宠似溺的看着我,仿佛在他的眼里,我才是那幅最有价值的艺术品似的。
这令我瞬间羞的满脸通红,急急的躲开他的目光,往前走去。
可刚走两步,就觉的要迷路了,前方的设计,有点像教堂,空中的玻璃上,全是雕刻的彩绘,灯火中,那些彩绘仿佛要活过来似的,我瞬间不敢往前走去。
“走吧,带你去看看疾风。”荣宴突然牵住我的手,这一次,他牵的不是手腕了,而是与我的手指,紧紧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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