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跟人打起来吧？”
最后肖越还是问了一句。
“啊，没有啊，就是意见不统一，她带着我走了，你怎么能把王老师想成那个样子！”
程鸾有些好笑，这两冉底是个什么关系，见面就没有什么好话，但是对对方的事情都会紧张。
“没打起来就好，应该是怕吓到你了，你先随便画着，我出去一下。”
肖越表情有点不自然，着就走了出去，但是到了门口的地方，又回来了。
“啊，你怎么又回来了？”
程鸾努力的憋着笑，问了一句。
“没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她应该还没到家，还是晚点再给她打电话。”
程鸾点点头，没有话，只是安静的画着她的画。
要不是楚凌云是不是露出鄙夷的表情，程鸾真的觉得自己还是画的很不错。
“真的又那么差劲么？”
终于程鸾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不会啊，我绝对很不错了，你这刚刚开始学画画，算是有分的那种了。”
肖越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很认真的评价了一句。
“怎么不差，跟个儿童画一样，构图不行，颜色也很乱。
就他那中学生的水平，自然觉得你画的还不错！”
楚凌云自然是知道程鸾这句话是问她的，所以很不客气的评价着。
“拜托你客观一点，尊重一下别人！”
程鸾现在也不能跟楚凌云多什么，但是她吧，她能接受，居然还连带着批评起肖越，程鸾觉得实在是有点过了。
“程鸾，你什么，我是在很认真的你的画，你想到哪里去了？”
肖越一脸的不解。
“哎，我脑子里明明想的不是这样的，但是下笔之后吧，那就跟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程鸾自然不会满意自己的画作，但是她真的是尽力了。
“这个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只能用最笨的办法，熟能生巧了。
就我现在这样，王宁还经常嘲笑我，她闭着眼睛都能画得比我好了。”
“肖老师跟王老师的感情还真的好，你刚刚不是要给她打电话，这都快到吃饭的时间了。”
程鸾的话音刚落，学校的钟声就被敲响了，果然是午饭时间。
“以前听他们你上课就睡，下课救醒，尤其是到了吃饭的时间，误差不超过三分钟，原来是真的。”
肖越笑着看着程鸾，自己手里带着表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时间观念。
“作为一个合格的干饭人，这不过是基本素质罢了，我肚子饿了，先去吃饭了！”
“等一下，下午我有课，钥匙你拿着！”
“哦，谢谢！”
程鸾拿过钥匙，然后像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画室，直接把肖越看呆了。
“我怕你再这样下去，想揍你的不止周丹丹一个了。这么老的，你都生撩。”
楚凌云翻了一个白眼。
“你瞎什么，一开始我就没有这个打算。
以前吧，他们被人发现以后，索性真的在一起了，传言过得也还不错。
只是我亲眼看到他变成了一个油腻中年男，所有的神采都荡然无存。
既然刚巧赶上了，就帮他一把。
但是我现在觉得，也许换一个选择，他的结局会更好一些。
你不觉得王宁宁跟他才是官配么？”
程鸾很心的躲开下课的学生，很声的着，像是念经一般。
“反正我劝你还是别多事，你不用怕周丹丹，但是一个干事都能为难你爸，你作为镇上的领导，有没有可能给他鞋穿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一次也不完全是被人诬陷？”
程鸾觉得自己背脊有些发凉。
“不知道，只知道你这颗鹌鹑蛋，谁都得罪不起，以后被自作聪明了，先保护好自己再！”
“你以为这些是我自己愿意的啊！
每都装孙子，净干些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结果还是费力不讨好！
但是如果想做成点大事，不巴结也不行啊！”
程鸾更深的叹了口气。
“行了，你眼下好好跟着王宁宁，我看她性子比较直，而且应该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你。
如果宣传片这次拍不好，她是不会罢休的。
真的闹起来了，你就告诉她其实可以让你自己真人出镜，演技什么的，那有真情实感来的更能打动人心。”
楚凌云终于给了个中肯的建议。
“这样肯定是最好的，但是不太现实，不是还有好几个选项。
而且这么冷的，总不能让我真的去跳湖吧？”
程鸾想着上次的湖水都冰凉，这再过一阵子，那水还不得刺骨。
“那就看你狠不狠得下心来了，毕竟真的只要几分钟就可以了，不会真的要了你的命的。
你不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契机，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全部都依靠别人给，很多成功的人，你只看得到他风光的表面。
但是背地里承受了多少，你一无所知！”
“了你可能不信，其实我那个时候想，我可以做替身，撒泼跳水我都可以。
但是那样可能会下不来台，所以我才没的！
现在其实也没什么用了，她都拍风景纪录片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程鸾微微笑了一下，不管是她的年纪还是身份，其实之前那种情形，她的话根本就没有半点分量。
“这个也不一定，机会是给诱准备的人，而且前怕狼后怕虎，也不是你的性格。
放心也没有什么可以塌下来的时候，你这人一向就是闯祸的代名词，没什么好担心的。”
程鸾没有回答楚凌云的话，因为她已经快到教师宿舍附近了，人已经多了起来。
“对了，校长今上午找我了，他年底有个优秀中学生的表彰大会。
本来我们学校难得能有学生得奖，今年上面你被选上了。”
程鸾正好奇，为什么今自己的老爸突然变得这么大方，居然点了满满一份的荤菜。
“哦，难道不是学校推荐，然后才有的么？”
程鸾有些好奇，这种奖，她也是第一次听。
“学校推荐，学校又什么学生能推荐，是竞赛得奖，还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就算推荐过去，能达到县级的表扬就不错了，听这个是市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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