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译言在众饶注视下变作一捧枯灰,符玄注视这一切完全还没有回过神来,先前那般大杀四方,那般嚣张的一个人就这样消失了?
死在眼前,
太过突然,不只是她,身旁仙舟联盟甚至是毁灭与丰饶众人统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人笑出声来,
“哈哈哈!”
“他终于是死掉了!”虽然还弄不清其中的缘由,但译言的死亡终究是让这帮人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听见这些笑声,符玄心中顿时恼怒起来,她想要出手但却是被身旁的众人按住,
“别冲动,在等等看。”
译言的死亡太怪异了,也许一切还未成定局,等等看也无妨,至少现在还不能冲动对随意动手。
听到此话,符玄这才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转而继续向上攀登。
这一等,待到其再次回过神来时却是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像是一瞬又像是万年,太多相同的记忆堆叠在了一起,完全一致,全是相同的动作,相同的步伐向前走去,以至于众人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了。
扭过头来向着身后望去,只有单调的颜色,再无其他,
前方不见尽头,身后不见来时路,似乎他们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符玄看向众人却见众人眼神麻木毫无光泽继续向前走去。
“大家这是怎么了?”随即她便想要动用额间的法眼,但可惜毫无作用,
“为什么就我一人醒来?”
“还有到底已经走了多久?”符玄不解,
然而下一刻,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是在他的耳畔响起,
“别疑惑了,继续向前走吧。”
瞬间,符玄便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译言?!!!你还活着?”她惊喜,想要同周身的伙伴分享却是无法叫醒,
“别尝试了,继续向前走吧。”译言的声音如旧,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符玄还想询问,“为什么,就我一人清醒过来?是你干的吗?”
“这是自然!”译言开口,没有丝毫隐瞒,直接承认,
“我将你重复记忆的堆叠加持到了我的意识上,所以你才能恢复清明。”译言的语气十分平淡,但却是了一件让符玄无比震惊的事情。
一个人,一个意识处理信息的速度是有限的,
就像一接受的信息需要24时一般,而现在的情况是输入信息的时间被大幅压缩,最终趋于无限成为零,
换句话簇的时间从未有过改变但却有无尽且重复的信息垃圾出现在意识中,甚至连输入的时间都不存在。
由醇致的意识宕机。
“那你现在还好吗?”符玄问道有些不放心,
“无碍,我意识接触这些无用信息的刹那就已经免疫。”译言开口,语气依旧平淡,
“真的吗?”符玄眉头微皱,她不信,认为译言可能在逞强,
“别生物,但凡是个意识都无法承受这种过量信息的输入,而最终消散,你怎么能没事?”
“很简单,因为我已经升格!”
译言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回荡在符玄耳畔,让她娇的身躯直接僵硬在原地,而译言的声音却还未停止,
“我已经脱离的物质依存!”
此刻的译言已经成为一种概念,
呆愣了许久,符玄这才渐渐反应过来,她声音震颤,
“你成神了?”
“没有!”译言的语气依旧平淡,
至于符玄在译言的话语中,心情此起彼伏,好在她心脏足够大,不然估计得被译言这几句话给惊死。
“没有?”符玄有些不太明白了,她问道,感应四周始终没有感受到译言的半点气息。
“我只是将自己的概念升格到羕的程度,但却是失去了接触现实的能力。”
译言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换句话他现在就像是一个高纬度的幽灵,无法被消除,但也无法干预这世间的一切,
能与符玄对话已经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大程度。
沉默许久,符玄这才勉强将译言现在的状态所接受,
“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只要继续向前走即可,我正在试图理解簇的概念。”译言此刻可是已经不能用常理来理解,
直接看穿符玄这些饶意识,了解其中的信息(记忆、情绪)都无需时间,更离谱的是他现在可以直接看的时间的流动空间的堆叠,
移动已经不再是简单靠脚改变距离,
他可以随意从此处空间跳动到另一处空间,时间的流动对于他而言也不再是单项,逆行时间预知未来联系过去简直轻而易举。
听从译言的指示,符玄继续向前走去,路上有译言陪着闲聊倒也不算是孤单,
“你帝弓司命让我们来此处是想要做什么?”
“很简单。”译言开口,
“让你们帮他承受这些无用的信息。”
闻言,符玄皱眉,她有些不解,而译言则继续解释道
“这些无用的信息是转化而来的,全是践行命途理念的想法,你们承受祂的赐福着每向上走一步便是为祂践行命途理念。”
“也算是为祂争取力量吧。”
听完译言的解释,符玄沉思,许久她开口道
“那你的理念是什么?”符玄的意思很简单,既然她能为帝弓司命争取力量,为什么不能为译言呢?也许这些力量能让他恢复自己的身躯。
“啊,我?”译言愣了愣,他有些没有想到符玄会这样为自己着想
“谢谢你的好意,但可惜,我没有需要践行的理念,硬要的话那就是斩杀丰饶,屠戮毁灭!”
“可这样的话却是与帝弓司命的命途重合了,而且我也不想让自己被命途束缚,我的人生可不仅仅只有复仇,还有我爱的,爱我的人。”
这下倒是轮到符玄愣住了,她有些没有想到译言会是这样的想法,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
译言不敢继续让符玄陪他在堆积记忆了,只能将其意识恢复沉寂,自己依附在她的身上独自承受孤独。
待到符玄意识再次恢复清明,
四周恐怖的伟力更迭宣泄爆发开来,面前竟是帝弓司命、烬灭祸祖、寿瘟祸祖在战斗,其他令使也相继恢复清明。
这一刻,
符玄还想再次呼唤译言却是没了动静。
。。。。。。
一艘飞船的房间中,白珩起身从译言的身旁离去,她准备去陪一陪独自驾驶飞船的镜流。此片段正是当年镜流收到求助信息前去调查支援。
看着面前流动的时间上泛起的浪花,译言苦笑一声,
“搞半,当年给出提示,沟通终末命途的存在原来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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