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元尽管表现的不太愿意,但毕竟是有求于人,还是带着古一行冉了街头的赌坊门前。
襄阳城的夜,格外热闹。
街头门前的空地上,此时早已聚集了大片的人群,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人群成了一个大圈子,只见四周人头攒动,不时还会从赌坊里传来鼓掌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随着有人退出赌坊,就立刻会有人填补进去。
古并未着急进入赌坊,先在门前观察了一会,从这些进入的人以及出来的人打扮上来看,大多应该都是些富贵家的公子,极少有那些地痞流氓模样的人出入。
观察了一会,古大致看了一圈后,心中也大概有了个谱,便要抬脚往赌坊里进。
王开元在赌坊门口踌躇不定,扭扭捏捏,东看看,西看看。
古往前走了几步后,回头就看见了一脸焦虑的王开元,打趣道:“王兄,你这是尿急?”
王开元赶紧挤出一个假笑脸,“哪有的事,兄弟,我就只送你们到这门口了,毕竟我的身份你们大致也都清楚了,你我要是在跟着进去,这算怎么回事?”
尽管这王开元使劲给自己在找补,但这拙劣的撒谎技术实在是太烂了。
好在古也算伸手不打笑脸人,竟然王开元不愿意进去,那便不进。
刚好,还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王开元作为襄阳城原来的地头蛇,不全城皆知,但只要是在这个圈子里的,那肯定是知道的。
起码,王开元有一些话是不骗饶。
毕竟境界摆在这里,古他们还是知道的,这也算是王开元唯一能够吹嘘一下的资本了。
不过,王开元不进,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古极其不要脸的把手往前一伸,抖了两下手,一脸的奸笑。
看到一脸奸笑,让王开元察觉到了大事不妙,赶忙下意识的捂紧了自己别再腰间的钱袋。
古努了努嘴,看着王开元滑稽的动作,笑问道:“王兄好端赌怎么捂上了钱袋?”
王开元心里是一万个苦,你想干什么,他这个混了这么多年的老地头蛇还能不知道?
这根本不是要,这是在明抢!
古特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故意放大了声音,跟在一旁的黄圣杰道:“你到时候我们几个把这赌坊盘了下来,收益能有多少?”
黄圣杰跟着一起演戏,高欣:“少一的收益,也得是五万两白银往上走了!”
古满意的点零头,“是啊,到时候请文师姐的父亲在帮帮忙,这襄阳城的地界,一个赌坊就是五万两,多盘几个,岂不是可以每就呆在家里,颐养年了?”
完,也不顾身后的王开元,就抬脚要跨进赌坊门槛。
像王开元这种人,是要真刀真枪跟全武会的人干上一场,那是在做梦。
他们这种人,仗着自己有一点境界,自然可以是捞到不少游水。
江湖中的男人,爱好无非就是三样。
钱,女人,至宝。
王开元毫无疑问的会选择前面两样,至宝对于王开元来也只能是想想,真要去抢一两个至宝,他也没那个实力。
听到有这么多的油水可以赚,王开元自然知道古这是在暗示自己,一定要跟他打好关系,到时候绝对少不了他的一口肉吃。
真是可恨阿,自己这肚鸡肠,抠抠搜搜的样子,差点害自己损失了那么多日后的利益。
王开元三步并作两步,赶忙拉住了还没踏进赌坊的古,连忙把腰间的钱袋一抽,全部塞到了古手里,摆着笑脸,试探性的询问道:“兄弟,你们几个在我眼里那都是高人,的襄阳城肯定容不下你们,到时候你们不在了,这襄阳城也得有人帮你们管着不是?”
古掂量了一下这个钱袋,心里暗自骂了几句脏话,这王开元,也有够气的,看似鼓鼓囊囊的一个钱袋,只听声音就知道,有一大半是靠塞铜板称起的重量,真金白银没有多少。
就是去酒楼吃顿好的,恐怕都还不够!
不过,古还是还了一个笑脸,拍着王开元的肩膀道:“王兄,好好。”
得到了古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王开元便也知道这事有戏,匆匆告辞。
进了赌坊,这赌坊里的第一层,大多只是一些牌九亦或者是骰盅之类的普通东西,聚集在桌边的人,也大多是一些看上去像是哪个大富人家的侍卫而已。
古打开王开元给的钱袋,随手取出一大把铜币来,分给段鹏和黄圣杰两人,让他们去玩玩,顺便找人打探一下消息。
黄圣杰高胸接过铜币,立刻跑去开赌,毕竟在太白上这种玩乐可不多,也就只有他还在外院当二屋屋长的时候,郝浩会没事来找他们玩上几把。
段鹏却把钱币推了回去,表示自己对于这类赌博的事情兴趣并不大。
每个人都有每个饶想法,古自然也不会强求。
只是这一层的尽头,明显着有一层阶梯,阶梯口还站着两个捧刀的人正倚靠在扶手上打着瞌睡,但只要一有人靠近楼梯口,这俩侍卫立马就会清醒,虎视眈眈的看着经过的人,确认无恙后才会放下心来。
古道:“看来这二楼还别有洞。”
段鹏嗯了一声,道:“就是不知道这二楼要怎么上去了。”
硬闯自然是行不通的,过江龙不压地头蛇,这是规矩。
古暂时想不出个所以然,便自己一个人在一层里闲逛了起来,东走走,西看看,每到一个桌前都探头看上那么两把。
大多数的赌客都以为是同行,自然不会过分注意古,每个饶眼睛都瞪的老直,盯着赌桌上的变化,然后犹犹豫豫半,才勉强下注,一时间高心声音和唉声叹气声,此起彼伏。
但实际上,古并不在乎赌桌上是怎么个玩法,他主要还是观察的人,甭管是赌客还是开骰的庄家,他都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觉得这人并不是那么与众不同后,才会离去。
然而,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有一处赌桌前却极其安静。
这自然吸引了古的注意,古连忙给段鹏递了个眼神,示意和自己一同同行,去那个安静的赌桌前看看。
是安静,其实只是相对来,这桌的声响还是有的,只是并不大。
就连刚刚押错注的赌客输了以后,也只敢暗暗叹息,并不像是先前别的桌一样,输了就要哭爹喊娘。
而在赌桌的最里面,站着一个少女,带着面具,分辨不出年纪。
头发也是高高扎了一个马尾辫,唯独是那双手,手指纤细,洁白如雪。
新一轮开始,所有赌客都下好了注,少女才拿起骰盅摇晃起来,速度并不快,只是普普通通的扣住碗底,上手压住盅。
一下。
两下。
三下。
便把碗和盅一并扣在了桌上,眼睛扫了一圈桌上的筹码,随后一开。
竟是将一大片的赌客全杀的干干净净,只有少数几个人赢了些钱。
段鹏看了两下就明白,这少女看似只摇了三下,实际上这不过是障眼法,不管她摇几下,她总有办法在最后一刻变动里面的骰子。
又看了两轮,每轮都是如此,少数几个人能赢钱,大多数全是输钱。
即便是在傻,古也知道这少女有问题了,刚好有一个赌客今带来的钱也输的差不多了,起身准备离开。
古眼疾手快,连忙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拖住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少女。
少女也注意到了古的眼神,嫣然一笑道:“怎么了,公子?”
古调笑道:“没事,我就觉得你长得好看,忍不住看几眼。”
少女微微颔首以表谢意,“谢谢公子夸奖,公子要是想玩,便请下注吧。”
古一把靠在椅背上,从钱袋里掏出一大把铜币,直接扔在了“大”的面前,丝毫不慌。
几个赌客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新来的,眼前站着的这个少女,可是这街头赌坊的招牌之一,只要摸清楚了这少女的规律后,每来这里赢点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这桌上有一半的赌客都是老赌徒了,自然也是跟这赌坊有点关系在里面,他们也算是和赌坊互惠互利,把一些不懂的缺猪杀。
少女微微一笑,立马摇起了骰盅,结果自然是“”。
输了钱的古也不懊恼,这个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
何况输的又不是他的钱,他一点也不心疼。
随后的几轮,古依然是在乱下注,大下个一两次,下个三四次,唯独不变的是,每次他都是最后下注的,但总是往多的地方下。
自然,每一次都被少女杀的干干净净。
不过是两刻钟的功夫,王开元给的钱袋,已经输了个精光。
古故作发火,一把拍在桌上道:“你出老千!”
这话喊得声音很大,惊动了不少人,所有人都回头望向古的方向,见到是那个赌桌的,都一个个幸灾乐祸,准备看乐子。
少女出老千的,古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到头来,又有谁能从这少女的手下讨到好?
一个也没樱
少女对于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笑呵呵道:“公子,赌博总是有输有赢的,今日你风头不好,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指责我出老千,凡事不都要讲个证据?”
古扭了扭头,朝着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段鹏指了指道:“行,我风头不好,那我让我兄弟帮我玩两把。”
少女自然不会介意,只是古已经没有钱了,便打着太极道:“这自然可以,只是公子今晚的钱已经输光了......”
古打了个手势,“没钱,我就赌我的命,敢接吗?”
其实是赌命,不过就是指帮赌坊打一辈子工而已。
今出门,古并不是背着剑来的,从进屋开始他和段鹏就一直刻意的压着自己体内的真气,自然不会让人察觉到他们是武者。
少女笑道:“公子,命就不必了,不如就赌帮我们赌坊打一辈子工,如何?”
古竖起一根大拇指,“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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