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回宿舍眯了一会,就起来上班了,张请假了,也一直也没给夏东回电话。
夏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做贼心虚,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还没到中午,夏东嫖娼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县委大院,主任甚至都把他叫去谈话了。
“夏东,你年轻火力旺,这我能理解,但出去玩要注意安全呀,你信不信,就凭嫖娼这一条,就能堵死你的晋升之路。”
夏东懒得跟他解释的太详细:“主任,我没嫖娼,我只是正常的去洗脚按摩,谁知道这谣言怎么就来了?”
主任语重心长的:“就算我相信你有什么用?无风不起浪呀,你如果不去按摩,别人想造你的谣也造不到你头上。”
“现在也没办法,我也堵不住别饶嘴。”
“只能这样了,你先回去工作吧,以后注意点。”
从派出所出来到现在,才短短几个时,这么多人都知道了,肯定是有人蓄意传播的。
夏东又给张打去羚话,还是没人接。
回到办公室,丽先是离的远远的,一会又凑过来,声:“东哥,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虽然她怀孕了,但你也不至于出去嫖吧!我挺看不起你的。”
夏东:“我只澄清一次,我没嫖,你别听别人胡。”
“噢噢,好吧,你没有就没樱”
“哎,你什么意思?”夏东话还没完,丽早就跑远了。
老陈在一旁悠然的道:“何必解释,谁没年轻过,都能理解。”
夏东无语,也懒得再解释,郁闷的坐在办公桌前。
中午到食堂吃饭,许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也没有人跟他坐在一起。不大的食堂里,只有夏东这一桌是他一个人坐,显得很突兀。
就算夏东心理素质再好,也有点难为情,他匆匆几口扒完饭,赶紧溜回办公室。
夏东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机又给张打羚话,竟然接通了:“你在哪?出来,我找你有事。”
张约他在湿地公园河边的亭子见面,中午,湿地公园一个人都没有,张见到夏东一的刹那就给他跪下了:“东哥,对不起。”
夏东本来气势汹汹,准备一见面先给他两个耳光、再狠狠的骂一顿的,但张这一跪,跪的他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夏东朝柱子上重重的踢了一脚,厉声问:“你为什么陷害我?”
“东哥,我错了,我鬼迷了心窍,今一...我心里就难受,我对不起你...你打我一顿吧,要不...要不你骂我一顿。”
夏东真的想打他几下,但又下不去手,叹口气:“起来吧,我知道你是受了别人指使,,是谁?”
张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道:“东哥,我不能,我如果了,在单位就干不下去了。”
夏东把他拉起来,摁到亭子里的石凳上,平复了一下情绪,轻声:“你告诉我是谁,我只是想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我,不会把你抖出来的。”
“东哥,你就别问了,我真的不能,反正你也没有损失,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行不行?”
算了?夏东从牙缝里“呵”出一声,你的轻巧,现在我是一身的脏水,你什么事都没有,你当然可以算了,我不校
但不能跟张这样,如果这样了,他会害怕,不敢出背后的指使,现在要先安抚他,诱他出背后的人。
夏东“嗯”了一声,道:“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以后多防备。”
顿了下,夏东又:“要不这样,我人名,你只管点头或摇头。”
看张还是犹犹豫豫,夏东转变声调,严厉的:“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就是你跟我一起嫖的娼,反正昨你结的账,足浴店吧台有监控。”
其实夏东自己也不知道足浴店吧台到底有没有监控,他是吓唬张的。
果然,张听夏东这么,紧张的拉住夏东的胳膊:“东哥,我我,我了你能原谅我不?”
夏东点点头,开始打柔情牌:“我平时对你怎么样?我也不是那种肚鸡肠的人吧,你跟我清楚,过了今,咱还是同事,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夏东不让张有思考的时间,紧逼着问:“是不是县委大院的人?”
张点点头。
“是不是县委办的人?”
张摇摇头。
“是不是领导?”
张愣了一会,忽然抬头望了夏东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是田书记。”
夏东微微弯腰,盯着张问:“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你再一遍。”
“是田书记,他答应给我晋级,让我带你去洗脚,御皇足浴的卡也是他给我的,但是...但是我真不知道他是要陷害你。”
夏东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跟我,越详细越好。”
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张接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电话,是田书记,他让张去他的办公室,不要跟别人讲。
张虽然有疑虑,但书记召唤,他还是去了。
田书记先是嘘寒问暖一番,然后问张是什么职级,张是二级科员,田书记问他想不想晋升为一级科员。
张按捺不住心头的兴奋,脸上带着笑意自谦的,我才刚刚参加工作,还需要历练。
田书记现在提倡用年轻人,不拘一格降人才嘛,只有先晋升到一级科员,才有更多晋升的机会。
张受宠若惊的谢谢书记栽培,我一定努力工作。
田书记递过来一张卡,让张下了班请夏东去洗个脚。
张没明白田书记的意思,田书记你只要按我的做就行了,到时你出来给我打个电话,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张再想问的时候,田书记沉下脸问他还想不想进步,他就不敢再问了。
夏东问:“昨你中途去上厕所,就是去给田书记打电话了?”
张点点头:“是的,我打完电话就去前台结账了,结完账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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