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渐渐亮了起来,今倒是气挺好的。
叶殷姩按照往常的节奏前往去靠近山坡那边割猪笼草,走去拿好草镰刀就去目的地割了。
今她打算割得多一些,看一下能不能将工分记到明去。
毕竟时间过了这么久,也该是去镇上邮局看一下有没有冬婶他们寄过来的信了,加上她长时间在山上搜刮了很多的山货,寄回去也好让他们尝尝新。
有时候叶殷姩都会感慨自己,以往的做事暴躁的性子似乎都收敛了许多,自然下乡之后,偶尔一些烦饶事外,倒也还遇到过十分不利于她的人或者事物。
即便是有,也很幸阅没等她怎么出手,对方就已经遭了殃。
敢情来这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日有时间就跟黎肆闫拉拉手,聊聊人生,不差吃也不愁穿的,日子倒是过得舒心又惬意的很。
虽她上工干活,可到底有灵泉水滋养,加上一三餐吃得十分的有营养,倒是身体健康结实了很多。
当然,这种只是内部的变化,外表还是一如既往的娇软,似乎就是一个软包子随意任人揉捏的那种。
可见识过她上工时的架势,以及年前打到一只野猪的战绩的人,都晓得这人可不能只看表面,姑娘家家的心狠着嘞。
正当叶殷姩割得起劲时,转身得那一瞬发现隔壁竟然偷摸伸过来一只手。
‘啪!’
拍打的声音之大,让手的主人瞬间惊呼大喊了起来,“叶知青!你干什么欺负人?!”
仔细一瞧,这是个大概八岁左右的男孩子,穿着倒是破破烂烂的,脸上也是鼻涕一把,那里一撮的,眼珠子提溜地转着,眸底藏着地贪婪的精光毫不加以掩饰。
见叶殷姩没出声,男孩还以为这人害怕了,当即抬起手指着人大声骂道,“你偷孩子割的草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不要脸过来打我?!简直太过分了,要是你今不将你边上的一扎草赔给我,我就去告诉大队长!你欺负孩!”
以往用这招一恐吓,那些个胆的知青就只能吞下这个委屈。
毕竟没有人亲眼见证到真相,也没有人觉得孩子会撒谎,从这两点就直接断定是别人欺负孩子了。
闻言,周围一些个要好的割猪笼草伙伴也围观了上来。
“狗哥,谁抢你的猪笼草了?我要给你找回公道!”
“就是就是,这么大一个人了都来抢孩子的东西,真是不害臊!”
“她居然这么坏啊!这么多的草她怎么不自己割,太懒啦...”
“......”
七八个孩子眼神不善地围着叶殷您,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真将锅给甩在叶殷姩的头上了。
见状,叶殷姩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个先前反过来污蔑她的男生,对方眼神显然得意至极,似乎觉得自己不敢拿对方怎么样。
就在一瞬间,顿时感觉手痒痒的了。
年纪的,肚子里的坏水倒是不少,估摸着水都是黑色的。
良久,她扬起唇角,轻声劝道,“孩,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承认错误,要是待会儿我生气了,你哭着求也没用哦。”
甜美的嗓音听话上去毫无威胁性,反而还令那个男孩眼神不屑,而后快速转为委屈,“姐姐,就算你不承认是你偷拿我割的草,也不能让我一个孩子撒谎,是我的错啊。”
这个蠢货,还真以为一两句大话就能够解决问题?城里来的就是傻子!
言下之意,就是不愿意承认了。
缓缓敛起笑意,一张脸冷起来让人看上去有些背后发寒,狗剩见着人这副样子,突然间内心就敲起了警钟。
不过,联想到这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帮助到他,那一丝恐惧又很快稳定了下来。
“呵,年纪就张口满嘴胡话,泼脏水倒是很有一套啊...狗哥是吧,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将镰刀放下,叶殷姩直接站起了身体。
眼见人愈发靠近自己,狗剩一个八岁的男孩堪堪到叶殷姩的胸口处,仰视着人莫名觉得有一股压力袭上心头。
故作镇定间,“叶知青!你干什么,你都这么大了可不能欺负我一个孩子,要是...要是你敢欺负我们的话,就别怪我这些伙伴替我报仇了!”
尽管年纪尚,可有时候被一颗糖就忽悠得讲起了义气。
这会儿叶殷姩倒是停顿了一下脚步,轻挑眉头,“哦?那就要看一下你的伙伴们怎么替你报仇了。”
扫视了周围一群虎视眈眈的崽子,“你们确定要给这个狗哥出头,要是你们家里人知道你们不好好割猪笼草,挣不满工分,回去估计就得吃鞭子炒竹笋咯~”
这话一出,倒是让一些害怕被家里人挨打的孩退却了。
毕竟兄弟情谊事,被家人打哭了可事大了,要严重些估计还罚不许吃饭就完了。
反正这狗哥这么厉害,一个人应该...也能行吧,等他们割完草再过来替人撑场子也不迟。
嗯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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