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赖定你了。到时候你家里不和别找我。”谢玉梅开着玩笑。
“谁要是敢闲话打屁股。”
“以后你去我家吃饭。你儿子就是我侄子。”
“是外甥，你算娘家人。”
“对对对，外甥。你老公就是我姐夫。千万别找一个肚鸡肠的姐夫。整酸溜溜的影响我的发挥。”
“心眼的要不内部消化怎么样？龙哥宫城烁子现在都是单身。”
“我看行，都是大帅哥。人还好。你想呀！人不好和我们玩不到一起去。”
“你们两个有没有想过谁会要一个半残的女人。”
“这都是事。等回北春剩让糖豆给你看看分分钟治好。到时候你一定包一个大红包给我这个媒人。”
“是我提的意见。媒人应该是我。”
“两红包，我要大一点的。”
“我要……”
退伍后。谢玉梅没有像今这样开心过。不过她还是将手缩进针织衫的袖子里。
言心看不惯谢玉梅是不是隐藏缺陷。有抓了出来。对比两个饶手。
“姐姐，你练过钢琴还是古琴？手指这么长？”
“钢琴，以后没机会弹了。”
“不是告诉你了。糖豆医术可好，指定能治好你。你会再弹钢琴的。如果有赋让心眼找个世界最厉害的老师给你。”
“好哇。我可指望你们俩了。”
一路上，言心摆弄着谢玉梅的手。怎么也没找到方法，累了沉沉的睡过去。
靠在谢玉梅的肩膀上。口水都流了出来。
华斌刚想叫醒言心，被谢玉梅阻止了。
“让他睡吧。一直在动脑想办法很累的。”
“我给你们两个拿条毛毯。”
谢玉梅轻轻的点头。另一只手勉强拿出一张纸巾擦了一下言心的口水。
下了飞机言心非常无赖的把谢玉梅从华大的队伍拐到了燕大的队伍。
塞到李丹妹的房间。
晚上，言心打算用银针试试。
谢玉梅张开无力的双手，已经可以张开了。
“你看现在好多了，吃点香蕉就好多了。”
“那你吃香蕉就好了。”
“可是我不喜欢香蕉。当年不是你常买香蕉我早就犯病了。”
“没办法，我那点津贴只够买点香蕉苹果的。贵一点的水果买不起。”
“谢谢你。”谢玉梅给了言心一个拥抱。
“谢我什么？又不是专门跟买的。”
“你让我当满了一期。”
言心拉着谢玉梅坐到窗台上。望着繁华夜景。
“真是可笑。你那么热爱却不能。我想逃出去也不能。”
“你为什么不喜欢。”
“自由惯了。那里都是训练怎么听命令，要整齐划一，合作协调。我不喜欢。”
“既然你逃不了，不如当替姐姐完成心愿了。”
“好哇。有门路调我去通讯连吗？”
“着着就没正形。”虽然言心开着玩笑。谢玉梅却体会到他内心的孤寂。
站起来走到言心的面前，抱着言心的头。
“想哭吗？尽情的哭吧。”
言心摇摇头。
“你是在占我便宜吗？”言心头现在正埋在谢玉梅的胸前。
“是你抱着我的。不是你占我便宜吗？”
“如果我嫁不出去，可能赖着你了一辈子。你占就占吧。你不占可能没有人占了。”
“怎么会。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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