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现在身上还有伤,加上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到处乱跑,所以这几大多时间都是以褚映容副手的身份跟随左右。
难得的是,褚映容看到秦渊有伤,也没有太过折腾他,只是和他做了一些边边角角的事情,疏解一下双方的需求。
不过有点尴尬的是,他好像有些萎了。
是真的萎了。
引得褚映容好一顿笑话。
只穿着浅薄真丝睡裙,内衣都没穿的她缩在沙发上,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饱满伴随着笑声不断的起伏。
秦渊深吸口气,一巴掌拍在了褚映容的翘臀上,“怎么,别以为这样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你男人还是你男人,,”
火辣辣的疼却并没有让褚映容吃疼,反倒是让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同时挑衅的望着秦渊。
“怎么不继续了?我正享受着呢?”
“你!!”
“你肯定又要我在玩火对不对?但现在是我的火起来了,你的火就算是燃烧的再旺,都是无法发泄的,,”
秦渊拳头硬了,但很快松掉了。
坐在褚映容身边,他沉声道,“估计是朱丽安娜女士给我用了从生化和细胞所带出来的药剂,冯凯院士这药有副作用,而且是男人一般都无法忍受的副作用,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这样,也不知道这个副作用会维持多长时间,,”
褚映容不笑了,转了个身,贴着秦渊,一根手指在另一侧肩膀上的肩带上微微一挑。
“好了好了,我不该笑的,我错了,虽然不能有实质性的进展,但是边边角角的东西还是可以做的不是吗?
就让我这个信阳省的地下女王伺候我的男人,,”
“?!”
本身就相当轻薄的真丝睡裙,一边的肩带只要一掉,基本上就遮不住什么了。
若非褚映容身前伟岸,怕是已经滑落了。
褚映容注意到秦渊自动锁头的视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好了,现在我的火已经点起来了,尽情的烧吧!”
本来以为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耳鬓厮磨,但刚刚几分钟。
秦渊放在桌子上的电话震动。
他立刻放弃,舔了舔嘴角,平复了一下气息和心情,坐了起来。
褚映容撇了撇嘴角,虽然有些扫兴致,但她知道秦渊此次回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没有出声。
“请问,是服部东川先生吗?”
“我是。”
“刚刚有一个匿名账户向您的账户转了九十九万九千,不知道您知道这件事情吗?”
“?!”秦渊眯起了眼睛。
“我知道,辛苦你了。”
“没事,这都是我们该做的,您是我们银行的五星级客户,这是应该的!”
“好的,既然没事了,那就祝您生活愉快!
有机会可以到我们银行的任何一家分行领取米面粮油哦!!”
“谢谢!”
“不客气,再见!”
通话结束。
“怎么了?”褚映容看到秦渊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恐怕是发生了什么,,
“司徒望月回来了,这是我和司徒彦约定的联络方式,,”
秦渊开始穿衣服,“映容,你恐怕也要开始忙吧,前几的那些事情你要以最快的时间汇总出来,,
这件事情很重要,我必须多方验证,,”
“我知道了!”
“我先离开了,我待会会让人来保护你,你千万心!”
“你也心,你身上还有伤,,”
,,
出了酒店之后。
秦渊再次接到一个电话。
“没想到打通了,看来你确实还活着。”
“行了,老傅,有话,有屁放,,”
“算了,看在你好不容险死还生的份儿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我待会会发到你的私人加密邮箱里,但我感觉信息量不大,对方能够这么长时间都不被海关边防发现,足见对方是相当心的,甚至不排除他们会从底层机关定期消除痕迹的可能,,”
“不过有一件事情,你或许会感兴趣,,”
“这是老孔在边防局发回来的一段视频,,”
“里面那个边防局的副局长很有问题,老孔就让我顺藤摸瓜的去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个副局长身家顶的上一百个我了,,
每年都会有一个未知账户朝着一个他的私密账户有一百万的转账,我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就拜托了海关技术处,一个黑客出身搞技术的副处长帮我查了一点,,
这个私密账户就在这一次之前不久,有过一笔超过两百万的转账,,”
\"那个未知账户你没查吧?\"
“没有,我担心如果你想追查,很可能会打草惊蛇,,现在这个副局长已经被我们暂时的控制住了,,
但是他放进来的那批人,我们拜托安全部的人在心地跟踪,,”
“不过却始终少了几个人,我合理怀疑他们在离开边防之后不久就分开了,,那几个饶去向暂时不明。
我知道的消息暂时只有这些,”
“够了,有这些消息就足够了,,”
“对了,孔班长的女儿在你那怎么样了?别被你给带坏了,心孔班长揍你,,”
“他敢,老子现在可是他的顶头上司,敢打我,那就是以下犯上,,
再了,你什么意思,,我傅云离是谁?公安大学当年的专业前十,跟你闹呢?”
“行了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老子要忙了,,”
通话结束。
秦渊想了想,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直通军部办公室,知道这个电话的人用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
龙剑云正在审查汇总上来的资料,头也没抬的接通羚话。
“谁,话,,”
“我就知道你子是属蟑螂的,有什么话就直,,”
“你什么?司徒望月回来了?”
“对,根据我的一个眼线报告,以及多方消息汇总。”
“需要我让特战队出动吗?”
“暂时不需要,而且这家伙回来不是为了杀人或者搞破坏,应该是为了带什么东西,,”
“如果那个齐衡的继承人或者干脆就是齐衡本饶家伙,一直呆在夏国的话,又心翼翼的不敢出现在明面上,肯定是因为正在做的事情是有问题的,但同时又需要夏国的土壤支持他的研究,,”
“公司在境外的计划屡次失败,估计他们背后的金主也着急了,,”
“他们动用了在国外经营了很长时间的关系,准备跟深渊还有西方黑暗世界来一次真刀真枪的碰撞,,索性就直接拆毁重建,,”
“以我对公司的了解,肯定是背后的金主对他们施压了,加上公司现在损失确实是相当的可怕,,”
“只要公司真正的核心生命力,或者那些金主想要的东西还在,等到西方黑暗世界重建,他们依然可以轻易地利用这些东西从那些金主的身上攫取财富,东山再起,,”
龙剑云的钢笔轻轻敲着桌子,“按照你的意思,,
现在就在这片土地上?”
“很有可能!”
“所以,你已经有计划了?”
——
某城市郊区。
一座公园内。
四周都是嬉戏玩闹的孩还有陪同的家长。
一棵上了年头的棕榈树下,一个背部佝偻的老人绕着棕榈树,不知道在观察着什么,时不时的还拨开棕榈树上的网状丝,,
“齐先生!”直到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几步之外看着男人。
老人丢掉了手上撕扯下来的网状丝,转身。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戴着棒球帽,稍稍把墨镜向下扒拉了一下,露出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初次见面,请容我自我介绍,,”
“公司一号实验室负责人,司徒望月。”
老人拍了拍手,淡淡道,“教皇,齐衡。”
喜欢从零开始,纵横黑暗世界请大家收藏:(m.xspsw.com)从零开始,纵横黑暗世界闲时书屋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