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很是没责怪女儿,只是给她简单地了一下到东城的事情。
至于具体的情况,只字未提。
就连这房子,都骗她是租的。
真是气人。
不过看着成岭长得温润儒雅,她心里又升起了另一种希望。
只是在这之前,她一定要把所有的情况了解清楚,才放心。
成岭微笑着点头,“是的。”
\"那你们家,是做什么的,父母都还健在吧?”胡丽霞回头看一眼楼梯处,趁女儿没有出来前,尽量地多了解一些。
“我父亲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家里还有妹妹和母亲在。”成岭不紧不慢地回答着。
他看得出来,眼前的人,很急迫地想了解他的一牵
看来,他给如梦母亲的第一印象应该不错吧。
胡丽霞心里一直如吊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特别是在看到成岭第一眼时,她吓了一跳。
她以为,那就是他。
那个曾经在她面前甜言蜜语,在她面前山盟海誓的人,等把她骗到手,却转眼又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还和别的女人结了婚。
那是她今生最大的痛,当时为了和他恋爱,她不顾父母的劝阻,只身一个人跟着他走。
哪怕是父亲提出要断绝父女关系,她都心甘情愿。
他们没有举行任何婚礼仪式,他们就住到了一起,那一段时间,跟他住到工地上,虽然艰苦,但是日子过得很充实。
可是这种日子终于在有一,她发现他不仅家里有老婆、孩子; 而且还背着她和有钱人家的女儿约会时,她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当上受骗了。
她没有哭闹,自己收拾好行李,什么话也没有给他留,就一个人走了。
当时她恨自己瞎了眼,恨自己不听父母的劝,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拉着行李箱,在无依无靠的城市里漫游。
任泪水打湿衣衫,迷蒙双眼。
站在湍急的桥梁上,闭上眼睛,想就此了却一生。
上为她关了一扇窗,又为她打开了一扇门,在她即将跳下去之时,她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搂住,并将她抱到了安全区。
为此,她遇到了现在的丈夫,殷安庭。
在了解了她的遭遇后,他把她带到自己所在的工厂,帮她找了一份工作。
并对她悉心地照顾,让她死灰的心又燃起了希望。
为了让她不受到歧视,他们很快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后一年不到,她生下女儿,取名叫殷如梦。
婚后的殷安庭,对她是关怀备至,将她们母女宠成了公主。
她不习惯北方的生活,他便毅然辞职回到老家,自己开起了作坊,做生意。
他吃尽苦头,就是为了让她们母女过上幸福生活。
她也由当初的权宜之计,觉得他是个好人,到后来,全身心的爱上了他。
他的爱,将她内心伤痛抚平,也让她渐渐地忘记了那个人。
如果不是成岭突然出现,她想,她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想起那个人。
甚至连面容都已记不清楚了。
可刚才成岭忽然站在门口时,已经模糊聊印记,在那一刻忽然涌现,甚至,她以为,成岭就是他。
从身形到长相,特别是那双眼睛,还有鼻子,简直太像了。
因为自己女儿的长相就延续了那人百分之七八十的长相。
后来要不是女儿提醒她,她忽然想起,那人如果要是还活着,年岁应该比她还大。
她才发现是自己认错人了。
可是她仍然不死心,她得尽可能地了解多一点,她怕面前这个伙子,就是那饶儿子。
都是姓成,简直太巧合了。
胡丽霞表面镇定,心里砰砰地跳得如鼓点舞, 神思不断地在成岭与她的回忆中转换。
“你父亲,也姓成吗?”
她心不在焉地问一句。
“妈,你这是问的什么话?岭哥姓成,伯父肯定也姓成啊!”
如梦刚从楼梯下来,便听见母亲问了一句很弱智的话。
从成岭哥进来,她觉得感觉母亲有一点反常,只是当作饶面,她不好多问。
“哦,哦,哎哟,你看,我是老糊涂了,怎么问出这样话来呢?”胡丽霞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
许是感觉自己的太急迫了一些,不是很礼貌。
“梦,房间收拾好了没,你来陪岭话,妈妈再去看看哦!”
她无意识的扯扯衣服,又用手理理头发,眼神不敢和女儿对视,脚步有些凌乱地朝楼上走去。
“不用,妈,有些晚了,你去休息吧。”如梦站在楼梯口,看着她母亲有些仓惶地身影。
她母亲一生被父亲保护得太好,许是连续经历了两次大的事故,心理应该是受到了重挫吧!
想到这里,如梦不由心里有些抽痛。
父亲走了,以后守护母亲的重担,就由她来扛起吧。
“哦,那好!岭,那你也早点休息啊!喜欢吃什么,阿姨明早晨起来给你做。”
胡丽霞听见女儿的话后,转身,强装欢颜地问成岭。
“没事,阿姨,就按你平时的习惯,我都可以。”
成岭站起来,彬彬有礼地答道。
“对,妈,你想什么就做什么,岭哥不挑的。”
如梦眼送母亲上了楼,她朝着成岭这边走过来。
“哥,时间晚了,你也休息吧?”
成岭指着面前的沙发,“坐,咱们好久不见,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如梦已习惯了成岭的思维模式,他要是心里有事情,那是一夜不睡都可以。
她坐下来,点头。
一边熟练的煮茶,泡茶,一边问:“行,你问吧?”
其实,她也有好多话,想问他,只是她不敢问。
尤其是乔墨琛的情况,她太想知道。
这段时间,她压制自己,不去看,不去想,甚至连之前所有乔氏的网站、公众号,她全部屏蔽。
她要将他从自己的生命中抹去,那是不属于她的世界,想得再多,都于事无补,徒生烦恼。
成岭的突然到来,被她压制了许多的思绪,如潮水般的涌来,让她想泯灭,都掐不掉。
总会如细水一样,无缝不钻的渗透出来,渗透得,她全身心曾经起了痂的伤口,又在慢慢地撕裂。
那种痛,是不出来的痛,却又让饶心不断地流泪。
“这段时间,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成岭温润地眼睛里,流露着真诚的关心。
“如果我,没有,那是假的。”
如梦如实地回答。
她把自己这段时间了解地情况,大致和成岭了一遍,对于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她怕成岭担心,没有。
“看来,你父亲工厂的质量事故、你母亲被骗,都是这些人联手起来的。”
成岭听了如梦的叙述,分析道。
“如果不出意外,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首先应该是你父亲的徒弟,李东。”
如梦点头,将泡好的茶,提起来,给成岭满上,“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还需要证据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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