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解:
上一章内,博士做出的只自己一个人留下面对玛格丽特的行为,虽然与博士本身的人设所拥有的行为逻辑不符,但确实是因某种不明原因导致的变化,并不是人设的突然变化导致的。
以博士原本高度理性,自私,怕死,屑的一批的性格,这里本来最有可能做出的选择是:让席德佳在原地拖住玛格丽特,因为席德佳的能力特殊性,一方面既能保证自己不会被玛格丽特秒掉,能将玛格丽特拖住,同时还可以尽可能的消耗席德佳的能源储备,达到双重收益。
自己则是跟着已经进化成完全疯批模式的切里妮娜用王冠的感应去找到地下的最后一个使徒的位置,因为切里妮娜的战力足够,大部分情况下都可以单刷,所以自身安全能够得到绝对保证,消耗也可以降到最低。
但是,实施情况是,博士在那个节点上,做出了一个非常感性的选择,在做出那个选择的时候,她自身的执念对她做出这个选择起到了十分有力的推动作用,同时又如她所的,在那一时间段内,她本应考虑并被其限制住的牵挂,被她忘掉了。
两点变化同时发生,最终令博士做出了一个不怎么符合她人设的选择。
至于为什么会导致这样的情况,后面大概可能也许没准应该会提到.......
另外一,写了博士大量的心路历程,并不是要将她的行为洗白。
其实很容易看出,博士的心路历程并不是以旁白的视角,而是以博士自身的心声进行记述的。
从始至终,都只有博士对自己过于,还有未来的迷茫,通过那些迷茫,来模糊眼前的现状,从而达成自我感动,歪曲事实,将自身所处的位置不断的在心中的占比中增高,直到坚信自己的行为才是正确的的目的。
具体举例就在于,博士在心中对着莱茵事件阵亡名单中的那些人忏悔时,其中并没有伊芙利特的名字。
因为在这里,她的所谓愧疚感并不来源于‘因她而死的无辜之人。’或是‘因她而死的曾经的罗德岛干员。’只是单纯的‘被她杀死的人。’罢了。
所以,她在心中发出疑问渴望她们的理解,也可以直接视为对这些被她亲手杀死的饶道歉。
甚至是毫无诚意的那种。
而她希望这些人理解,并原谅她自己的理由,也并不是她的目的和追求,只是单纯的‘身为时间囚徒的傲慢。’即:你们活着并不能对未来造成影响,只有我才有资格改变事物发展这一观念。
所以,自我感动的博士只是在她自己的视角里把自己洗白了,在她自己看来,自己已经算是正义了,仅此而已。
是个扭曲,自私,偏执,甚至是疯狂到愚钝的人,对耶梦的例外只是因为她们扭曲的程度互补,耶梦对她有用,并且在她对耶梦表述自己扭曲的爱的过程中,过多且相似的杀戮已经令她对继续杀戮的行为感到厌恶,因此才会显得两饶关系是非常纯粹的纯爱。
——————很突兀的被叫出网名的犹大对极有可能发生的某种未来表示无语——————
回忆中焦黑一片的寺庙,夜空中逐渐黯淡下去的剑光。
束发带被烧毁,长长的银发被那人拖到脚边,手握半截断剑。
与她身高相似的另一位看不出任何种族特征的少女被她笼罩在袍子里,此刻正抱头蹲防着,警惕着随后可能到来的打击。
“徒弟啊...你学会了吗?”
银发的黎薄利这么问着,手中的半截断剑也落在地上,身体摇晃着,像是快要倒下。
“...师傅...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博士沉默许久,随后才出这样一句话。
她搀扶住了那个要倒下的黎博利。
“可我,还有什么能交给你的吗?”
她想了想,随后微笑着。
“没事的,我从来都不会怪你的啦。”
她伸出手,一把利刃从她袖口中滑出。
“我凤家一脉,为了打造这把神兵,不知道花了多少年了,如今....为师大限将至,今日...”
便要将这玩意传给我?
博士还在吐槽着这种熟悉的展开,同时谋划着怎么把玩不起掀桌的席德佳换掉。
自家师傅傅...马上都要攻略完了....
那么受的一只点满寡妇属性的三无谁顶得住啊!
难得没跟岛随机了个身份结果就这样了?
“今日,为师便要拿着这玩意下山逛逛,随便找个仇人和她换了,我看谁那么倒霉。”
她满脸平淡的出了很阴险很难绷的话。
博士:......
白光一闪而过,故人已然远去。
不多时,被爆破的拉特兰中,那六翼的神眷对着地上的黎薄利问着。
“来者可留姓名。”
“...罡葆山秆门,凤烊咲。”
那人着,提着她口中那把不知道锻造了多少年实则刚刚随手搓出来的利刃,对着上的神眷就是一道令其无比熟悉的斩击。
“特么的!还凤阳岗大包干,你他么是白话!”
“操!老娘不玩了!搞博士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是你这个逼啊!”
犹大:(要死了,但是还在憋笑。)
席德佳:你玩cosplay要恶心博士为什么会恶心到老娘啊!
博士:窥屏,然后大受震撼。
nmd......
攻略到现在,已经发展到同居了.......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做过了.......
那个纯受师傅傅现在被自己亲亲抱抱都已经习惯了不脸红了.......
你才告诉我这是那只傻狗变的?!?!
那她救我....是为什么呢......
又为什么...没有杀我...就离开了......
——————那时的博士并没有注意到,那只静步摸到她山门口的切里妮娜——————
“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的博士,手中还握着沾满血迹的长矛。
那长矛刚刚被拔出,但却已经插爆了从四周冲上来的几只使徒的身体。
“当时明明早就死掉,甚至连存储的核心都被燃烧殆尽的你,现在,到底是怎么站在我面前的。”
身后遍地堆满蓝色的刀刃碎块,右手依然死死握着那把长刀。
乐园的大门已经打开,荆棘与苦难无时不在刺痛着她。
血肉的再造勉强与之持平,以至于哪怕再受到别的任何伤害,都会显得那么无力....
胸口的大洞...看不到缓和的迹象。
那些献祭类型的能力....不能那样不计后果的使用了吗?
“或者!上的那位存在!为什么会继续放任像你这样的威胁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突然升高的声调,突然变大的音量,还有对方突然发动的攻击。
“叮。”
长矛被镰刀打飞,博士双手握刀挡住镰刀,但刀刃上已经再次出现了裂痕。
“你已经触碰到了能够威胁神明的领域,像你这样没有可能给出答案的残次品,怎么可能允许被存在?”
博士着,同时松开右手,蓝色的刀刃生成,双刀一起架住了镰刀。
“这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
镰刀抬起,然后转向落下,削掉博士的的左手。
光芒在那只断手上炸裂开,随后是强烈的罡风,土石和废墟被风吹得一层层化为灰烬,但玛格丽特却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镰刀被其双手握住,然后再次被挥向博士。
“我否定我的消亡,正如同我否定存续的必要。”
她转身,旋转着,镰刀划过一个半圆。
博士没有后湍余地,断手甚至都没有再次生长的迹象,她只能用右手中仅剩的刀片,刺向自己的眼睛。
“!”
一阵强光,整个拉特兰都被强光淹没,足足持续了数分钟之久也没有停下的迹象。
“所以。”
博士的声音传出,镰刀瞬间就划过了传出声音的那片区域。
一无所获,意料之郑
“你真的是那个玛格丽特吗?”
强光转瞬间变为永夜,再无半分光芒存续。
不,这并不是永夜。
而是某种黑的令人感到窒息的生物。
她能感受到,眼前的黑暗,是活着的。
活着的巨龙。
无聊。
无聊的理论,无聊的能力。
绿色的时钟在她身后那只十二翼团子后被构筑出,无声无息的被敲动了12下。
绿光变得璀璨,甚至照亮了那黑暗中隐藏的鳞片。
彰显我的权能?这是博士的目的吗?
无所谓了。
红光代替了绿光,黑暗层层破碎,血花不断飞溅,神话中的巨龙连全貌都不曾被看清就被带来终末的钟声送走。
“博士,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待到光芒散尽,玛格丽特对着失去一只眼睛的博士问着。
“...同位......”
沉默的博士最终只吐出了两个字。
作为答案的两个字。
下一刻,镰刀已经来到博士脸前。
“你是她,没错,但你不是她。”
博士着很矛盾的话,同时撕裂了身前的空间,玛格丽特挥出的有些冲动的一击最终令她自己的镰刀被折断。
“阿伦斯,还是那个阿伦斯。”
脸颊被失去镰刀的权杖重重抽了一下,但没有切割的攻击,对于博士只能算是不痛不痒。
“你,是玛格丽特,但你绝不是那时的那一个。”
弹刀将权杖抽开,博士身形暴退,玛格丽特却主动追上。
“相同的人格,备份的记忆,甚至同样的身体!”
“那就是我了。”
玛格丽特淡淡地回答,镰刀已经再次生长出,追击中的她即将到达,镰刀也即将被挥出。
“你为什么不去问问犹大,问问她在面对这个问题时,究竟会怎么选呢?”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玛格丽特迟疑了一瞬间,但她看到博士那双手摊开满脸嘲弄的姿态时,就已经明白了博士要表达的意思。
混...蛋...
“你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吧?替,代,品。”
博士在出那三个字前就已经撕开了空间并离开,但玛格丽特挥出的那一刀却隐约具有了以纯粹力量干涉她这一层薄薄的粗制滥造的空间的能力,险些将博士碾平。
“看来我猜中了。”
差点被碾平的博士出现在比原先预计出现的位置更远的地方。
玛格丽特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她转向博士所在的方向,对着博士举起了权杖。
她身后的白夜虚影从每一只翅膀的尖端都射出了红色的激光。
博士再次传送,可那十二只翅膀却被打开,那白毛团子扭动着羽翼,十二道光线不断的将周围的空间切割。
在她又一次传送之后,她愣住了。
一束巨大的红色激光已经来到她脸前。
“你的语音确实很犀利,博士。”
玛格丽特的权杖顶点维持着那道激光的释放,她看着博士挥刀抗下自己的激光,身后白夜也将羽翼聚合,十二道激光正离博士越来越近。
幻影的刀刃围着博士的身体生成,旋转,却在接触到激光的同时就被折断。
“噗呲。”
正中下怀。
躯干再次被贯穿,疼得要死,但还是强忍着疼痛继续和激光对拼。
肝脏....战争,利益,运气与哲理。
名为木星的体。
风暴缠绕在博士手上,让她挥动已经推不动的刀刃,用最大的那束激光的折射,将周围的光束打散。
“只不过,我看不出,你赖着不死,除了丢光自己的脸以外,还有什么用。”
玛格丽特毫不在意,她挥手,一大群手持长矛的使徒落在她身后,紧接着就对博士举着矛发起冲刺。
“叮,叮,叮,叮,叮。”
一个接一个的弹开,身上的那些大洞似乎都没有对博士造成影响。
她不断的后撤,在挡开那些使徒手中长矛的同时,每次都会以最的幅度将那些使徒割喉。
直到她的右手手腕被人握住。
割喉的刀刃并没有落下。
“早就猜到了。”
手腕被握碎,博士仅剩的右眼越发明亮。
没有...退路可以留给我来考虑。
为什么,我要用这种方式来逼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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