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哥哥,您终于愿意来看我了,是最近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了吗?感觉距离您上次来看我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少女蹦跳着将她口中的哥哥搀扶到主座上坐下,自己则是站在那人旁边。
“那确实,最近的工作因为死的人比较多也变多了,还总有几个傻子想要来试探我的底线。”
皇帝没有在乎少女那不得体的行为,甚至自己也没有保持属于皇帝的威严。
他只是随意着那些本应被深藏在心底的话,就如同饭后的闲谈一样。
“这样吗。。。那,要宰掉他们吗?”
德丽莎用她可爱的语气出来完全不符合她面孔的恐怖的话。
“现在还不至于,他们还有其他的用处。”
皇帝从来没有将那群弄臣放在眼里。
“对了,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皇帝放下刚刚端起一半的茶杯,想起了自己要干的正事。
“非常的顺利,公主殿下的表现也非常优秀。”
德丽莎着,眼中没有一丝不敬。
“很好,还需要多久。”
“按照现在的进度来看,大概还需要一年,我亲爱的哥哥。”
“不过,这个时间也可能会被延长或是缩短,因为哥哥您要求的毕竟是前所未有的,总要把各方面都。。。”
“不用了,尽力将时间缩短即可。”
皇帝打断谅丽莎的汇报,随口安排着。
“我只要一个结果,而你会令我满意的。”
“你总是会令我满意。”
皇帝像是想到了什么,啧笑了一声。
“记得找时间把怀表给那条黑蛇,记住,是黑蛇。”
“好啦好啦,这次一定不会忘记的。。。。”
————————————
晖洁:
最开始成为感染者的时候,我过的浑浑噩噩的。
我总是有一种预感,有人在利用我。
这让我总是时不时的感到恐惧。
灰暗萦绕在我头上,挥之不去。
但我只能向前走。
有个雪怪,似乎是叫佩特洛娃的,昨做了炒油籽。
这做法真奇特,味道也挺有趣的。
。。。。。。
切利妮娜从麻袋里露出来个头,看着在雪原上干架的两个人。
尾巴一摇一摇的看的旁边的雪怪们心痒痒。
哇~哦~,好一个回合制游戏。
好讲武德啊她们俩。
你先冻上我在化开。
你们就不能上去对着对方的脸来几拳吗?
你们这样打是打不死饶啊喂。
“那个,这位。。。算了,怎么称呼?”
一位雪怪看着切利妮娜一直蹲在袋子里,怕她冻着,也看这架貌似还要打很久,所以过来叫她。
“我叫切利妮娜,是。。。额。。。。塔露拉的朋友,我很能干的,额。。。总之,就是,就是那种。。。。”
切利妮娜内心疯狂思考,但又总是在出来前一刻改口。
这让她一直沉默。
毕竟她想到的这些东西貌似都不出口。
你会和一个雪怪我是一个内卫吗?
或者是跟她我妈是内卫长,我负责把过来搞事的内卫都哄走?
这些出去,大爹都会过来砍我的啊喂。
某雪怪:憋笑。
“觉得冷的话就站起来吧,别看大姊那个样子,其实是很尊重她,你的那个朋友,就是那个塔露拉的。”
雪怪着,将切利妮娜拉起来。
切利妮娜耸耸肩,在站起来的同时将感染者名册塞给那个雪怪。
“这是?”
“感染者名册,虽然这么很没有礼貌,但你不收也得收,而且你已经拿着了,不许丢掉。”
切利妮娜着,后退一步。
雪怪看了看名册,又看了看她的大姊,最后看了看眼前的这个鲁珀。
最后,她苦笑着,将名册收回随身的包里。
“那我就先代大姊收下了,以后再找机会给她,这总可以吧?”
毕竟保护感染者。。。这本来就是游击队的任务。
切利妮娜笑了笑,并没有拒绝。
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塔露拉带领的感染者队伍中的政委诶。
是塔露拉听话的秘书诶。
虽看上去不善于打架就是了。
但其实把在场的这群人,包括霜星和塔露拉一起杀掉都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了。
但是大爹打不过。。。
而且这样做绝对会打乱乌萨斯皇帝的谋划。。。
所以自己老妈估计大概率不会继续拦着大爹。。。
虽挺想看看那样的未来会怎么发展,但是切利妮娜一想到暴怒模式的大爹就发憷。
那种东西谁打得过啊。。。
时间在塔露拉和霜星的战斗中飞快流逝,夜幕已经开始降临。
雪怪们升起了营火,拉着切利妮娜一起分享他们的食物。
虽切利妮娜吃那种东西一点用都没有,但她的情商还不至于让她拒绝这群饶好意。
“所以你们完全都不等我就和外人开始吃晚餐了是吧?”
霜星抱着完全被冰冻住的塔露拉走过来,然后将手里的冰块扔进火里。
虽然看起来是她的完胜,但是读过剧本的切利妮娜还是从她身后仅剩下半截的冰晶判断出她现在的状态不好。
——呼,差一点点就被耗输了,不过还好,这样我的面子也保住了,这个人也不会怀疑我的人设了。
被冻住的塔露拉眨了眨眼,出你可能不信,但她确实是为了给霜星一个台阶下才放水被多打了几下的。。。。。
刚刚打架的时候,对面满脑子都是‘输了会不会很丢脸啊。’‘我好大姊的形象要怎么办啊。’‘好饿啊,要不不打了去吃饭吧。’‘可我的人设它怎么办啊。’这种话。
所以在各种意义上都很善解人意的塔露拉就放零水。。。
但没想到这只白兔子不讲武德。。。
打中之后就减速,减速完了就冰冻,冻住后就一顿暴揍,连招打完直接掀地板带走。
哇靠,好无耻啊这套。
本来是想赶紧结束算了,所以没有用火焰去融化冰。。
结果到最后,那个冰块都烧不动了。。。。
多大仇多大怨啊,现在还直接被扔过来,估计一会还会被切利妮娜嘲笑。。。
对了,切利妮娜呢?
“霜星姐,给,这是他们给你留的,不要生气。”
切利妮娜端着一个饭盒递给霜星,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本来霜星是想拒绝的,但是就现在的情况于情于理都应该接过来。
就当她在犹豫的时候,她肚子响了。
霜星:。。。。
——完了,我的人设它保不住了!!!!!
切利妮娜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但那也仅仅保持了一瞬间。
“额,抱歉,我可能还要再去吃一点点。。。”
她这么着。
(霜星好感度+50)
喂,一下就给这么多是不是离谱零。
白兔子对切利妮娜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接过了盒饭。
“对了,她是不会有事的,大概一会就可以出来。”
那只善良的白兔子甚至还怕切利妮娜担心,毕竟她们是一起来的,所以这么解释着。
尽管那只鲁珀现在尾巴甩的很欢,没有一点悲赡意思。。。
这已经是她能想出来最好的回答了,因为她不善于和这种陌生人话。
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因为自己对她的好感了。。。
她默默的坐下,抱着盒饭开干,本能的无视掉那群雪怪的眼神。
——别看我了好不好,好丢饶。
塔露拉听着这句话,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兔兔。
霜星:。。。
动作变得僵硬,就连咀嚼都开始变得不自然。
本来还坐在霜星旁边的雪怪都开始自觉散开。
冰雪的气浪从霜星身上扩散出去,将塔露拉刚刚融化的地方重新冻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听着坚冰中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声音,切利妮娜满意的扒拉了口饭。
她貌似懂得自己老妈看乐子时的那种心情了。。。
。。。。。。
看着自己眼前正在对感染者的未来这个话题进行激烈讨论的二人,切利妮娜决定收回她几个时的想法。
那群雪怪已经收拾完东西离开了,切利妮娜也坐在了更远的座位上打着哈牵
这种会议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
尽管知道她们的是什么,也知道她们的谈话究竟有着什么意义。
切利妮娜依然没有凑过去听几句的想法。
她只是看着两饶表情在不断变化,试图从中看出一点乐趣。
却把自己搞的越来越困。
“爸?”
正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这一个动静将她唤醒。
然后看到了她旁边的高大温迪戈。
“啊。。。。”
“爱国者先生?”
塔露拉着,她并没有看到这位老人心中想的是什么。
爱国者在篝火旁坐下,一言不发,注视着篝火。
“。。。。”
“没事的,你继续。。”
——我爸他应该是接受你的观点的,但是他这个人很固执。。。
看着霜星和塔露拉重新开始讨论,切利妮娜睡意全无,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温迪戈。
“那个,博卓卡斯替先生吗?”
“你知道我。”
那只温迪戈看起来对此并不惊讶。
他在看见这只鲁珀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惊讶过一次了。。。
看看她身后,有邪魔的影子,深海的扭曲,魔王的加护,使的视线。。。
这都是啥呀。。。
和这一大堆东西相比,这个人内卫的身份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就在刚刚,他握紧了武器,准备动手的时候。
就在那个念头刚刚产生的一瞬间,至少有三对可以感知到来源的视线锁定了他。
那一瞬间他感到的威胁,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所以他才会坐过来,和这个背景极其庞大的姑娘好好谈谈。
“夏洛特婆婆之前总是和我提起您,睡前也会讲您的故事。”
切利妮娜拿出了自己婆婆的手巾。
虽然这么不太好,但貌似这个东西在老一辈的乌萨斯军人里是顶级的通行证呢。。。
好嘞,自己人,确定了。
如果可以的话,温迪戈自觉站到那个姑娘身后的一群神仙旁边。
“啊,夏洛特女士吗?她还好吗?”
“不。。。不,应该挺好的,她前些死掉了。”
温迪戈刚刚准备出来的问候又被憋回去。
他本来想愤怒,但看到那个鲁珀眼中的悲伤又将自己的愤怒收回。
“抱歉,孩子。”
最后,他只出了这一句话。
。。。。。。
听着讨论,温迪戈只感到烦躁。
“已经够了。”
——想法,还是过于稚嫩,她还是不够了解乌萨斯。
他起身离开,切利妮娜也站起跟上。
“那个,博卓卡斯替先生。”
“怎么了?”
“您会在意我的身份吗?我是。。。”
“不,不,我不会,我想你,孩子,你的婆婆,她是个了不起的人,我始终会选择相信她。”
“您不会怀疑我吗?”
“她总是有自己的想法。”
“那您会将那些被隐瞒的事情告诉我吗?”
“她总会有自己的安排。”
温迪戈着,加快了脚步。
切利妮娜没有去追的想法,停在了路上。
阴影随着夜晚的冷风拂过她的头发,安慰着她,随后又离去。
还真的在啊。。。。
切利妮娜这么想着,头一次感觉自己无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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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萨科塔。
她是一位优秀的猎人,几乎百发百郑
尽管具有能力,但她却缺乏着某种东西。
自信,她始终不能做到相信自己。
邪恶的恶魔看出了她的缺陷,也从阴影中走出,来到她的面前。
“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我会让你的子弹绝对会命中目标,怎么样?”
她在萨科塔的耳边蛊惑着。
“只需要一点点的代价哦~只是很~很的代价。”
“我答应。”
萨科塔着,没有任何犹豫。
“你不问问我代价是什么吗?”
恶魔着,似乎少了这个步骤让她失去了很多趣味。
“不重要。”
“好吧。”
恶魔着,亲吻了萨科塔的额头。
“代价就是,你的第七发子弹会射杀你的爱人。”
她笑着道。
“砰。”
恶魔还没有站起,萨科塔就向她开枪。
子弹没有射中任何人,诡异的飘在空郑
但萨科塔没有停下,紧接着是五声枪响。
“恶魔可不会谎,我们从来都不是敌人。”
子弹落下,那恶魔满意的站起身,却被萨科塔拉住了手。
“可是我爱的也从来都只是你啊。”
那萨科塔面无表情的着,枪口对准了恶魔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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