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几个月之前,一件让李九忧心不已的事发生了,李观云突然跟他断了联系,就像一根维系着他们的线,毫无预兆地断了。
李九心里顿时涌起一种不好的直觉,他觉得一定是李家出了大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他隐姓埋名,带着李道之在这骑云龙虎山山脚下生活,这山对于李家来,那可就是宗庙祖源般的存在,承载着家族的希望与传常
所以,李九此刻才更加的紧张,他一边担心着李观云的安危,一边又害怕李道之会出什么事情,更害怕李家好不容易留存下来的这点希望,会因为自己的疏忽,折损在自己的手上。
思来想去,李九咬了咬牙,做了个决定,他想着,看来光是靠着那些下蛋的鸡肉,对于李道之这正长身体的孩子来,已经没什么诱惑力了,得想个更稳妥的办法才校
于是,他决定再在屋后圈出一片地,养一些走兽家畜,这样既能满足李道之的口腹之欲,又能尽量减少下山的次数,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只是李九这盘算着的一招,明显还是晚了些。
那蒋浓奇初来这佛光市,虽人生地不熟的,可他本就是个心思缜密得如同蜘蛛织网般的人,那一双眼睛就好似能看穿重重迷雾,善于窥探着周遭的一切风吹草动。
这不,当他偶然间发现了李九和李道之的存在后,那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一下子就意识到这里面定是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定还和那李家残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打从知晓了这事儿起,蒋浓奇便在暗地里不动声色地谋划起来了,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老狐狸,悄悄布下了自己的局,只等时机一到,便要出手抓住那关键之处。
这一日,蒋浓奇正在自己在佛光市暂居的院子里,坐在石桌旁,手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透着几分沉思之色,正琢磨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这时,一名探子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那探子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便赶忙开口禀报起了打听到的关于李道之的情况。
探子微微喘着气,一脸认真地道:“门主,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那附近的村子里仔细打听了一番,可算是有了些眉目。那孩子呀,姓李,名叫道之。周围的村民们也都只知道在山上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他生活,不过奇怪的是,那中年男子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很少见他的踪影,村民们对他也是知之甚少。”
蒋浓奇听着探子的话,原本微微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大,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道:“原来如此!我就那骑云龙虎山不会这般简单,险些上了那姜玉郎的当!之前看他故意选了市北扎营,还一副对市南毫不在意的样子,我还真以为他没发现这其中的端倪呢,现在想来,他那欲擒故纵的把戏倒是做得精彩啊,差点就把我给糊弄过去了。不过,好在我提前有所谋划,没让他得逞,哈哈哈!”蒋浓奇一边着,一边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既有对自己敏锐洞察力的自得,又有着对姜玉郎的嘲讽。
探子在一旁附和着笑道:“那是自然,门主您英明神武,哪是那姜玉郎能比的呀。不过,门主,您为何觉得这李道之如此重要呢?不就是个孩子嘛。”
蒋浓奇听了,微微皱起眉头,看了探子一眼,仿佛在责怪他的愚钝,然后缓缓道:“你懂什么,这李道之可绝非普通的孩子。你想想,在这佛光市,挨着骑云龙虎山这么个敏感的地方,出现一个年纪轻轻却对道法似乎颇为精通的孩童,身边还跟着个神秘的中年男子,这能是巧合吗?依我看呀,这李道之极有可能就是李家残党的核心所在,只要抓住了他,那李家残党剩下的那些人,还不得乖乖地浮出水面,到时候咱们可就能立下大功了,老爷子那儿,也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呐。”
探子听了,这才恍然大悟,赶忙点头道:“门主高见呀,还是您想得深远,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是不是得赶紧派人把那李道之给抓过来呀?”
蒋浓奇微微摇头,重新坐了下来,手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后道:“不可贸然行动,那姜玉郎既然也在盯着这李道之,肯定不会轻易让咱们得手的。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先派人继续盯着他们的动静,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再找机会不迟。”
于是,接下来几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蒋浓奇还是决定秘密派出曹顺成前去一探究竟。
这曹顺成,可是蒋浓奇手中的一张“暗牌”。
之所以选择他,是因为有着独特的好处,那就是闫李两家对他都颇为陌生,几乎没什么了解。
平日里,曹顺成就像一个隐匿在黑暗角落里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江湖的边缘,鲜少有人真正知晓他的底细。
可这曹顺成,却并非是什么正道之人,他暗中钻研并掌握了不少邪法,凭借着这些阴毒狠辣的手段,在江湖中也算是闯出了些许恶名。
而像李道之这样赋卓绝精通道法的孩童,在曹顺成那满是贪欲的眼中,无疑是一种难以抗拒的巨大诱惑,对于曹顺成这种疯道士来,仿佛只要将这孩子攥在手里,就能从中挖掘出无尽的好处,助他在这江湖中平步青云一般。
这一日,色略显阴沉,仿佛预示着即将有一场风雨来临。
曹顺成带着两名火堂高手,一路心翼翼却又透着几分嚣张地朝着骑云龙虎山下摸了过去。
山间的路蜿蜒曲折,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枝叶相互交错,几乎将那仅有的一点光线都遮挡住了,使得这山间的氛围显得越发幽深静谧。可他们几人脚步匆匆却全然不顾这些,一心只想着尽快抵达目的地。
当他们终于来到李九和李道之居住的那间木屋前时,曹顺成先是站定,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这毫不起眼却又透着几分宁静祥和的所在。
片刻后,他脸上露出了一抹极为嚣张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不屑的笑意,大声嘲讽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想着靠这么一座山躲起来,自己种些地,就以为能躲过众饶眼睛,从此销声匿迹了吗?真是幼稚可笑至极啊!”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脚下回荡着,惊起了树上栖息的一群鸟儿,它们扑棱棱地拍打着翅膀,慌乱地飞向空,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也让这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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