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阮玉的面部表情。
不愿放过一丝阮玉的神态变化。
阮玉放在下面的手忍不住蜷缩了下，不过被椅子挡住了，吴中没看到。
这个问题，好不好，不过阮玉在选择举报特务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会有暴露的一。
阮玉干脆承认，“宁瓦就是我。”
想不到阮玉那么干脆，吴中忍不住敲了敲本子的封面。
“具古老所，他所认识的宁瓦，他称呼为‘宁妹子’，那么这个年纪对于你来，应该称呼为婶子，你怎么会和一个‘婶子’是同一个人呢？”
吴中十分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
“呃……这个古老是？”阮玉猜到是大爷，可是这个大爷从来没有透露过姓名，她也懒得打听，他们是很纯正的买卖关系。
吴中眉毛一挑，“你你是宁瓦，却不知道古老是谁？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是宁瓦？或者，你是想牺牲自己隐藏宁瓦的身份？”
阮玉有些无语，大可不必联想到那么多。
传中特务牺牲自己给人隐瞒身份的戏码都出来了。
有没有种可能，就是单纯古老没有告诉她名字啊？
这么想的，阮玉就这么出来了。
吴中敲着本子的手一顿，“你们交易那么多次，还不知对方姓名？”
阮玉老实摇头。
吴中被整无语了，朝外面招招手，很快就有人进来。
吴中和对方耳语了几句，那人就出去了。
阮玉猜可能是去求证了吧。
古老很可能就在附近，吴中沉默的玩着笔没有再问话。
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吴中一愣，还真是。
手下进来时这么和他的，古老先是一愣，仔细回想了下确实未告知对方姓名。
可是他以为对方是专门冲着他家传家宝来的，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名字，所以就默认没有告诉。
阮玉和他交易时，一直是叫着叔，还真是没有带过姓氏。
还有一点，古老想的是，他家以前那么有名，就算是现在落魄了，提起他家以前时也算是一段传奇，不会真有人不知道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阮玉是从黑老远的地方过来的，能知道你家在当地的传奇才怪了。
吴中扶额，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这真是，该什么好。
“咳咳——”吴中清清嗓子，继续问道：“那就算你是宁瓦，你是怎么变成宁瓦的？”
“我会化妆。”
“化妆？就是你们女人在脸上涂抹脂粉？”
吴中表示不信，“脸上有个大红唇和大花脸，就能让古老看成‘妹子’？古老的眼神那么不好？”
“古代有种化妆技术，叫易容术呢，没什么不可能的，问话结束后我可以演示给你们看。”
阮玉信心满满，不敢和现代的专业人员比，但至少化成宁瓦是没问题的。
宁瓦已经化了不下七八遍，熟练度肯定是没问题的。
“哦？”吴中来了兴趣，古代的易容术？
“那待会儿我不急着走，倒是要好好看看你的易容术了。”
阮玉眨巴着眼，“还有要问的吗？”
呆在这好无聊哦，问个话慢慢悠悠的。
“姑娘不要急躁。”吴中老神在在的，问出下一个问题，“听你在港城那边有点关系，能有什么关系吗？”
“呃这个……”阮玉嘴角抽了抽，“吴爷爷你知道的，做生意嘛，适当吹点牛是必须的。”
“嗯嗯，然后呢？”吴中看这丫头能编出什么来。
“所以我就是编的呀！我在黑省这大老远的，怎么联系到港城这玩意。”
吴中确实没查到阮玉有港城那边的联系，当初听古老的，药是从港城那边过来的，还特地找人把阮玉查了个底朝。
愣是没找到阮玉出过县的踪迹，更何况港城了。
还有这宁瓦，出了古老的家门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要是这宁瓦是特务，那还真是了不得。
“那你给古老的药是？”
阮玉理不直气也壮，“是我和师傅自己配的，医术上有治疗肺痨的方子，药材都有，我和师傅感兴趣，他就翻开医术给我自己看，然后就配上了。
不是港城来的药，但对肺痨也绝对有点疗效！”
反正现在药已经吃完了，什么药她了算！
吴中咬牙，这死丫头，怎么那么能糊弄呢！
就一个自己配的药， 就把人家传家宝给糊弄走了。
该不会现在也是在糊弄自己的吧！
关于古老的，吴中已经没什么可以问的了。
“那你的枪是怎么来的？据，这是美丽国最先进的消音手枪，你是怎么拿到手的？你和美丽国是什么关系？”
阮玉按照记忆里的顺序，一一和吴中交代。
“我不知道是什么最先进什么消音，还有什么美丽国，但是确实我也没想到，这枪打出来会没有声音。”
“这是我捡到的，那我在山上听到了特务接头的声音，想着大队里也有危险，要不就留下，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吴中观察着阮玉的表情，阮玉的很诚恳。
“那你为什么会用枪？”
吴中眯起眼，按照阮玉的情况，应当是没见过也没摸过枪的。
阿这……
阮玉不能是从现代电视剧里面看到的吧？
还有商场里面的射气球，到处都有关于的枪的玩具还有玩法。
“我们大队的陆爷爷，也就是今被特务胁迫那个孩子的爷爷，他是退伍军人，也是个木匠，他经常给他孙子做手枪，很逼真，我也玩过两次。”
“就是试着用，没想到真的能打出来，不过那些特务应该是要我去救人，所以我才有机会开枪的。”
“嗯……”吴中翻了翻本子，好像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几个。
他已经在门口看见纪温书这臭子，晃悠好几次了，这是生怕他欺负他对象？
阮玉第一次接受这种审讯，倒是没注意到过纪文。
“行了。”吴中合上本子站起来，“差不多就这样，你不是要展示‘易容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一个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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