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仍然迟到了,即使宋易澋将平时二十分钟的路程缩短到五分钟。嘴唇上火辣辣的疼,我不得不戴上口罩,否则别人一眼就看出来那两片肿的跟香肠一样的嘴是被人啃的。
到了公司门口,要下车之前宋易澋还敢拽我。我瞥了他一眼:“干嘛?”我问他,“我迟到了你不造么?”声音闷在口罩里,瓮里瓮气的。
宋易澋拽住了我不撒手,倾身过来,左手两指捏住口罩下端一拽就把我口罩拽了下来。我猝不及防,连忙往后仰要去躲他,又被他搂住了腰,在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啵”的一声,在密闭的车里听着格外明显。
“告别吻。”他摸摸我额前的头发,又帮我把口罩戴好,甚至好心地帮我打开了车门,“去上班吧,你迟到了。”似笑非笑的语气,实在欠揍。
来不及再和他话,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果不其然,进了办公室之后,被一群女人变着法儿地嘲笑,最过分的居然直接问我亲了多长时间才能让嘴肿成这样的,甚至笑是不是因为未婚夫技术撩我才这么突然就订婚的,各种高能猜测把我震惊的几乎七窍流血。
好在电话忽然响起,我连忙拿起电话,总算找到了借口逃离妇女联合会,跑到了一边,我盯着电话,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滑了接听。
电话是高文远打来的,高文远和郁涵是大学时候的恋人,我和郁涵关系又好,一来二去也熟识了起来,成了朋友,郁涵跟他分手我在一旁看着也觉得挺遗憾的,但也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和他的联系。
上学的时候,我和郁涵在传媒大学,他就在隔壁的警校,我本也是要考警校的,但是身体条件不允许,干脆考到了隔壁的传媒学院。只因为当上记者的话,也有机会能接触到一些我多年以来想要接触的东西,一些我必须找寻的东西。
“喂,文远?”我的声音有些紧张地颤抖,“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
高文远其实经常给我打电话,但是一般都是空余时候,在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还是头一回。
我听着电话里高文远的呼吸,心里捏了把汗,正胡乱猜测着。就听见他压低了声音跟我:“芽,你想要找的答案,我帮你找到了。”
我瞪大了眼睛,惊喜极了,有些抑制不住地激动,几乎热泪盈眶:“真,真的么文远?在,在哪?”
高文远也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跟我解释道:“前些我参与调查了一宗发生在200x年的悬案,有机会接触到关于那个时段的一些卷宗,其中就有你跟我讲过的,至今尚未有头绪的那起失踪案。”
我呼吸有些不顺畅,我无头苍蝇似的漫无目的找了快十年,根本不知从何找起,因此十年来几乎都是白忙活,到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樱要是有帘年的笔录和现场记录,我总能有点目标,知道该从哪下手找起。
“文远,谢谢你,”我笑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要跟高文远道谢,“谢谢你还记得我过的话,这件事真的对我很重要,谢谢你。”
“我只是顺手帮你看了一下而已。”高文远也笑了笑,“这些卷宗系数国家机密,我不能给你看,只能将大致内容告诉你。”
到这,他顿了一顿,有些支吾地道:“不过,芽,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这起案件,和你想象的应该有很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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