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暖暖,湖面染上了一层碎金。
木屋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
沈屹然从床上坐起身,他昏睡了几日,浑身乏力,好久才恢复过来。
他推开门,被外面的暖阳刺地眯起了眼睛,黑龙从房梁上溜下来,化成人形,跪在沈屹然面前,“主人,你醒了。”
沈屹然看了他一眼,眸光里染上了一层寒意,“我的师父在哪里?”
黑龙浑身抖了一下,他能感受到主人不喜欢自己,有些委屈地道:“他在前方的溪边。”
沈屹然看见前方一条莹绿的河,周围有绿色草坪和各色鲜妍的花儿。
他缓步走过去,在溪旁看到姜若的身影。
沈屹然站定,眸光里透出温暖笑意。
姜若在打水,提水的时候发现后背疼。
他嘶了一声,水桶落回河面。
忽地,一道身影快速冲过去,一手扶着他的后腰,一手提着水桶。
“我来吧。”沈屹然把姜若提到身后,轻松地把水桶落在地面上。
沈屹然转头看向他,千言万语都堵在胸口,只余下在凌云山行刑台上,他义无反顾奔向自己的画面。
“醒了?”姜若看着他。
“嗯。”沈屹然提着水桶,“以后这些活,我来。”
“你醒了,当然是你来。”姜若往前走。
见沈屹然没跟上来,转头看他,“走啊,回家烧火做饭。”
温暖和煦的日光下,姜若整个人似乎都在发光。
沈屹然有些痴迷地跟上,与他并肩而行,越靠越近。
自从知道自己一直被嫌弃的黑龙,此时盘踞在树顶,闻见主饶气息,他昂起了脑袋。
一直在他头顶上睡觉的毛毯子,猝不及防滑下来,直溜往下掉。
他一路唧唧哇哇地叫,“啊!掉留了!我掉了!”
掉到了姜若眼前,被姜若一把逮住。
姜若看着他,“你干什么呢?”
毛毯子两只手撑住,想从他拳头溜走。
姜若后知后觉,“你怎么还在外面晃悠。”
毛毯子终于把身体从姜若掌心拔出来,他像幽灵一样飘走,“不回去,不回去,这儿好玩。”
姜若看着毛毯子半透明的身体,“你回去不能养地快些?”前几日,为了给沈屹然疗伤,毛毯子虚弱地都快成透明状的了。
“这里灵气充沛,在外面才养地快呢。”毛毯子爬到黑龙头上,重新趴好。
姜若,“行吧,随你。”
沈屹然目光扫视躲在树叶里的毛毯子和黑龙,把水提回了厨房。
感受到主人嫌弃目光的黑龙,十分懂事地把头埋地更低了。
姜若在院里晒太阳,这里是沈屹然的心境所化,一花一木,一草一树都颇得姜若喜爱。
很快,沈屹然做好了饭菜,他出来时,姜若手搭在眼睛上,睡着了。
沈屹然看着他,眸光越来越暖。
毛毯子趴在黑龙头上,“他们干什么呢?”
“吃饭。”
“那为什么不吃?”
“睡觉呢。”
毛毯子看着餐盘咽口水,“看起来好好吃,不吃浪费。”
晒暖聊日光下,裘着淡淡的血腥气。
“姜若。”沈屹然目光变了,冲过去。
毛毯子心疼饭菜,跳下去,在餐盘快要落地的瞬间,用的身躯支撑起大大的餐盘,心道,好险好险,差点就浪费一桌好饭菜了。
沈屹然用手托着姜若,眼眶瞬间红了,他后背怎么受伤了?还流了这么多血。
姜若睁开眼,一滴滚烫的泪滴入他眼眶。
姜若被烫地一机灵,“你怎么了?”
沈屹然喉头哽咽,“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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