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上次被傻柱阻拦不能破除四合院的四旧，彰显自己的实力后，就心怀怨恨，更时常想起自己从到大被傻柱欺负殴打，之前好不容易混了个副科长还被傻柱的徒弟给折腾没了，现在他是李怀德身边的红人，新仇旧恨他要一起算。
轧钢厂食堂后厨的蒸汽氤氲中，许大茂眯着眼睛盯着墙上贴的《厨师服务队服务规则》和一块黑板上厨师服务队的排班表，眼神慢慢地变得越来越犀利，嘴角也慢慢开始上扬。
\"李主任，您看看这个。\"许大茂把一沓材料恭敬地放在李怀德办公桌上，\"傻柱的厨师服务队去年外出办宴2百多次，按每次最低抽成30块算，光账面上的钱就六千多了。\"
李怀德站起身，活动活动腰，\"大茂啊，你这是...\"
\"我这是为革命群众鸣不平啊！\"许大茂凑近半步，手指重重戳在纸上，\"那些厨子那五成半，凭什么拿这么多？工人们汗珠子摔八瓣才挣几个钱？领导们呕心沥血还没他们拿的多。\"他压低声音，\"更可疑的是，这些钱有没有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李怀德的目光在叶子上停留片刻，突然笑了：\"有道理。这样，你带人去查查他们的账本。\"
许大茂心头一喜，却又听李怀德补充道：\"记住，要按规矩来。何雨柱现在可是区里的'先进典型'。\"
当下午，许大茂就带着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二食堂后厨。他特意选在午饭后的休息时间，七八个厨子和帮工正横七竖柏靠在条凳上打盹。
\"都起来！革委会查账！\"许大茂一脚踢翻泔水桶。
刘岚闻声头也没抬：\"许组长，我们这儿可没有四旧。\"
\"少废话！\"许大茂掏出一纸公文，对刘岚道，\"奉李主任命令，彻查厨师服务队账目！\"
马华刚要争辩，被刘岚一个眼神制止，她面皮抖了抖，道：\"许组长来我们二食堂查账恐怕来错霖方，我们所有的账目都在何主任的办公室。\"
许大茂皱了皱眉，“你们各个食堂难道没有自己的账目，你们进多少蔬菜，蒸多少馒头米饭，卖了多少份多少钱？就没个记录？”
刘岚摇头，“何主任根据上一周卖出的数量给我安排多少下一周的蔬菜和粮食，这样不会造成浪费，所以我们所有食堂的账目都在何主任那里，你去找何主任，就一目了然了。”刘岚靠在椅背上摆了摆手，“快去吧，别耽误我们休息。”
许大茂看刘岚真的闭上了眼睛，嘬了个牙花，没敢呲牙，招呼人朝傻柱的办公室——一食堂旁边一栋三间平房而去，到霖方，许大茂没敢像在二食堂那样强闯，而是耐心地敲了敲门，听到傻柱在里面喊进，他才进门。
就见傻柱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他前面是两张并起的办公桌，两张桌子后面坐着两个男子，一个中年一个稍显年轻。
许大茂拿出李怀德给的文件，道：“何主任，抱歉啊，我奉李主任的命令来查账。请您将食堂和厨师服务队的相关账目都交给我吧，我要带走交给财务检查。”
傻柱给对面的年轻道:“王，带他们去那屋子搬去吧，你也跟着过去。”
王点头，对许大茂道：“许组长跟我走吧，你们来的人不少，刚好够搬。”
许大茂没想到这么顺利，狐疑地打量着傻柱。突然，他注意到对方正对着自己微笑，。
账本很快被搬空。许大茂连夜带着人核查，却发现每笔收支都清清楚楚：厨师服务队收入五成五成作为队员奖金四成五上交厂里，而这四成五全部都用于贴补职工每周一顿免费餐，食堂所有的进货和出售的记录非常详细，每一笔都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可能！\"许大茂把账本摔在桌上，\"傻柱能有这么干净？\"他焦躁地在办公室踱步，突然灵光一闪：\"去查他们买的食材！价格肯定有问题！\"
第二，查账组跑了趟蔬菜公司和粮站，食堂账本的采购价和对方的记录完全一致，比零售的价格确实也便宜不少。许大茂还暗地跟两个单位的人打听有没有人吃回扣，结果差点被人给打出来，这时候这种话能随便问随便吗？
\"我们何主任可是从不单独处理钱财的事情，\"王得意地解释，\"这些价格都是我们一起去谈的，何主任还会露一手厨艺，兄弟单位也给力，送的菜和粮食也都是又快又新鲜。\"
许大茂没有在账目中找到麻烦，但他把厨师服务队的收入给搞清楚了，厨师服务队去年一年承接大宴席268次，收服务费8560元。今年虽然后半年受了不少影响，但是也接了126次宴席，收服务费4920元。厨师们拿走了7414元，这些钱对于一个单位可能不多，但是放在个人身上，那可是文数字啊。尤其是从账目里是傻柱赚了6百多块，这些数字让许大茂红了眼睛，他知道厨师服务队里的厨师挣钱，可没想到能挣这么多。
许大茂捏着账本的手指微微发抖，那些数字像烧红的烙铁般灼着他的眼睛。六百多块——这相当于他整整一年的工资！这还是他今年花了两根金条搭上李怀德的大船后，李怀德给他涨了后才有的，要是按之前他七级放映员才拿40块五毛！更可恨的是，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收入，谁知道傻柱背地里还捞了多少？反正他许大茂是不信傻柱屁股会那么干净。
他猛地合上账本，双眼布满血丝。窗外，傻柱正带着厨师服务队的人往三轮车上装炊具，听好像是要去军区做宴席。阳光下，那些厨子们笑得见牙不见眼，马华脖子上还挂着条崭新的羊毛围巾。
\"何雨柱...\"许大茂咬牙切齿地念叨着，突然抓起电话：\"给我接李主任办公室！\"
电话那头，李怀德听完汇报后沉默片刻：\"大茂啊，这些钱都是明账，咱们抓不到把柄。\"
\"李主任！\"许大茂急得声音都变流，\"您想想，一个厨子挣得比工程师还多，这合理吗？工人们知道了会怎么想？\"
电话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李怀德似乎在点烟：\"你的意思是...\"
\"应该限制他们接私活！\"许大茂压低声音，\"或者...把服务队收归厂里直管，收入上交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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