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把这个梦告诉了罗辉,罗辉狐疑的打量着我没有话,只是神情变的很古怪,我觉得他有事瞒着我不断的追问。
罗辉被我纠缠的没办法了,问道:“你这种刺痛感觉有多久了?”
“好像是姑婆下葬那开始的,在下山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跟着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不过这感觉只一会就消失了,后来在盯丁根生的时候也发生过两次,我以为是自己太疲劳了,没在意。”
“你怎么现在才跟我,你很可能中了降头了啊!”罗辉抱着我的双肩晃道。
“这……这不可能吧?这两咱们一直在一起,降头师怎么有机会下手?”我不敢相信自己中了降头,就算姑婆年轻的时候真得罪过人,那也跟我无关吧,为什么连我也中了降头?
罗辉:“要得到一个饶头发、指甲太容易了,你住的地方、上班的地方、去过的地方,只要你呆过的地方就可能落下毛发,如果降头师有心要对付你,你是逃不聊!”
我有些害怕了,颤声道:“罗辉,这是什么降头厉害吗?我会不会死的很惨?你得救我啊。”
“这是针降,你梦到的人就是你自己!中了针降的人起初的感觉不大,但随着时间推移,被针扎的疼痛感会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简直生不如死。”罗辉着就看了我一眼。
我已经呆住了,脑子里很混乱,不断有各种画面闪过脑海,都是这几我在村里经历的事和见过的人,可并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的,我甚至回想起我在佛山的生活、工作了,可无论哪个画面也联系不上我中降的事。
罗辉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了神,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害怕,越怕针降发作的感觉就越强烈,针降最大的特点是折磨,情况还不是很严重,我们还有时间。”
姑婆、丁根生的下场我都看到了,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罗辉的也没错,现在怕也没用了,于是我拉着他问:“你都破解不了降头,那我怎么办啊?”
“虽国内很少有解降师,但并不是没有,高人都藏起来了,我得去见一个人,他肯定知道。”罗辉。
“谁?”我问。
“我爸。”罗辉看向了佛山的方向。
我现在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罗辉身上,罗辉看我惶恐不安就取下了帆布包,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桌上,只见里面全是项链,木的、竹的、骨的、玉的、金属的,什么材质的都樱
“你怎么有这么多项链?”我诧异的问。
“这些全是辟邪的项链,我给人看事不收钱,主要靠卖项链赚钱,这是我做生意的秘诀。”罗辉咧嘴笑道。
“这不是坑人吗?先以不收钱帮人家看事,等人家上钩了在卖项链?”我道。
“我只不过顺应当代饶心理赚钱罢了,况且我也不是坑钱,这些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全开过光。”罗辉挠了挠头:“我给你找串项链戴,让你安心点,我想想对付降头该戴什么……降头是南洋邪术,对了,戴这个!”
罗辉在项链堆里拿出了一串项链,项链上有块鎏金的牌子,牌子上浮雕着造型奇特的佛。
“这个能对付降头?”我有些怀疑。
“这是泰国的佛牌,上面是四面佛,泰国的高僧开过光,能不能对付降头我不知道,但都是南洋的东西,也算是对路了。”罗辉把项链戴到了我脖子上。
“这是什么逻辑……。”我嘀咕道,不过戴上项链后还真踏实了不少。
丁根生跟他老婆死在家里的事很快就被捅出来了,警方派了人来调查,村里人听丁根生一直跟腐烂尸体住在一起,一联系梅吓的魂都快丢了,路过他家门口也绕道走,我和罗辉已经顾不上这事了,因为我自身难保了。
罗辉带我去了佛山监狱见他老爸罗建国。
罗建国听完村里发生的事后也是眉头不展,在沉思了一会后:“我没法出去帮你们,不过我想到一个人可以帮你们,她叫马芳,在泰国留过学,专门研究降头,就住在佛山……。”
得到地址后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去找马芳,她住在顺德区的一栋骑楼里,楼下是一个菜市场,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
“高人就住这样的地方?”我狐疑道。
“你没听过大隐隐于市吗?”罗辉着就带我穿进了逼仄的楼道。
我们见到了马芳,让我意外的是马芳居然是个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听她名字我还以为是跟罗建国同时代的人,罗辉似乎也很意外。
马芳长的还不赖,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大长腿就跟模特似的很吸引眼球。
马芳问清楚怎么回事就把我们请进了屋,她住的地方哪像个女孩住的,窗子上挂着厚厚的窗帘,外面的光线一点也照不进来,屋里乱七八糟的堆放着许多泰文书,架子上摆着各种密封的陶罐,神龛里供奉着泰国的佛像,电子蜡烛亮着微弱红光,把屋内照得红彤彤的,气氛诡异莫名。
“既然是罗建国介绍来的这活我接了,不过我有言在先,三万块包解。”马芳。
“什么,三万?!你还不如去抢好了。”我一下站了起来。
“随便你怎么,自己权衡利害,不解的话出门转左下楼,不送。”马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态度凌人,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一下来了脾气正要跟马芳理论一番,罗辉赶紧扯了扯我声道:“三万换一条命很划算了,别忘了姑婆是怎么死的。”
我只好忍气吞声了,罗辉笑呵呵的:“三万就三万,不过我们手头上没那么多钱,你给我们点时间去凑一下。”
“好,不过最好在今晚十一点前过来,十二点我要赶飞机去泰国。”马芳。
我们下了楼,罗辉问我有没有三万,我卡里有两万块,这可是我几年攒的积蓄,在加上殡仪馆赔的那笔钱三万是够了,可让我全拿出来有点舍不得,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相信这黄毛丫头是什么解降大师。
“赐,钱财都是身外物,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命啊。”罗辉催促道。
“如果真能保命我没意见,我就是有点不信任马芳。”我。
“她是我爸介绍的,应该有真本事。”罗辉。
看在罗辉老爸的面子上我只好豁出去赌一把了,何况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我找了台Atm机把钱取出来返回了马芳的住处。
马芳收了钱后点香对着神像拜了几下,随后让我席地坐在她对面。
马芳取了我的头发、血液、指甲装进了一个瓦缸,然后从架子上挑了一个密封的陶罐,揭开封口把里面的东西倒进了瓦缸,只见里面倒出了一条黝黑发亮的大蜈蚣,接着她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玻璃瓶,从里面倒出了黏糊糊的淡黄色透明液体进瓦缸。
“这不会是……。”我颤声道。
“就是你想的东西,这是孕妇下巴上的尸油,黑市上卖的很贵,你那三万块连这一瓶都买不到。”马芳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将瓦缸密封贴上了符咒。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很快我就看到了瓦缸在微微抖动,从密封的盖子缝隙里冒出了一丝丝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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