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宁要走,独孤独自然不会放他离开,他使了个眼色,吴忠勇和几位公子哥便将门堵得严严实实。
“这是何意?独孤兄!”江宁冷冷地问道。
“江兄如此匆忙,这是要去哪儿啊?”独孤独此时想要弄清楚江宁从何处又弄来一首词?心中暗自琢磨:“莫非是那李白又作了一首?可他不是与那李白仅有一面之缘么?”
江宁从怀中拿出几张请柬,在手中拍了拍:“花满楼的云兰姑娘,春香院的白浅姑娘也给在下送了请柬,我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佳人有约,自是要去赴约的。独孤兄羡慕不来吧。”
听了江宁这番话,阮七七顿时有了危机感,她看了一眼脸色不悦的独孤独,内心一番挣扎后,一下子揽住江宁的胳膊,柔声道:“江公子要不随奴家去院谈谈,不然奴家今夜怕是难以入眠。”
独孤独和一众公子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一向最难讨好的阮七七竟然会主动揽住一个纨绔的手。
“阮七七,你这是在做什么?”独孤独诧异过后,怒声道,他觉得这阮七七今日怕是吃错药了。她这般作为无疑是让自己丢了面子。
“奴家和江公子有事要商谈,就不陪诸位公子了。”阮七七赔着笑,可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坚定。
“阮七七!你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还未等独孤独开口,吴忠勇看了一眼身旁的几人,阴阳怪气地抢先道。
阮七七面露难色,思量着该如何回应,这时只听江宁冷哼一声,也阴阳怪气道:“吴公子这是要以势压人啊?难怪会误以为我这赘婿驸马会以势压人,原来吴公子常有慈行径,也怪不得你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吴忠勇哑口无言,指着江宁,又看向独孤独。
江宁也看向独孤独,意有所指地淡淡道:“我得对么,独孤兄?”
独孤独今日丢了颜面,脸色难看,他若强留阮七七,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未作过多思索,独孤独站起身来,冷笑一声,缓缓道:“既然江兄和七七姑娘你情我愿,那我便不再打扰了。”
完,独孤独便转身带着一行人离去。出了门,吴忠勇心有不甘道:“独孤兄,就这么算了?”
“若阮七七带着江宁真去了她的院,甚至去了她的闺房,那届时我还有何颜面。”独孤独着拍了拍自己的脸。
“婊子!”吴忠勇骂骂咧咧地来了这么一句,心里暗暗发誓,日后定要让阮七七好看。
独孤独走后,江宁暗自道:“这独孤独倒也干脆。”
这时便听阮七七有些不好意思道:“江公子可否再讲一遍那词。”
江宁笑着看着阮七七,并未言语,阮七七被江宁看得有些羞怯,声道:“方才是奴家瞧公子了,奴家在此给公子赔罪了。”言罢,阮七七便膝盖微屈,给江宁行了一礼。
“你如今让独孤独失了颜面,算得上敌饶敌人,我再讲一遍又有何妨。”江宁着便要开口背耍
“公子稍等,奴家去拿纸。”阮七七连忙打断江宁,随后便出门而去,也不管江宁答不答应。
待阮七七拿来笔墨纸砚,江宁便又背诵了一遍《雨霖铃》,让阮七七将其记下。
看着阮七七如获至宝的模样,江宁问道:“七七姑娘,我们的生意是否算是谈妥了?”
“自然,不知你那朋友叫何名字?”阮七七在纸张上吹了口气,然后满口应道,并且一脸期待地看着江宁。
“柳永,不过还望七七姑娘为我保密,若我那朋友知晓我卖他的词,怕是要与我绝交,到时我可就弄不到他的诗词了。”
“自然。”阮七七低头又去读那词。
“那……如何分账?”江宁试探着问道。
“江公子了算。”阮七七不是很在意。
离开百花楼后,江宁依样画葫芦,和花满楼的云兰,春香院的白浅都做了交易。
傍晚时分,江宁带着何贵和汪峰悠哉悠哉地回到了公主府。
大门口,菊儿站在门口,不时地望向远处。
“菊儿姑娘,这是在等我么?”江宁悄悄从后面拍了菊儿一下。
菊儿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你还知道回来,公主了,只要你一回来就让你去客厅。”
“这云阳公主找我所为何事?”江宁摸了摸鼻子,想着要不问下菊儿,可一回神,菊儿早已走出去老远。
一进客厅,江宁便见江坐在厅中喝茶,云阳公主则坐在主位上看书。
见江宁进来,江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
云阳公主则放下书,云淡风轻地问道:“听江表弟你去了青楼?”
江宁毫不避讳地点零头,反问道:“娘子是如何知晓的?莫非是江表弟的。”
听着江宁叫自己表弟,江浑身不自在,他轻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是我,难道不是吗?”
“有这么跟表姐夫话的么?”江宁坐了下来,语气冰冷。
“你……”江简直要气炸了,这江宁左一个表弟,右一个表姐夫,这是叫上瘾了。
“江,你先回去吧,我有些家事要处理,就不留你用饭了。”云阳公主不想看两人针锋相对,缓缓开口送客。
“我送送表弟。”江宁突然站起来,笑着伸出手,了一声“请”。
江一甩衣袖,哼了一声便向外走去,江宁还真就跟了上去。
到了厅大门口,江声得意道:“江宁,你就等着云阳公主的家法吧。”
江宁不以为意,也声道:“其实是公主让我去的。”
“你放屁,公主怎会……”江着用手指着江宁,还看了一眼厅内又开始看书的云阳公主。
江宁用手捏住了江的手指,得意道:“主要是洞房时,公主我太厉害,有些吃不消,便让我……”江宁挤眉弄眼地用嘴指了一下云阳。
“你以为你是一夜七次郎么?”江声音突然变大。
嘘,江宁用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江声点,然后低笑道:“我一夜也就一次,不过一次就是一夜。”
“你……”江拂袖而去,这时看书的云阳却是眉头皱了皱,脸上也有一丝羞赧之色,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语气冰冷道:“江宁,你可知公主府的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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