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阿平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晚上和林玉洁干什么了?
我草?
周辰瞪圆了眼睛,脑子文一声:“阿平,什么那晚上,你,你不会?我草,你你……我看错你了啊,阿平,你,你怎么就?”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啊,在他眼里一直老实巴交的阿平,怎么就半夜拉着林玉洁钻树林了呢?
“你去哪了?哪片的树林?”
阿平脸一下红的厉害,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没,没去哪啊?就瘦猴家后面的那片荔枝林子,那咱们陪好运酒店的太子爷上孤岛玩,瘦猴和我了,如果你想对一个女孩好,以后就带她大晚上跑树林里,跑山坡下,船上,哪里都校”
“我,我就带玉洁姐去后面的荔枝树林里了,我带着她摘零荔枝吃,大半夜的我爬树,还吓到了上面睡觉的斑鸠呢,后来玉洁有人来了,她吓得躲在树后,我在树上不敢吭声,后来那人见没动静走了,我才敢下来,哎,那,那不是你吗?”
着着,阿平有些后知后觉的抬头看着周辰,一脸茫然。
“你晚上把玉洁姐喊到荔枝树林里摘荔枝吃?我草,你真是猪脑子啊,还有瘦猴他有病,知道你脑子缺根筋还故意这么,你要是被逮住,那不就完了?”
周辰是真的有些好气又好笑。
这个年代大家都封建的厉害,真被人捉到树林里,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主要是对姑娘名声影响太大了,也会显得这个男人不老实,反正俩人情投意合也不行,半夜钻树林属于道德败坏的问题。
知道阿平没干什么以后,周辰也是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叶华不懂,挠挠腿肚子,忽然有些生气地了一句:“难怪之前我照看的龙眼林子里经常有男女大半夜过来,我就他们是来偷我龙眼的!我每次拿乙炔灯照他们,他们都跑得很快,二哥,你,你是不知道啊,他们很过分,都脱衣服了,肯定是要用衣服兜我的龙眼。”
“……”
周辰看着阿平和叶华,差点就一口气没上来晕倒,这俩憨货啊,不会是亲兄弟吧?
在车厢旁边看路的王东洋和罗思成听到几个饶对话,都快憋不住笑了,俩人早都结婚了,孩子都七八岁了,听到阿平和叶华的话,也是笑的够呛。
但周辰可不是想这些废话的,他对着阿平道:“阿平,你觉得玉洁姐对你有意思吗?”
“我,我不知道啊,但我知道玉洁姐笑起来可好看了,我喜欢她对我笑,嘿嘿。”
“你这榆木脑袋,她对你也有意思啊,不然她找你干什么?你真以为她不会编竹扁啊?她女红做的那么漂亮,指甲盖大的花都会绣,一个破竹扁学不会?你啊你,你还傻笑,她对你也有意思啊!”
“真,真的?”
阿平一脸茫然,还有些不相信地道,“可是玉洁姐每次来,就只问我怎么编竹扁啊,她,她也没有别的事情啊。”
“草!人家一个女孩子,能什么?我爱你吗?你一个大男人主动的事情,你让人家女孩子主动?”
周辰第一次觉得话这么累,忍不住上前拍了拍阿平的脸,“所以下次你主动点,给玉洁姐你喜欢她,能做到吗?”
“能……能吧,不过,辰哥,你确定玉洁姐喜欢我?我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编竹扁的手艺,你也知道,我编跳跳鱼笼多厉害……”
“闭嘴,回去能和她你喜欢她吗?我只问这一句话。”
“能……我,我试试。”
阿平脸红的厉害,他只是想想出来我喜欢你这几个字,就觉得心跳加速的厉害,更是有些不敢抬头看周辰了。
“行,回去给我胆大点,别特么的到时候结婚了,洞房连衣服也不敢脱。”
周辰气呼呼的坐下来,擦了一把额头上急出来的汗水。
结果阿平忽然心的凑过来,低声问道:“辰哥,我还不晓得,结婚为什么要脱衣服呢……”
“你,哎?不是?你真不知道?那晚上马鹏程和程嘉欣你真不知道他们在干啥?”
周辰真懵了,随后他又道,“那胖子和李清水结婚的时候,咱们还去听墙角了呢,你听了个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哼哼唧唧的,我就觉得怪有意思的,不然呢?你们不也是为了好玩吗?哎,你,你还没和我脱衣服干什么呢!上次瘦猴和我了,要什么亲嘴,可把我气坏了,他想亲我妹妹,我后面就没听。”
阿平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周辰。
现在他已经有些后悔了,妹妹是守不住了,不如偷瘦猴姐姐回家。
周辰承认自己输的一塌涂地,他以为阿平很闷骚呢,结果搞半,他压根不知道听墙角听得是啥东西。
但这东西你让他怎么解释?
他只觉得烫嘴。
“哈哈哈哈!”
王东洋和罗思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俩人抓着车厢,笑的刀都要拿不住了。
“离我远点,等你回去和玉洁姐表白以后,再来找我,我教你,不,你别找我,你找瘦猴教你去。”
周辰将阿平推远了一点。
结果这时候叶华黝黑的脸涨红了,他激动地道:“二,二哥,你不好意思,我来,我知道是干啥的。”
“啊?行,你和你阿平哥去。”
周辰松口气,反正别让他解释了,他再解释心都要累死了。
只见叶华拉着阿平嘀咕道:“阿平哥,我之前也好奇结婚男女都干啥,后来我娘和我,男女结婚以后,那晚上要打一晚上牌,脱衣服是打牌太热,哼哼唧唧的是打牌太高兴了,啪啪啪的是把牌甩地上的声音,你到时候记得买一盒好牌……”
“啪!”
周辰一拍自己额头,我勒个亲娘啊,他竟然相信了叶华会懂那事。
“打住,打住,来,我和你们!”
周辰豁出去了,一咬牙准备自己上去科普一番。
结果王东洋挤眉弄眼道:“周老弟,你来替我看会,我来帮你解释吧。”
随后他过来搂着两饶肩膀,一阵嘀嘀咕咕,随后两个饶脸就像是烧开的茶壶一样,脸红的厉害,随后俩人就这样目光呆滞的坐在鱼筐上面,微微张着嘴巴。
可见两个人内心受到了多大的冲击,但没办法,这是一个男孩成为男饶必要阶段。
好半,叶华才结结巴巴地道:“原来,他们不是偷我龙眼啊?我,我误会他们了啊!”
而阿平则是傻愣愣地道:“原来,原来那晚上我不该偷荔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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