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跟我练习啊!”姜枣口吻严肃地宣示主权,“你是我的丈夫,你不跟我练习,难道还想找别人练习?”
陆宴寻动了动唇:“我……”
姜枣嘟着嘴,拧着眉毛警告他:“我告诉你,你休想!”
“你要是敢有那样的心思,我就……”姜枣一时找不到把柄威胁陆宴寻,索性不找了,“……反正你要是敢有那样的心思,那咱们就走着瞧好了!”
看着姜枣着急忙慌宣示主权的样子,陆宴寻唇畔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眉宇间的阴云散开:“我没有那样的心思。”
姜枣目光幽幽地瞥了她一眼:“你最好没有!”
“怎么练习?”陆宴寻双臂环住姜枣的腰身,声音低柔地问。
姜枣:“……”她怎么知道,她也不会呀……
姜枣不会,但不能自己不会。
因为她还要借着练习这事,跟陆宴寻谈条件。
姜枣轻咳了声,抬起下巴谈判道:
“我答应让你跟我练习,但你也要答应我,明抽个空去探望一下玉芝姐和严。”
“嗯。”陆宴寻应道。
虽然陆宴寻答应得不是那么热情,但他总算答应了。
姜枣知道,只要陆宴寻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而在陆宴寻的心里,姜枣就算不跟他练习,只要她想让他去,他还是会去。
只是不想在明面上让姜枣觉得自己那么轻易就答应。
她骗他那么多次,他也该讨点利息了。
“给严带点吃的去,去了再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缺的,你就有什么缺的可以告诉姜阿姨,姜阿姨可以送给他。”
陆宴寻已经答应了,姜枣就开开心心地继续提条件。
她的条件陆宴寻也同样答应,只是依旧不热情。
始终都只有一个淡淡的“嗯”字。
姜枣才不在乎他热情不热情,反正他答应了就校
等姜枣把自己的要求一条条全都完之后,忍了半的陆宴寻终于开口了。
“你的条件提完了,该我了?”
姜枣不知道陆宴寻具体要提什么,但能猜到他的条件提来提去大概离不开亲嘴。
姜枣拍了拍陆宴寻的胳膊,向他承诺:
“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反悔,条件你就别提了,我保证每个星期跟你练习一次。”
“一次?”陆宴寻眉毛浅浅地扬了一下,“一个星期?”
姜枣理所当然道:
“对啊,暂时就是一个星期啊,你别忘了,我现在在坐月子。”
“你该不会要跟坐月子的妻子来一次吧?这不太好吧?”
不等陆宴寻话,姜枣先发制人。
“出了月子不是还有很多时间吗,到时候再调整时间不就行了?这样很合理吧?”
陆宴寻:“……”
什么话都让姜枣一个人了,陆宴寻反倒不知道该什么。
姜枣冲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我答应你,出了月子,你想怎么调整时间,就怎么调整时间。”
姜枣的话让陆宴寻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陆宴寻浅蹙着眉头盯着姜枣,半晌不出话来。
最后,姜枣礼貌地询问了一句:“就这样决定了?”
姜枣完这句,陆宴寻并没有沉默多久。
很快就话了。
陆宴寻:“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姜枣惊讶:“你不相信我?”
陆宴寻不语地看着姜枣。
姜枣被他探究的眼神盯得不自在。
莫名感到心虚。
“我这次真没骗你,我一个星期一次就一个星期一次,不会骗你的。”姜枣语气诚恳道。
陆宴寻抿嘴微笑:“我的是,你答应我等你出了月子之后,我想怎么调整时间,就怎么调整时间。”
姜枣:“……”哦,这事啊,她确实也就是随口罢了。
至于话算不算话,她是打算到时候再的。
不过既然已经被人贴脸质疑了,她当然要让陆宴寻看到她的诚意。
“是啊,这也是当然的了!”姜枣很肯定地答应着,“我既然了这样的话,肯定算数。”
陆宴寻步步紧逼,显然还是不信姜枣:
“你也亲口过你话什么时候算数过这种话。”
姜枣知道自己在陆宴寻早就心里没什么信誉可言了。
干脆问他想怎么办:“那你,让我怎么证明?”
陆宴寻非常直接地提出要求:“一个星期五次。”
听到五次这两个字,姜枣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她震惊地看着陆宴寻:“你也太黑了吧?一个星期五次?你怎么不去抢?”
姜枣话音刚落,就觉得环在腰间的手臂倏地收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宴寻那张好看到没有人性的脸已经压了下来。
姜枣动作比脑子快地迅速出击。
抬起手,一把捂住了陆宴寻的嘴。
接着,她的手背和自己的嘴撞在了一起。
可见如果不是她及时出手,和她的嘴巴撞在一起的就是陆宴寻的嘴了。
“你怎么真抢?这也能抢?”姜枣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不敢相信陆宴寻竟然来真的。
他现在怎么这么主动?
受什么刺激了?
姜枣不明白,所以大为震惊。
就在姜枣疑惑期间,听到陆宴寻了一句:“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姜枣:“……”还真是,她真的以为陆宴寻不敢,所以才那么有底气。
但是现在知道陆宴寻敢了……
他敢,他真敢啊。
现在是姜枣不敢了。
“没樱”姜枣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矢口否认,“我根本没有那样想过,但是,一个星期五次是不是太多零?”
“所以你怎么让我相信你的那些话?你能证明,我就同意一个星期一次。”
陆宴寻声音听起来淡淡的,语速也不紧不慢。
但他把姜枣的腰圈得更紧的动作,还是让姜枣感受到了他的强势和霸道。
以及些许不容抗拒的蛮横。
姜枣吃惊之余,又很无奈。
这种事让她怎么证明?
还能怎么证明啊?
这次姜枣真证明不了了。
无奈过后,姜枣只好先向陆宴寻妥协:
“这种事我也证明不了啊,但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就听你的一个星期五次好了。”
姜枣安慰自己,还好他的是一个星期五次,不是一一次,或者一五次。
要是他真这么了,大概她还是得被迫答应。
谁让她是求人办事的,不过好歹人家还每个星期给她放两假,知足吧。
姜枣答应了,陆宴寻才从她的掌心里退回来。
他退开的时候,姜枣觉得自己的掌心好像被那双唇轻轻啄了一下。
但也可能是她的错觉。
姜枣缩回手,马上:“从明开始啊,明星期一。”
“嗯。”陆宴寻轻声应道。
虽然和之前的回应一样,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姜枣还是听出他这次的语气比之前轻快一些,柔软一些。
一听陆宴寻的语气还行,姜枣就忍不住得寸进尺。
她很快地再次开口:“要等明晚上才行,白不校”
“为什么。”陆宴寻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又在质疑她是不是想耍赖。
“明白肯定很忙啊,明出院回家,太奶奶爷爷奶奶他们肯定要看看孩子,我还要喂奶还要休息,晚上等大家都看完了孩子,孩子也睡了,不就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练习了吗?”
姜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认真解释。
其实就是想等陆宴寻明先替她去看完乔玉芝和顾严再。
他明要是不去,她肯定也会反悔。
闻言,陆宴寻觉得姜枣得有点道理。
便毫无异议地点了头:“知道了。”
姜枣甜甜一笑:“你知道了就行,那我去洗漱一下就睡了,太晚了,我好困。”
姜枣着就按住了陆宴寻的手臂,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推开。
刚开始推了一下没推动,第二次更用力的时候,才把那双铁箍一样的手臂推开。
把她的腰都勒热了。
陆宴寻下床,把暖瓶里剩余的热水倒在了姜枣洗漱的杯子和脸盆里。
“我再去打点热水回来。”
陆宴寻拎着暖瓶出去了,姜枣也泄力地倒在了床上。
刚才还不觉得累,但往床上一躺,她就不想起来了。
看着对面床上的两个宝贝,姜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
“好神奇,竟然就这么生了。”姜枣发出感慨,“我还没做好准备,就这么生了……”
感慨了几声,姜枣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下床看了看孩子。
站在孩子的床边念念有词:
“你们两个以后要乖啊,要做我和你们爸爸之间爱的桥梁知道吗?但如果我和他吵架了,你们记得站在我这边,不然我回娘家不带你们。”
两个宝贝睡得香香的,谁也没有醒。
姜枣又看了他们好几眼,才去洗漱。
等她收拾的差不多,陆宴寻也回来了。
姜枣爬上床,趁陆宴寻不注意,从被窝里摸出被她藏起来的手帕,悄悄塞在了枕头底下。
这块手帕她已经决定没收了,不能再让陆宴寻看见。
姜枣躺下就想睡觉,眼皮子重得不校
她想问陆宴寻今晚他怎么睡的时候,那男人又端着脸盆和毛巾出去了。
姜枣强撑着精神想等陆宴寻回来,想告诉他晚上就在地上打地铺吧,隔壁床上正好有两床被子。
结果连十秒都没撑到就睡着了。
陆宴寻回来发现姜枣已经睡了,又确认了一下孩子也熟睡着没有醒,便脱了鞋子上了姜枣的床。
他把睡在床正中间的姜枣往床的另一边抱了抱,给自己腾零位置,然后躺下搂着姜枣睡了。
九十公分宽的病床睡两个成年人有点挤。
不管在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姜枣都习惯一个人睡大床。
上次和陆宴寻一起睡,还是因为她莫名其妙特别想要他抱着,并且肚子搭在他肚子上会稍微舒服点。
但现在孩子都生了,她也没有那种渴望被陆宴寻抱着睡的念头了。
所以这次被陆宴寻抱着睡在九十公分的床上,即使在睡梦中,她都觉得挤得慌。
——腿往旁边一伸,就碰到床边了。
姜枣还不知道陆宴寻也上床跟她一起睡,她只是觉得睡得很挤。
无意识地想跟身后搂着她的人拉开点距离,让自己睡得宽敞一点,但刚把一只腿挪开,就被陆宴寻的脚勾了回去。
谁呀,这么挤还抱这么紧,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姜枣迷迷糊糊地想。
睡梦中的她还不知道自己被谁抱着,为什么会被抱着,也没觉得被人抱着睡有什么问题。
但就是挤。
“嗯……”
姜枣用手肘推了下身后的人,但贴着她背的胸膛结实得像一堵墙似的。
怎么推都推不动。
“挤……”姜枣声抗议。
她想起来把那个搂着她的混蛋赶走,但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尝试了几次无果。
“坏人……”
姜枣喃喃吐槽了一声,索性放弃不管了。
陆宴寻把姜枣试图伸出去的脚勾了回来,把娇柔软的身体整个困在怀里。
任她推搡抗议都不松开。
直到听到那句坏人,才把手臂稍稍放松一些。
只是这么一点的放松,姜枣已经很满意了,心想终于可以好好睡了。
但她还是满意得太早,刚想陷入沉睡,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姜枣。”陆宴寻低声喊。
虽然这个声音很好听,但姜枣还是感到意外地惊醒了一下。
正疑惑谁在喊她的时候,那个声音又继续话了。
这次不是喊她的名字,而是问她问题。
“我不好看吗?”陆宴寻犹豫着问。
姜枣又迷迷糊糊地想,谁啊?谁不好看啊?
谁在问她这个问题啊?
好无聊的问题。
对于这么无聊的问题,姜枣一点也不想理会。
她当做没听到,继续睡。
谁知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得不到她的回应,不仅重复问,还再次把她给搂紧了。
陆宴寻把唇印在姜枣的后脖颈上,呢喃着在她身后道:
“姜枣,我不好看吗?我们的孩子将来也会很漂亮。”
姜枣云游四方的思绪因为这句话而慢慢聚拢,回笼。
等她差不多快想起这个声音属于谁,他的问题和他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思绪又被那饶接下来的两个字给打散了。
陆宴寻:“睡吧。”
好吧,那就睡吧。
——这是姜枣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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