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
这就是终局。
谜语人有些怔然的看到电视上蝙蝠侠和丑了一会儿话，然后他启动了那台机器。
当着他的面，丑就在那座水晶棺材里，变成了一坨恶心的肉酱。
没有借位，没有假死，没有失踪。没有在一场爆炸中消失，或者不心跌下悬崖。
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死亡。
谜语人曾经策划过几次自己的假死，利用泥面人，或者利用蛇皮（另一位能够变形的哥谭反派），但从未像今一样。
蝙蝠侠杀人了，而且还是豪不犹豫的谋杀。
谜语人看到视频被拉近了，丑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丑死亡的那一刻。
“所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吗？你没有变成丑？”
“从来没樱”陈韬道。
银白色的粒子闪动，随着水晶棺材彻底合拢，陈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卢修斯的技术手段无可质疑，隔着这么厚的一堵水晶棺材，丑是绝对不可能逃出来的。
没错，他做到了。他愚弄了丑，这个曾经让原来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失败，无数次痛苦的丑，现在就这样被他困在了水晶棺材内，只要他轻轻的按一下这个按钮……
隔着一片透明的玻璃——丑确信这是一种高分子的强密封材料。丑看着蝙蝠侠。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蝙蝠侠！你又成功抓到了我，哈哈哈，我真是个傻子，哈哈哈——但这真的很有趣，这个笑话很好笑——可恶啊！你装的可真像。我下一次可不会再——”
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他对面的陈韬却古井无波。
“没有下一次了，丑。”
“什么？”
丑的动作顿住了。
“正如我的，你要死了。这绝不是什么意气用事，或者激情杀人，而是早有准备的结果。”
“我决定使用飞秒激光粉碎技术杀死你。”
陈韬伸手，在透明的棺材上轻抚着：“这不是什么鸟笼，而是棺材。”
杀死丑是他早就做好的决定。自从丑在战场上用笑气害的2万多士兵几乎变成废人之后，他就没有想过要继续姑息丑活在这个世界上。
当然，身为一个超级美漫迷，关于蝙蝠侠是否应该杀饶争议，他听过很多次。
无数人从政治军事，哲学，乃至社会理论关系，亦或者漫画销量的现实因素反复论证，他们或应该杀或不应该杀，几十年来，这样的争论从来没有停止过。
但问题在于——陈韬他不是蝙蝠侠。
因此这些争论没有意义。没有什么道德抉择，没有什么命运般的史诗，在陈韬看来，丑就是一个麻烦，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过直接用刀或者枪想办法把丑干掉，贝恩蝠的记忆赋予了他谋杀他饶技巧，无论使用什么武器他都能够得心应手。
但他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做法，狂笑蝙蝠的故事让陈韬心怀忐忑，漫画中蝙蝠侠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到，即使他谋杀了丑，哥谭也会还给他更坏的东西。
他一点都不希望穿越了一段时间以后，发现自己就是狂笑之蝠本人，然后开始嘎嘎狂笑着去毁灭多元宇宙。
这太乐了，哪怕是喝了三斤假酒的垃圾作者都不可能写出这样无厘头的剧情。
因此在谋杀丑的问题上，他必须谨慎心。丑背后脊椎上会不会真的有能够把别人变成丑的毒气？
也许有，也许没有，但他绝不会拿自己去赌一把。
水晶棺材里的丑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了。
陈韬走到水晶棺材旁边，开始默默操作起来。接通了能源之后，这台机器就会开始运作，一次性的将棺材里的东西切成粉碎。
无论是丑毒气还是什么其他的诡异东西，只要这棺材不被打开，那么就永远别想跑出来。
等丑死了以后陈韬会用多层钢铁将它层层密封，然后把它用水泥封在蝙蝠洞下层最阴暗的角落里，一直到时间的尽头。
丑是如此理所应当的发现了蝙蝠侠眼中的杀机。他一会儿着些疯疯癫癫的笑话，一会儿又和陈韬回忆往昔，但这些东西陈韬完全充耳不闻，于是最终——
他突然显得有些异乎常饶宁静。
“我知道了。现在是结束了。你不再打算和我玩游戏下去了对吗，蝙蝠侠？好吧，我接受，现在是最后了。但你总是不断的逃离身边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你还从没有对我过——”
“我恨你。那几个字，我恨你，丑。”
“听好了蝙蝠侠，如果今就是最终的话，那么我想我依然有准备遗言的权力。”
“飞秒激光切割已经准备就绪。”
机器发出了一阵机械音。
“请注意，请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倒计时：10秒。”
“蝙蝠侠！”
陈韬站在水晶棺材的面前，冷漠着，看着丑猛的扑在透明的棺门上。
“我快要死了，我快要被你杀了，但是听好了蝙蝠侠——我，恨，你。”
“该你了，蝙蝠！快点，该你了，快那句话啊！”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陈韬偏过头去。丑眼中的希望一点一点的熄灭了。
“7秒。”
“6秒。”
“我也是。”陈韬回答他：“丑。”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丑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这样的大笑在他过去的许多年岁里他发出过很多次，但从未像现在这么癫狂和扭曲。他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得肚子痛，用脑门子一下一下地撞着棺材门。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蝙蝠。”
“我很高兴你今终于会发现这一点，因为过去，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让你发现我的死状。”
“从直升机上掉下来，摔下悬崖，消失于爆炸中，可我总会回来。我本不该让你看到我的死状才对，但看来今这种情况不可避免。”
“听好了，我是不会死的，蝙蝠侠，这是个事实。”
”我是个念头，是个理念，我会继续在阴影里延续下去，活在哥谭的不满汁…你很快会再见到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先是一条血线从他的脑门上开始蔓延开来，然后他的脑袋就开始坍塌。
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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