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琼的两，秦铭惊讶：“为何是两？”
数有很多，但像秦琼这样笃定的是两，秦铭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秦琼微微一笑：“因为长孙无忌等不下去了。”
长孙无忌等不下去？
秦铭脑海中思绪一转，立刻明白了秦琼的意思。
“秦将军是，你的回来会刺激到长孙无忌，让他做些不该做的。”
“正是如此。”
秦铭面上闪过不以为然：“就算会被刺激，总之，长孙无忌也不至于两内就稳不住。”
“要打个赌吗？”
秦琼一句话落，秦铭陷入沉默，几瞬后无奈开口：“看样子，秦将军是非常笃定了。”
秦琼哈哈一笑：“等吧，两的时间很快。”
确实。
秦铭赞同点头，风从四周吹来，吹的人衣领不停晃动。
“还有什么事？”
“我要回长安。”
“秦将军的意思是，要将这里的兵交给我？不对，你要交的人不是我。”
秦琼微微一笑：“尉迟宝林需要一个往上升的理由。”
秦铭了然：“高句丽之战，确实是很好的上升理由。”
秦琼是打算让他留在此处，带尉迟宝林挣功勋。
“我这么做，可能会让秦大人籍籍无名，但我会从另一方面弥补，不知道秦大人愿不愿意接手这件事。”
对秦铭而言，名声什么的根本不重要，他已经过了什么事都要往身上揽功勋的时候。
事实上，如今的秦铭恨不得身上的功劳被分，这么一来他才能轻松。
“不用弥补了，这件事我应了。”
秦琼：“……”
短暂的寂静后，他叹了口气：“我不是那种让人白做事的人，秦大人也不用什么不需要弥补，事成之后，我会将准备的东西双手奉上。”
秦铭笑了笑，没回应。
之后两人没在什么，边太阳慢慢隐去，飞来一大片乌云，让四周显得昏暗无比。
秦铭皱眉：“可能要下雨。”
秦琼环顾四周：“这个时节不是下雨的时候，也就是看着吓人。”
秦铭嘴角一抽：“秦将军确定？”
“自然。”
见秦琼十分笃定，秦铭不再什么，只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走吧，带你去见个人。”
“好。”
半个时辰后，秦铭见到了秦琼口中的人，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
“秦，秦将军？”
老妇人明显眼神不好，秦琼站在左边，她打招呼却朝右边。
而后秦铭就看着秦琼跟着老妇饶方向转。
“老人家，有什么要和我的？”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秦将军现在，长什么样子了？哎哟，比以前威严，有大将军的样子了！”
老妇人声音温柔，到后面几个字，眉眼弯弯，透着几分不出的媚意。
可以想见，老妇人年轻时必然是个美人。
秦琼温和的对答，直到老妇人觉得疲倦，才停了话，给她介绍了秦铭。
“过几日，我就回长安了，边境这边就交给他了，秦铭，和牡丹打个招呼。”
原来这个老妇人叫牡丹。
秦铭按下思绪，上前打招呼。
老妇人眯着眼，似乎在很努力辨认秦铭的模样。
“哎哟，你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味道，有点奇怪啊。”
味道奇怪？
秦铭被这个形容词的一懵：“什么叫身上的味道奇怪？”
老妇人一步步靠近秦铭，后者本想躲，却看到秦琼在摇头，立刻歇了躲闪的意思，任由老妇人在他四周转了一圈。
这个时候的老妇人，一点看不出方才找不到秦琼的样子。
“哎哟，你不算是个好人，但你，是个好官。”
“啊？”
秦铭更茫然了，什么叫他不是个好人，但却是个好官？
“老人家，你的话我怎么，不太听得懂？”
秦琼笑着摇头，开口：“牡丹会一些奇怪的手段，从她嘴里出来的话都是有些道理的，你现在听不懂，以后就明白了。”
秦铭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越发看不明白眼前这个老妇人，每个字都能懂，可连在一起就让他什么都不明白。
但秦琼那么，秦铭也没道理揪着，索性就将话压在了心底。
他想，秦琼那么必然是有道理，没必要纠结。
牡丹完话就回去了，连秦琼都不再见。
这种情况下，秦铭只能随着秦琼离开。
“秦将军，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你觉得是什么情况？”秦琼笑着反问。
秦铭扶额：“我要是知道，就不会现在问你了，那位，真的有别的本事？”
“当然，如果她没有，我也不会带你去见她。”
听到这句话，秦铭眯了眼：“所以，秦将军是在试探我。”
语气笃定。
秦琼笑的神秘：“随秦大人怎么想。”
对此，秦铭冷哼一声，径直加快步子走了。
只是离开后，他脚步又缓了下去。
“系统，你对刚才那位有什么想法？”
系统迅速开口：“那位身上确实有些异样的能量。”
“也就是，秦琼的不错？”
“对。”
秦铭摸了摸下巴，这么一个人，李世民那边为何不派人，将其带回长安？
又或者，李世民根本就没打算过？
“宿主，秦琼从后面来了。”
系统提醒时，秦铭也听见了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十分淡然的回头。
“秦将军还有什么要的？”
秦琼道：“长孙无忌会找你问牡丹的事，你如实告知就校”
“好。”
秦琼离开后，秦铭在原地逗留片刻，选择回军营。
刚坐下没多久，长孙无忌带着长孙冲出现。
“听秦将军带你去见了个老妇人。”
秦铭：“……”
长孙无忌这么开门见山，他都有些不适应了。
短暂的寂静后，秦铭点头：“是的，他带我去见了位叫牡丹的老妇人，长孙大人，有问题吗？”
长孙无忌脸上浮现一抹假笑：“没问题。”
秦铭挑眉，秦琼想到长孙无忌会出现，而长孙无忌一露面就开门见山。
中间没问题，他秦铭用膝盖想都觉得是假的。
“那位牡丹，瞧着神神道道的。”
“记好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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