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这是我从谢拉格搞过来的新干员,她叫做耶梦,是只黎博利,麻烦你给她做一下登记。”
大概在博士离开了一个时之后,博士抱着一个被毯子包裹着,看上去睡得很香的黎博利回到了控制台。
“博士,您刚刚...算了,没事就好。”
凯尔希这么着想要接过博士手中抱着的那个黎博利,但却被博士躲过去。
刚刚那个白色的光柱落下的时候,罗德岛全舰的电子设施全部受到了干扰,明显是一股强烈的电波直接覆写了罗德岛上的所有次要程序,最终导致抛锚。
现在可露希尔正在熬夜抢修中,凯尔希也在喝着咖啡旁观,甚至都没有几个人在意刚刚博士的消失,和窗口看不到的上空落下的光柱和那些法阵。
也就只有发出巨响的那两声那些人才会感到一点点疑惑。
但凯尔希正是那些完全目睹了上空斗法全程的人之一。
要为什么的话,emmmmm她对于罗德岛的主程序并不怎么懂,prts看她还有点机魂不悦,所以干脆就没有动手帮忙,而是在一边闲着。
然后就看到了上的三个法阵和一个光柱.....
太抽象了,这就是神仙的对决吗?
看来自己氪的还是不够多。
“没事了,博士,我已经醒了。”
那是很酥软的声音,那只黎博利自己掀开了身上的毯子。
轻轻掐着博士的肩膀,习惯性的吐着舌头,示意自己已经可以自己站立了。
博士看上去.....还有些不放心?
凯尔希:警觉~!
普瑞赛斯:敬畏!
“您好,凯尔希医生,接下来麻烦您了。”
在凯尔希愣神的过程中,耶梦已经从博士怀里钻了出来,抖搂着羽毛上不心沾上的水渍。
控制室对于一只生出翅膀的羽蛇显得有一些狭窄,她只能蜷缩着翅膀,尾巴也缠在腰上,尾巴的尖尖还挂在博士手上,看上去很缺乏安全福
但这些,远不如她的种族带给凯尔希的震撼大。
“博士,您从哪里拐来了一只羽蛇?”
她问着博士,博士很傲娇的把头转了过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好吗,我算是知道了。
在凯尔希心中,已经将这只来路不明的羽蛇和刚刚上的对波画上等号了。
虽然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吧。
“现在下面的训练室还在重启中,我们....”
“不用,记个名字就校”
博士挥手,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我的意思是,具体数据的测试,等着之后有时间在做。”
她点头,对自己现在的法表示认同。
“....唉,耶梦姐,在这里签个字吧。”
拿着刚刚到手的签名,凯尔希离开了控制室。
博士回来了,明问题已经解决了。
那条羽蛇,既然是博士带回来的,那就没有问题。
她相信博士,现在也只是希望博士不要被那些狐狸精骗了。
但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腹黑老博士诱骗真烂漫羽蛇啊?
她挠头,将脑海中那个很抽象的想法甩出。
“喜欢这里吗?”
“嗯。”
“要出去看看吗?”
“嗯。”
视线没有从博士身上离开过,就像是刚刚破壳的鸭子一样。
笨拙,但可爱。
她还活着。
在仅剩不多的记忆中,这一点尤为深刻。
她必须要感谢身前的博士。
在那些死板的羽蛇族饶回忆之中,这一条记忆就如同命令一样绝对。
她必须,要爱着,这个博士。
她思考着这个命令的含义,试图理解,爱,是什么。
可惜,在写下这一条命令时,她还是知道答案的,但现在已经忘干净了。
她现在只是一只快乐的羽蛇而已。
尾巴缠在博士手中,感受着自己所谓的‘爱人’的温度。
她听到了音乐,博士拉着她在墙角停留。
好奇心驱使她露出了头,看到了那只兔子在拉着提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就像是本能一样熟悉。
伸出手,在博士的注视下,一个四分音符形状的造物,由墨绿色的粒子构成,出现在她手郑
她歪头,她很疑惑,但在脑海中还是浮现了有关这个造物的能力。
博士认识这个形状,这是耶梦之前使用的那把巨镰,只不过缩了很多。
“博士,给您。”
博士劈掌落在这只可爱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打的羽蛇头顶。
“叫您多生分啊,叫你就足够了。”
她这么着,看着那只羽蛇揉着头,自己接过了那个音符。
在接触的同时,她也理解了这个造物的能力。
掰断的时候,可以回溯使用者的一段时间。
虽然将耶梦救回来,她算是不求回报的,但是能有这种保命的道具,只能是聊胜于无吧。
毕竟就现在这个世界上,能把她一刀秒掉或是打残的敌人,是真的没有几个。
“博士,我这还樱”
将一大把音符塞进博士手里,博士变成豆豆眼,看着满脸求夸夸的耶梦。
“还....”
“没有了,最多七个....”
看着对方的表情又要变成委屈,博士眼疾手快的揉着对方的头。
“没事了,足够了。”
这个东西,没用是因为和敌人陷入持久战时,回溯的那么几秒一点用没樱
有用....找个具体的例子,她现在可以扛犹大岸再死。
将耶梦拉近自己怀里,缩在拐角中,躲过听到动静露头查看的阿米娅,博士在耶梦脸上亲了一口,看着对方的脸色瞬间变红。
不也挺有意思的?
她这么想着。
......
“看到这个法阵了吗?光是看着,你就能感受到上面的权柄了吧。”
背生双翼的使将一张照片丢到了席德佳脸前,阴影将那狮鹫的表情遮盖,让人看不出她现在的表情。
“所以呢?你对博士动手了。”
“是,没错,我动手了。”
一把金色的羽毛形状的利刃横在珍娜脖子上,但被她用羽翼卡在自己的脖子前。
“但她没有死。”
席德佳收回了自己的剑,对着那张照片开始发呆。
珍娜也收起了自己的翅膀,翅膀上与利刃接触的地方,似乎是破了一点皮的样子。
珍娜:那个预言,你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吗?
犹大:也许我真的是一只女巫也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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