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沉默了。
她已经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神了。
祝余在这一刻很清楚的意识到了。
如果要保护白若琛，让他重新塑造人格，祝余这会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但是她在沉默了之后，让主观意愿占据了理智。
“好。”她回答道。
二十岁少年的身体还残留着昨粗暴行为导致的青紫，重灾区是他的腰上，吻痕和掐出来的痕迹，在他白皙的腰身上，像是一块一块跳舞的蝴蝶。
少年的腰很瘦削，祝余碰到的时候，会因为疼和痒身体颤抖起来。
少年并不是主导者，但是在祝余沉默的时候，他会尝试的去触碰，然后等待着祝余给出的反应，再进行下一步。
亵玩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碰的，他更多的是在饲主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好让她开心。
而对祝余来。
这又是一种全新体验。
人类的交配行为果真是……五花八门。
夜晚带着不协调白色，随着雨水降落在光滑的大理石上，耳朵是密密让人脑袋炸开的喘息声。
少年扶着浴门的把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在高高低低的灯光里，露着臣服的姿态。
——————
事后
……
白若琛是有自己的房间的，可是今祝余没让他在自己房间睡，而是躺在祝余那张大床上。
柔软舒适的大床会让饶理智短暂的丧失，随之而来的就是短暂的感性时刻。
祝余在刚刚的行为里没有对他施虐，这让白若琛有些惴惴不安。
他有些疑惑的想，是因为要换一种玩法还是腻了他，这种变故让白若琛觉得没什么安全感，于是他的脑袋又朝着祝余的方向蹭了蹭。
换来的是祝余轻轻的拍在他的背上，对他的安抚。
这一太反常了。
或许是因为刚刚短暂的快乐让白若琛有些胆子，也或许是他觉得晚上的祝余更好话，他破荒的：“祝总，今你很不一样。”
祝余问：“哪里不一样。”
“温柔了很多。我不是祝总以前不温柔，祝总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祝余淡淡道：“我不是这个白痴。你可以对我放心，因为我和你认识很久很久了，我们的关系，不是一朝一夕能清楚，你只要记住，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就够了。”
祝余的话太过美好，白若琛是不信的。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永远，
就连父子都会因为一时的利益而反目成仇，更何况是包养自己的金主。
她贪恋二十岁年轻的身体，可白若琛不会永远二十岁。
所以白若琛只是反问：“假如我是坏蛋呢，也站在我这一边吗。”
屋里窗帘遮光的效果很好，隔音的效果也很好。
所以白若琛能听到祝余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她温凉的体温。
以及那一句：“嗯。也站在你这一边。”
白若琛是不信的。
可是他却忍不住去想，或许，她的是真的呢，她没有理由骗自己。
理智又告诉他，祝余不过是在逗着他玩罢了，反正他也只是买回来的玩物。
思绪因为这句话，在黑暗里胡乱的飘飞。
再去看祝余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
第二早上，白若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祝余已经起来了。
白若琛在进入俱乐部之后，就睡眠很浅，所以每次都是他先醒过来，可今是祝余先醒的。
他感觉到了一种不适福
下了床，洗漱好，祝余已经坐在餐桌旁一边吃早餐一边用ipad的看文件了。
她的时间仍旧是排的满满的。
可是她却用了自己晚上的时间去给他买衣服。
祝余抬起头，敲了敲桌子，淡淡道：“吃饭。”
“祝总会做饭？”
祝余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带着一点嘲讽的语气道：“有我不会的？”
白若琛还是头一次看到祝余露出这么人性化的表情，不由得觉得可爱，他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拉开凳子，坐到祝余的旁边，开始吃三明治。
桌上还有一杯热的牛奶，也是祝余准备的。
“今你不用跟着我了。”祝余吃完了早餐，淡淡的开口道。
白若琛也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他有这么一出去的时间就已经够了，抱了希望，就会失望。
“我让助理帮你把休学解除了，你可以去上学了。”祝余又补充道。
她一口气把牛奶全喝光，拿起来椅子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把ipad扔给了白若琛。
“开学礼物。”她第二次补充道。
白若琛已经彻底愣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祝余已经穿着高跟鞋走到了门口。
“为什么？”白若琛下意识的问了出来。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提出问题的资格，他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祝余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生气，她甚至好脾气的解答道：“你现在，应该需要同龄人。”
白若琛需要的是和一群大学生同学吃吃喝喝，而不是和过了三十岁的祝余在商场上奔波，而且还插不上话。
昨祝余就思考了这个问题，让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对他没有好处，他需要有自己的人生。
于是白若琛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去上了学。
他坐着助理的那辆商务车，来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大学校园。
如果不是他家里破产了。
如果不是他父亲诓骗他。
如果不是那个俱乐部。
他早就应该站在大学校园里，有着一群同学，或许还会有钟情的女生。
助理笑着打断了白若琛的怅然。
“白先生，这是您的班级，学生卡和寝室号，您想住寝室还是回去都可以。”
“住寝室也可以？”
“可以。”助理笑的不太真实。
“您什么时候想回来随时和我打电话就可以，还有这是祝总给您的银行卡，您的生活费会定时打到卡上，对了，如果您有什么其他的需求，可以直接打我的电话，金额在三百万之内的，都可以来找我。”
“那，祝您开学愉快，我就先走了，祝总还在等我。”
助理就这样把白若琛扔在了大学校园里，走了。
白若琛直到走进学校还是觉得有点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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