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之后,阴历十一月三号,宋易泽和沈若愚果然都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尹杉和几位我没见过的青年,依宋易澋所,都是他的堂弟、表弟。
外人并不知道宋易澋的阴历生日,因此,只在“华府”摆了一桌家宴,来的都是宋易澋的家人,我连郁涵都没剑
宋家的基因真的不错,宋易澋的弟弟们一个比一个英俊帅气,还有几位是明显的混血儿。刚进包厢的时候我以为进了什么不得聊美男组织,差点就兴奋的爆体而亡了。
宋家显然家教良好,弟弟们全都彬彬有礼的,见人三分笑,十分讨喜。看的出来,他们都很尊敬宋易澋,话题总是围着宋易澋转,有时候问些问题,有时候些好玩的事情,乖巧又有爱。宋易澋挨个儿哄着他们话的样子也十足的大哥模样。
对我也左一个嫂子右一个姐的喊的亲热,只是敬起酒来毫不客气,你方唱罢我登场,一直未间断。而且的话全部都好听到外去了,嘴甜人帅,端着酒的时候谦逊又真诚,让你不得不喝。不喝就觉得过意不去。
于是很自然的,我醉的跟狗一样。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醉倒的,等我稍微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正趴在宋易澋肩上。
饭局已经散了,宋易澋将喝醉的我背回公寓,我们现在正在电梯里。
“宋易澋?”我喊了他一声,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正大着舌头。脑袋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一切都在晃,趴在宋易澋背上我都觉得是在转圈儿。
“嗯?”宋易澋没回头,他能从电梯里的镜子看见我的怂样儿。
我甩了甩脑袋,找回了一点神志和难得的方向感,也从那里面看他。眼神在镜子里相汇的那一刻,我那晕晕的脑袋幻觉空气中有火花。
“宋易澋……”我痴痴地喊他的名字,看见他慵懒地斜了斜嘴角。
“嗯。”他这声嗯,带着浓重的鼻音,绵长而粘腻,凭地诱惑。
我将脑袋埋在他颈间,闻见他身上清新中夹着淡淡的烟草味的气息。我深深地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却仍掩饰不住我迷恋的表情。
“叮……”电梯门开了,宋易澋背着我信步走了出去。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我睁开眼,入眼一片白嫩的皮肤,是他析长的脖颈。可能因为混血的关系,他很白,脖颈的细薄皮肤几近透明,醉眼朦胧的我隐约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不知道是什么忽然迷了心窍,我伸舌在那血管处轻轻舔了舔。宋易澋脊背一僵,顿住了脚步。
难得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我咧开嘴咯咯地笑了笑。脸枕着他宽厚的肩膀,双手都伸过去搂他。
宋易澋也笑笑,只当我发酒疯。
但是慢慢的,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的手在他领口徘徊了两下后,隔着衣服顺着他的锁骨摸到了他脖颈上,手下触到凸起的喉结,指尖顺着顶端摩挲了两下,惹得他浑身僵硬地吞了口口水。
宋易澋加快了步伐,步履就有些颠簸。
我却依然不放过他,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手沿着他领口伸了进去。
可能是因为我喝了酒体表温度高了些,就衬得手下的皮肤有些凉,薄嫩腻滑的触感不上来是什么滋味。顺着他的颈窝一路滑过去,探着他锁骨的线条摸到了他肩上。用了力道揉了两下,第二个纽扣不堪重负地崩断了。
宋易澋开门的手都在颤抖。
惹得我吃吃地笑,再接再厉地摸索探寻。
宋易澋飞快地跨进门内,却没有转身,而是让我的后背倚着门,继而往后退了一步。咔哒一声,门在我身后关上了。宋易澋松开手让我从他背上滑落。
然而还没等我站直溜了,就一转身摁着我的肩膀将我牢牢地钉在了门上。
后背被撞的有些疼,我“嘶”了一声,抬头看他,正对上他猛然压下来的俊颜。
宋易澋像是饿了很多后忽然见到食物一样,凶残的怕人。我被他狠辣的力道揉的软成一滩拼凑不到一块儿的水,站都站不稳。
本就晕乎的脑袋更是成了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散不开的浓雾,我看什么都模糊,根本连最简单的思考都无法进校
我像是昏迷的,却也像是清醒的,我感觉到炙热,也感觉到冰凉,我感觉到疼痛,也感觉到欢愉……我能感受的到一切,却无法分辨这一切是现实还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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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闭着双眼,但已经醒了。眼睛酸痛的我不忍睁开,索性就裹着被赖着。不自然地疲乏从骨缝里渗出来,我猜测自己是不是又发烧了。
翻了个身眉头就皱的能夹死苍蝇,宋易澋肯定又拉开了窗帘,我感觉到阳光,这下更不想睁开眼睛了。
“醒了?”宋易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十点了,要起床么?对了,你还没给你主编请假。”
“卧槽!”我把手搭在眉弓处,挡住初冬暖烘烘的阳光,“怎么不早叫我?!”嘴上这么着,却还是赖着没起来。
宋易澋笑了笑,我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往下陷了陷,是宋易澋凑了过来。
他将我搁在眉弓处的手拿开,在我眉心啄了一记:“起床吧,太阳晒屁股了。”细碎的吻顺着我的鼻梁落到了我嘴唇上。
宋易澋叼着我的下唇咬了两下,腻滑的舌尖就要往我嘴里钻。
“唔!”我抬起酸痛的胳膊去推他的脸,“你别,我没刷……”我没刷牙!我特么的没刷牙!
宋易澋却仍然亲的一脸陶醉,我闭上了眼睛,替他心里苦。
被他这一番折腾,什么睡意也没了。我推开宋易澋,起床去洗漱。被子底下一片布也没有,所以干脆裹了被子去了卫生间。
宋易澋在我身后笑的很欠揍。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被吓了一跳,面色蜡黄,双眼肿的像核桃,黑眼圈堪比熊猫,眼袋拖到胸!崩溃似的用手搓了搓脸,油腻腻的毫无弹性看也知道是纵欲过度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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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带着一身酸痛洗漱完毕,又裹着被子走了出来,穿好了衣服后仍是挡不住一脸的丧气,只好化了妆,还是那种大浓妆。
坐在餐桌旁看报纸的宋易澋瞧见我一愣,随机笑道:“怎么洗个脸还跟换了层皮似的?”
我没理他,拽开他身边的椅子要坐下,却被他拦住了。
“诶,等会儿,你坐这个。”他站起身,将一开始坐着的椅子让给了我,我低头扫了一眼,瞧见个软垫子,脸上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宋易澋立刻笑的合不拢嘴,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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