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用手扒拉开顾言，哀怨：“言叔叔，你挡着我了！”
“我哥也挡你了，你怎么只推我？”
灵灵一把抱住顾霖的腿，奶声奶气：“我才不推爸爸。”
顾言：“……”
这孩能气死人！
管家的目光紧紧盯着顾霖，企图想要从顾言身上看到老板的影子。
因为他怀疑，这位顾顶流就是老板的私生子，而灵灵很可能就是老板的孙女！
可他努力想要在顾顶流脸上找到与老板的共同点，却一点也找不到。
主要是顾顶流长得太帅了，老板虽然不丑，但也谈不上帅。
难道顾顶流的母亲是个绝世大美女？
所以老板那不算帅的基因，被综合成了顾顶流这样？
就在管家胡思乱想的时候，灵灵奶声奶气：“大叔是我的粉丝，他他没有子女，也不喜欢那些倒霉亲戚，东西留给他们，做阿飘也不会安心，所以要我帮他把大部分都给捐了，可以帮他积攒一点功德，做阿飘也能轻松点。”
管家听的一愣一愣：“所以老板写了遗书吗？”
灵灵从保险柜里拿出遗书递过去：“还有视频。”着，她点开笔记本桌面上的一个视频。
全程，都有酆都鬼城的阿飘们指点，所以从没有玩过笔记本灵灵也能顺利点开视频。
视频弹出来，里面出现老板的脸。
管家疑惑：“他在哪里？这背景我怎么没见过？”
阿飘西装革履，脸色有点白，坐在一张老旧的太师椅上。
“老张，我很喜欢灵灵，你也是知道的。”
“不用因为我的死而难过，其实我的心脏早就出问题了，医生建议我做心脏搭桥手术，但我拒绝了。”
“手术都是有风险的，我是一个生意人，不愿把自己放在风险高点。”
“会猝死，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其实我觉得这样死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这人，情愿就这样潇洒的离开，也不愿躺在手术台上，像是死狗一样任由人摆布。”
“很多事情，我都已经转告灵灵，遗书你也已经看见了吧？”
“老板，我看见了。”管家下意识点头，忘了这只是提前录好的视频，并不是视频电话，但他感觉这像极了视频电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其实这段视频的确是采用了直接拍直接放的同步操作，只是h客阿飘的技术太高超了而已。
他将两个维度的电磁波连在一起，借用鬼差的力量，已经灵灵的功德之力，才能达到如今的效果。
“我的楼，我的地，我都送给灵灵了，灵灵会帮我利用这些不动产做善事。我那些藏品、贵金属、古董，该捐给国家的捐给国家。帮我把股票都变现了，还有我的理财产品都变现，我想要造希望学，能造多少造多少。一分钱，我都不想留给我的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
“老板，你的父母也……”
“一分不给！”
“老板，你怎么知道我正好要问这个？老板果然料事如神，就连录制遗言都能精准判断我的反应。”
老板阿飘：“……”
他假装此刻自己只是一段过往拍摄的录像，不是在现拍先放，将话题转移：“我的公司就找信托公司打理吧，你如果没地方去，找不到下家，可以跟着灵灵，帮我照顾这个孩子，你的工作能力我还是很信得过的。我和灵灵过这件事，她会支付你工资，和我给你的一样，另外，如果信托公司靠谱，每年有盈利，你也能得到一些分红，我将10%的股份转让给你了。”
“老板！你对我太好了，就连走，都为我考虑未来……呜呜呜……”
“我父母那里，你不用担心，我给他们买过养老保险，保险公司每个月会给他们1万的养老钱，多是没有的。1万加上他们的退休工资，不去补贴那三个混蛋，他们是足够安度晚年的。”
“好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的身后事拜托你了，帮我找个风水宝地安葬！”
管家擦点眼泪，转身看向灵灵，喊了一声：“老板！”
顾言吐槽：“你喊太快了吧！上一秒还在深情喊上一任已逝老板，下一秒就喊现任老板了！”
管家叹口气：“混口饭不容易，我也怕失业。”
“你这种，很好找工作吧？”
经验丰富的管家，其实很受欢迎，毕竟他们会掌握一些前老板的人脉。
“我年纪大了，也怕和新雇主不合拍。”
“你就不怕和灵灵不合拍？”
“我很喜欢灵灵。”管家一脸认真：“老板追直播的时候，我也会追。其实是我在偷偷看直播被老板发现，老板才跟着我一起看直播的。我比老板更早成为灵灵的粉丝！我是一名花粉！”
仿佛是生怕顾言不信，他还拿出手机，展示自己的身份。
顾言原先以为他是即将成为灵灵的管家，所以才会是灵灵的粉丝，以这样的方式拍马屁。
可现在看到对方在粉丝群里，而且有每打卡的记录，就连d音账号也有购买宇宙肉饼的记录，毕竟短时间不可能有这么多操作，是真粉丝无疑了！
“花粉？”灵灵疑惑：“为什么是花粉？”
“你还不知道吧，喜欢你的人分为两批，一批人喜欢称呼你【花花】，一批人喜欢称呼你【灵灵】，也就因此出现了两个粉丝称号，一个是花粉，一个是灵丝。这都是我们粉丝自己给自己起的，其实应该是明星给我们粉丝起名。你要给我们改名吗？”
“花粉，灵丝，粉丝，很好呀，不用改！”灵灵摆摆手，很是好奇问：“花粉多，还是灵丝多？”
“目前是灵丝的粉丝群成员人数更多，但是我们花粉也在努力扩充人数！”
见到年纪已经不的管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顾言笑出声来：“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也追星，还挺疯狂！”
“你不懂！”管家蔑视了他一眼。
顾言：“……被鄙视了？你们花粉肯定不会有灵丝人多，毕竟世界上的花花多了去了，从一开始就不独特，毕竟顶流大熊猫也叫花花，名气盖过了灵灵。”
“大熊猫？”灵灵眼睛亮了：“也叫花花吗？”
“灵灵不知道？”顾言愣了一下，他看向顾霖：“哥，你都没带灵灵看过大熊猫吗？花花最近被洗白白了，不看可就亏了，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变成大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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