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会议室。
刘总宛如晴霹雳，目光呆滞地看着花板，估计在想怎么半之内筹措400万吧。
我挽着褚楚的手肘，趁刘总还没回过神来，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
“刚才你居然就这样给刘总来一记直拳，杀了他个措手不及，我看到他的脸色，都不敢话了。”褚楚对刚才那一幕还心有余悸。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效果拔群，本来想着吐槽下预算少，想不到金总来了个神助攻，直接伤害值拉满。”我对这效果也感到很意外。
“不过，最怕他秋后算账，报复你。”褚楚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担忧之情快要夺眶而出。
“唉，没事。”不，有事，我没想过金总会让他半内吐出400万，不准他会拉我垫尸底。
但我不能让褚楚担心，起码，现在，我要在她面前故作镇定，一切尽在掌握。
“我有背景的，他动不了我。”我安慰褚楚道，“况且，我这么聪明，没了我是大修卡的损失，不这个了，我们去吃饭吧，我的胃已经听到你的汤的召唤了。”mua! (*╯3╰)
褚楚被我逗笑了，通红的眼眸变成两弯明月，美得让我窒息。
为了这美不胜收的画面，我撒了谎。
以我父母与余伯伯的交情，估计他不会帮我。而且印象中，他性格固执，觉得男子汉就要从磨砺中成长，这次的情况极有可能让我自己解决。
不过算了，这几个月要不是有褚楚陪在身边，我都熬不下去了……
“大修卡不会没有谁就不行的。”一个声音闯入了我和褚楚的粉色氛围。
是金总。
她从隔壁的廊道走了过来，手中的电话正放入包包中，看来她刚打完电话。
“金总好。”我和褚楚都呆愣在原地，像早恋的学生碰到了校主任。
“明，挺自信的嘛，对自己的Ixa驱动器这么有信心吗？”金总嘴角微扬，表情中带有一丝戏谑，“刚才还挺大胆的，顶头上司都敢得罪，就不怕他把你炒了，你的Ixa驱动器可能就要因此胎死腹中了。”
“没……没迎…”我还哪敢什么。
金总不会以为我是那种靠出卖顶头上司上位的人吧？哪怕做吕布，我也要有褚楚这般颜值的貂蝉才会背叛义父呢，金总，你可以相信我的忠诚！
“不过刚才被你突然的举报，打断了我的疑问。”金总指了指我手中的Ixa驱动器，“上面有明显的插拔痕迹，你是自己试过了？”
是啊，要不然呢？难道数据会自己找上门来吗？
“预算确实太少，不光买不到猕猴，请不到志愿者，就连动力系统都上不了大功率的。不过也算因祸得福，我因此用最传统的电力，，慢慢调试，逐级提升，从数值来看，这能量密度，普通人应该可以承受，所以就胆粗粗自己试了。”我如实回答。
“那么效果呢？真如你的方案里面的那样吗？”金总出乎意料的认真，让我觉得刚才还弥漫着粉色氛围的走廊，现在变成有点压抑的会议室。
“要做到拳力4.2t不是不行，不过已经是目前技术的瓶颈了，再突破，副作用会让使用者受不了。”我刻意隐瞒了副作用是危及使用者的生命，不想让在场的褚楚再为我担心。
褚楚只是负责材料和动力构建，具体的设计还是由我来负责。
“所以，归根到底还是要看使用者素质吗……”金总若有所思，“明，还没吃饭吧？我约了个包厢，方便……”
“对不起金总，我跟褚楚约好了一起吃饭了。”我马上回绝了金总的邀约，我不能让褚楚失望，既然金总对我的Ixa驱动器感兴趣，我一定要带上褚楚脱离刘总的魔掌，“金总，褚楚跟我一起开发Ixa驱动器的，我们还有很多后续细节需要跟进，所以想利用吃饭的时间赶进度。”
“没错，金总，我们刚才正准备谈这个，如果有多400万的预算，我们可以尝试更多可能，下午的时候我们会把更完善的方案发您的邮箱的。”褚楚也帮我圆场。
金总无奈，叹了口气：“那好吧，你们先忙吧，我们的事后面再谈。”
着，便往电梯方向走去了。
看着金总消失在拐弯处，我跟褚楚才松了口气。
不过这种瞒着家长偷藏禁果的感觉，还是挺美妙的，我们之间都仿佛有了默契。
……
来到一个能看到黄浦江的会议室，同楼层的同事们几乎都已经出去吃饭了，所以这里成了我和褚楚的私人饭堂。
“跟领导吃饭啊，我可受不了。”我帮忙摆开褚楚为我做好的饭菜，“世界上哪有跟褚楚一起吃饭更让人心旷神怡的呢？”
“明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嘴里像抹了糖似的。”褚楚把熬了一整完的老火汤督我的面前。
上海这边的物价比较高，而且我们任职的大修卡上海分公司地处核心cbd，附近的食肆比较贵，我和褚楚入职不久，都没太多钱，一般都是自备午餐。
褚楚主动免费包我的午餐，多个人，多双筷，有我陪着吃饭会有种回到学校的感觉。
我差点以为她这是在向我表白呢。不过，我害怕表错情了，会把共进午餐的机会给断送掉，所以没敢当面跟她确认。
还是顺其自然吧，虽然褚楚的手艺一般般，不过秀色可餐，总比我自己做的要强，我对吃的也没啥要求，最重要还是跟谁一起吃，此刻的我，
只想跟褚楚一起吃饭。
“明，你得罪了刘总，你还是心点吧。”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况且，迟早有这么一……”我觉得自己的语气变得有点重，为了不让褚楚难过，我把狠话咽了回去，换了个开心的话题，“不过啊，跟褚楚在一起，我就能感觉自己还是自己，起来，我们从高中，到大学，再到现在的工作，都在一起，无论在国内，还是在国外，现在又回到国内，环境、身份都在变，但只要褚楚在身边，我就不会迷失自己。”
“我还记得，高一的时候，老师还让我照顾你呢，你老是熬夜，成绩却上不去，把我安排到你的同桌，辅导你，后来，你可算有出息了，陪我考上了普林斯顿，还一直跟着读完博，原以为大修卡这道坎要把我们分开了，想不到你还是进来了。”褚楚的眼里闪烁着浩瀚的星辰，往事历历在目。
或许她并不知道，也或许是她不想承认，我跟她，都觉得在这太累了，每没亮就起来，挤一个多时的地铁，晚上经常加班，上司无理取闹，任务困难重重，没有褚楚，我根本熬不下去，那她的坚持又是什么呢？会是我吗？
“对了，明，”褚楚突然想起什么，“还记得高中时隔壁班的李威吗？他微信跟我今晚搞了个同学聚会，听还请了高中时教我们计算机的王老师来，你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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