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月以为他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表情尴尬极了,当即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顾迟钧环抱双臂倚在门旁,“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沈初看着他,又问,“听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
“不然呢?”顾迟钧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这种情况不送你来医院难不成送你回家?”
沈初没话。
她没想到,秦景书会这么对她。
暗中用麻醉药放倒她,然后呢?
会是她想的那种情况吗?
顾迟钧似乎猜到了她的困惑,身体轻倚在窗前,“科室的医生告诉我,他以重度失眠的理由购买了咪达唑仑,你也知道这类药有催眠镇静效果,打成粉末食入效果更强。”
“我了解他,他连感冒都不会吃药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失眠就指定要强效药?”
沈初眼皮蹙动,“今的事,谢谢你。”
“不用着急谢我。”
顾迟钧低头看了眼腕表,“你还欠我一顿饭。”
她怔了下,“那今晚我请?”
“等我有空再吧。”
“……”
…
沈初回到锦山已经是晚上般。
推开门走进卧室,她蓦然一怔,霍津臣倚坐在窗帘旁的沙发,他手里反复摩挲着一张硬纸,整张面孔陷在阴影里,神情晦暗难辨。
沈初皱了皱眉,“你怎么在我房间?”
“我在等你。”
她移开视线,“等我做什么?”
霍津臣身体后仰,靠在椅背,面孔冷峻到极点,“今没有发生什么事吗?”
许是身体还残留一些药效的缘故,她这会儿已经困乏到不想与他过多纠缠的地步,敷衍了句,“没樱”
“确定没有?”
“霍津臣,我真的很困,你有什么事不能明吗?”
话音刚落,男人甩出一张照片。
照片不偏不倚落在她脚下。
她捡起,是顾迟钧抱她离开的画面。
但她当时已经是昏迷状态。
沈初颤抖地将照片一角捏出褶皱,抬起头看向他,深吸一口气,“你派人跟着我?”
“怎么,打扰到你跟顾迟钧了吗?”
霍津臣止步在她面前,掌心嵌在她脸蛋,迫她逼近自己,“沈初,我们还没离婚。”
沈初听出他的话意,眼眶染红,扒拉掉他的手,“你派人跟着我,不了解情况吗!”
他没有动容。
沈初将照片砸到他脸上,指向门,怒道,“滚出去——”
下一秒,他双手捧住她脑袋,用力吻了下来。
任凭她挣扎抵抗,霍津臣始终没有放开。
她被他逼得步步后退,抵在墙上,连脚下的鞋子都掉了,被迫垫起一只脚尖撑着。
霍津臣扯掉了领带,捆住她双手,埋入她颈侧,留下属于他的标记,“你只能属于我。”
沈初挣脱得浑身乏力,最终任由他得逞。
她咬着嘴唇,带着低嘤的哭腔,卧室空调散发的冷气与一个单薄无助的女人,最是直击男饶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既困倦又麻木地蜷缩在他怀里。
霍津臣替她冲洗干净,抱出浴室时,却只留给她一条裹身体用的毯子。
他打电话将王娜喊过来,收走她所有衣服包括手机。
沈初此刻终于有了反应,“你收走我的衣服,我穿什么——”
“这样挺好的。”霍津臣掌心抚过她脸颊,摩挲着她那颗明媚的泪痣,“明开始你就留在这,哪也不用去。”
“霍津臣!”沈初拽住他衣襟,直发抖,“你话不算话!”
“沈初。”
他凝住她,轻声道,“我不干涉你的前提是你听话。”
她呼吸一滞,脸色泛白。
霍津臣替她整理发梢,“你怎么对我,我都可以容忍,但你要选择其他男人,我不允许。”
他抽身离去。
沈初急忙伸手抓他,“霍津臣,我明还要去医院,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拂开她的手,“请假也好,辞职也好,我会给你找一个理由。”
沈初呆滞住,难以置信。
霍津臣前脚刚走,王娜后脚便进来了。
她所有的衣服一件没留,就连手机都被带走。
房门关上那一刻,困在这黑暗里,沈初不哭不闹,缓缓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绚烂的夜景。
…
沈初被“囚禁”在卧室两,护工跟王娜送进来的食物,她碰也没碰过。
王娜到走廊,给霍津臣打羚话,“霍总,太太两没吃东西,在这样下去人是会疯掉的。”
霍津臣默不作声抽着烟,雾霭吞噬了他讳莫如深的眉眼。
没等王娜再什么,他挂羚话。
因为此时餐厅经理已经把完整的监控视频推到他面前,“霍总,这是当的情况,秦少包场约见了这个女孩,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女人被人抱出来时是没有意识的。”
“当时服务员听到包厢里很有大的动静,后来秦少出来时,脸上有些伤,应该是两个人动手了。”
餐厅经理往后的话,霍津臣一个字都没再听进去。
抽完这支烟,又续上第二支。
他什么话也没,突然想到那晚她的话。
【你派人跟着我,不了解情况吗!】
霍津臣烦躁地掐断了手中没抽完的烟,碾灭在烟灰缸里,示意保镖给他酬劳。
旋即起身离去。
霍津臣赶回来时,护工又将她没碰过的粥给带出来了。
“霍总…”
“给我吧。”
他接过护工手里的那碗粥,踏入卧室。
沈初裹着毯子一动不动曲坐在床上,眺望着窗外,精神差得可怕。
霍津臣坐到她身旁,刚要喂她喝粥,被她用力推开。
粥摔在地上,洒了一地。
“霍总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是等我死了,给我收尸吗?”
他幽深沉寂的目光落在她面孔。
她对他的恨意,更深了。
但…
既然已经错了,那就错到底。
“我不会让你死。”他拭去手背上的粥渍,“我会让护士给你安排营养液,一直输到你愿意吃为止。”
她嘴唇干涸地笑了声,泪水从眼眶滚落,“霍津臣,我第一次知道,你原来这么卑鄙,我真后悔。”
后悔爱他…
他胸膛急剧起伏,心跳声像塞了湿棉花的闷顿,“后悔什么?”
“没什么。”
沈初缓缓起身。
毛毯从她身上滑落,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就这样,不知廉耻地站在他面前,“你不是喜欢我这具身体吗?毕竟你迷恋的只有这个不是吗?”
沈初无声无息拆开他的西服,手就要滑进衬衫,他一把握住,用力拽她入怀,拉起毛毯从头到脚裹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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