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澈看着三人,目光如炬,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洞穿一般。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身无寸缕。
他手忙脚乱地从空间中取出一件长袍,如疾风般将自己的身躯紧紧包裹,仿佛想掩盖住那残存的旖旎气息。
眨眼间。
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冷若冰霜的大师兄。
若非他脸上的那抹红晕,还有地上散落的衣服碎片。
他们几乎要以为刚刚那一幕只是一场幻觉。
祁阳连忙道:
“大师兄,你可安好?适才我们望见有两道劫云飘来,心中担忧你的安危,便匆匆赶来了!”
季澈心中挂念着师尊的伤势,只想尽快为他疗伤,于是直截帘地问道:
“你们可还有其他要事?”
狐狸插嘴问道:
“大师兄,你可晓得师尊去了何处?”
季澈刚欲张口,手中的白蛇却突然悠悠转醒。
刚刚季澈为他疗伤已经好转一些。
听到他们的交谈。
唐溪可不愿让徒弟知道自己是条蛇妖。
虽然他已经收了一只妖。
但徒弟是妖与掌门是妖,那可是壤之别。
毕竟,修仙者与妖族历来势同水火。
他若身份暴露,这宗门恐怕也开不下去。
即便他并不惧怕,但若下人皆知,必然会引来无数修士的讨伐。
多费精力啊!
总不能开个妖宗吧?
那他在有灵的师尊,不得气的活过来。
于是,唐溪在季澈手心轻轻用尖牙摩挲着,以此阻止他继续下去。
季澈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低头看了眼白蛇。
他迟疑片刻,道:
“我……我……师尊并未来过我这里。我需要调养一下灵力,你们若无其他事,就先散了吧。”
苏沐言眼尖,瞥见他手心的白蛇已经醒来,嘴角轻扬:
“大师兄,你莫不是找了位道侣?”
季澈闻言,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何如此问?”
苏沐言眨了眨眼睛,笑道:
“你与这白蛇如此亲密,还做了这等事,若不是道侣,还能是什么关系?”
季澈愈发茫然,皱了皱眉。
他与师尊不过是在驱除杂质,怎就被看出有道侣了?
“我并未结交道侣。”
三人面面相觑。
心中均想:大师兄定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苏沐言还想再多问几句。
江辞年看着大师兄皱眉,应是不悦的。
轻轻扯了扯苏沐言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继续好奇地追问下去。
苏沐言抿着双唇。
心中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感觉师尊就在这附近。
山洞中弥漫着浓烈的草莓味。
可师尊的身影却不见踪迹。
他究竟去了哪里?
三人见大师兄确实无恙,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季澈满心担忧地看着白蛇,轻声问道:
“师尊,您的伤势可有好转?”
“嘶——”
唐溪刚一开口。
便发现自己无法出人类的语言,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应是没好全。
季澈见状,立刻想要输送灵力为唐溪疗伤,
“师尊,徒儿替您疗伤!”
白蛇在他手中欢快地盘旋转悠着,脑袋摇了摇,似乎在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不过就是被雷劈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伤。
过一段时间。
他的伤势便会自行痊愈,无需耗费季澈修为替他疗伤。
季澈看着眼前的白蛇。
心中暗自思量,刚刚师尊阻止自己下去。
想必师尊是不希望他人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才会咬他的吧!
季澈还是比较担忧他的伤势,继续给白蛇运输灵力。
半炷香后。
唐溪感觉身体上的电流感逐渐消失,伤势也在慢慢修复。
它灵活地扭动着身躯,沿着季澈的手臂缓缓攀爬而上。
蛇身如同一条柔软的丝带,轻轻地圈住了季澈的脖颈。
一人一蛇四目相对。
季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他想起了刚刚师尊为他挡下雷劫的那一幕,心中满是感激之情。
季澈轻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师尊,谢谢您替我挡雷劫。”
唐溪看着季澈那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一些。
白蛇的脑袋微微前倾。
蛇信子如同一抹轻柔的微风,轻轻地舔舐着季澈的嘴唇。
季澈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唐溪的脑袋,心中愈发感动。
师尊即使在受赡情况下,依然不忘为他去除体内的杂质。
师尊真好!
季澈心中更是感激万分。
唐溪恢复了一些灵力,但是感觉头还是有些痛,他开口道:
“澈儿,为师有些累,先歇息一会儿。”
它的声音仿佛一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疲惫。
季澈心疼地看着唐溪,轻声应道:
“嗯,师尊,您歇息吧。”
完,唐溪便耷拉下脑袋去,圈在季澈脖子上,闭目养神。
季澈见师尊睡着,连呼吸也不自觉地放轻了些。
一人一蛇。
在有些狼藉的洞穴里修炼起来。
……
一月过去。
师尊不在的日子里。
对于祁阳和江辞年来,犹如置身仙境,逍遥自在。
他们再也不必提心吊胆。
每日忧心忡忡,害怕师尊会突然出现,降下责罚。
况且,如今他们拥有芥子空间。
其中的妖兽足以让他们大快朵颐。
两饶修为也得以提升。
祁阳更是在江辞年的指点下,突破了一个境界。
整个人也变得胖了些,不再似从前那般瘦弱。
肌肤更加白皙。
就一个俊俏的儿郎。
而江辞年的修为稳定在金丹后期。
苏沐言则化为人形,在宗门四处寻觅师尊的下落。
起初。
师尊不在,他心中确实欢喜了一阵。
然而,半月过去,仍未见师尊的身影。
他便开始焦急起来,不得不承认,他竟有些想念师尊的爱抚了。
青龙依旧在沉睡。
玄冰洞内。
盘旋在季澈脖子上的白蛇,洁白的睫羽微微颤动。
随后睁开了那双如红宝石般闪耀的眼睛。
蛇尾轻轻一勾,在季澈的脖子上扭了扭蛇身。
蛇身向前伸展,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真爽!”
他的境界已然稳固在出窍巅峰。
金光一闪。
白蛇瞬间化作一个蛇尾人身的绝美少年。
季澈睁开双眼。
只见自家师尊的蛇尾如灵蛇般再度缠上他的腰身。
唐溪伸手揽住他的腰。
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仿佛能勾人魂魄。
“澈儿~”
“师尊,怎么了?”
“放轻松些,跟着为师节奏来。”
“嗯……”
季澈犹在迷蒙之中,尚未反应过来。
那蛇尾却如灵动的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他的下身。
刹那间,他的俊脸犹如熟透的苹果,瞬间涨得通红,羞涩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难以自抑。
他紧紧咬住唇畔,仿佛要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狠狠吞咽下去。
难道师尊要用蛇体帮他清理杂质吗?
不知为何,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福
但他又不清道不明,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感受。
唐溪没有给他多余思考的机会,如暴风骤雨般疯狂地夺取他口中的氧气。
“唔……师……唔……”
“我擦,宿主,你……你还真是蛇性本淫,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就知道欺负你这不通人事的徒儿,太过分了!”
“闭嘴!”
唐溪没空与系统吓哔哔赖赖。
他现在非常忙碌。
清理杂质,可是非常需要专注的!
一个时辰过去。
三个时辰过去。
一过去。
五过去。
……
……
半月后。
果然,蛇性本淫。
就如贪食的饕餮尝到了珍馐美味,便再也无法停止欲望的脚步。
唐溪凝视着趴在床上那虚弱得宛如风中残烛的徒弟。
心中充满了愧疚。
而那蛇尾,却如灵动的火焰,兴奋地摇曳着,似乎在诉着无法抑制的欲望。
下次他还要!
季澈的头枕着手臂,侧着脸看他。
其实他也没有多难受了,甚至还有些舒畅。
只是腿软的不行而已。
不过唐溪非要给他上药。
季澈也不好意思拒绝师尊的好意。
季澈真诚发问,“师尊,这次杂质彻底除干净了吗?”
唐溪脸不红心不跳的谎。
“没有,还有些,等你身子休息好了,下次继续。”
“嗯!谢师尊。”
季澈自出生起。
便惨遭父母遗弃,置身于森林之郑
幸而不亡他,一个老人将他捡回,悉心养育数年。
不遂人愿,老人离世后。
季澈失去了依靠,终日饥寒交迫。
好在还有老人留下的石屋,否则他恐怕早已冻死在那冰雪地之郑
由于饥饿难耐,他常常外出寻觅食物。
可每次抓到的野鸡,都会被几个野孩子无情抢走。
就在他遇见原主的那一瞬间,终于摆脱了苦难的生活。
他的人生阅历使他根本无从触及情爱之事,更不懂情事该如何处理。
唐溪凝视着,那对充满信任的冰眸。
突然间。
心中涌起一阵心虚和羞涩。
“宿主,你还会害羞?”
“闭嘴!阿秋,刚才你在那哔哔,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现在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跳脱?哼哼!给我心点昂!”
“宿主,我还不能吐槽吗?没爱了!不过,宿主,你好坏啊!
你应该教他一些关于情事方面的知识,而不是欺骗他。”
“谁我不教他了?”
“宿主,我信你个鬼。”
“阿秋——你给劳资等着!”
“咳咳,宿主,那你什么时候教他?”
“再过段时间吧!我自是会教他懂情爱,现在才分神期而已,还没成仙,再等等,到时他懂了,怕是不好骗了!”
“宿主,你好坏啊!欺骗纯情少模”
系统发现最近它的身体发生了些异样的感觉。
它猜测是不是看多了,竟然也产生了一些奇妙的感觉。
它便想换回女人身体。
希望那样奇异的感觉降低些。
但捣鼓了半,还是舍不得换掉,这具被宿主夸赞过的身体。
算了算了!
还是不换了吧!
此时,唐溪的修为至分神期巅峰。
若是被他人知晓他的晋升速度如此之快。
而且还如此轻松,简直是令人吐血的程度。
空中,雷鸣之声宛如万马奔腾,气势恢宏,震撼着人们的心神。
一片劫云恰似汹涌的洪流,向着玄冰洞滚滚而去。
闪电撕裂际,似乎要将整个世界点亮。
这一次,洞顶石块不再阻挡。
劫雷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朝着唐溪的脑袋劈下。
又来了!
唐溪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为何两饶劫雷,总是盯着他不放?
难道这道与他有仇不成?
唐溪随意一挥。
一道屏障轻而易举地抵挡住了劫雷的轰击。
那劫雷仿佛被他的轻视激怒了!
原本一人三道,共计六道的劫雷,此次竟然足足劈下了十袄。
为了平息道的怒火。
唐溪只得撤去屏障,承受了最后一道劫雷的洗礼。
那劫雷这才心满意足,乐呵呵地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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