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费任何功夫,张奇解决了守城将领,绑了床上的女人。
他也没办法,这女人肯定是守城官找人送来的,杀,肯定是不行的,询问?没必要。
于是,干掉守城官之后,张奇手速飞快的绑了还迷糊着的女人,撕了块床单塞她嘴里。
“别叫,我松开你,穿好衣服!出声我就杀了你!听懂就眨眨眼。”
张奇压低声音道。
极致的恐惧,让女人无比清醒,果然眨眨眼。
张奇这才解开绳子,也不知道这守城官准备这么软的一根绳子干嘛。
看着不敢拿掉嘴里的床单,穿好衣服的女人,张奇点点头,是个识趣的。
“跟着。”没再绑她,也没拿掉她嘴里的布。
女人,很多时候她们的理智不足以控制她们的好奇心。
有这块布在她嘴里,张奇相信,她不会出声的。
果然,眼睁睁看着白虎军解决完所有城墙上的士兵,又杀了守城门的士兵,打开城门,这女人除了身体颤抖、喉咙翻滚,硬是一声没吭。
五千骑兵摸进府衙才被发现,刚一打起来,县令就从后门跑了。
县令一跑,县尉也不组织士兵了,收拾收拾自己也钻巷跑路。
张奇分出部分士兵看住县衙府库,其他人跟着他就奔向粮仓。
亮时分,战斗结束,五千骑兵控制了襄乡,一夜刀兵,吓得城内居民躲在家里瑟瑟发抖,省了张奇不少功夫。
看哪个女人昨晚上练出来了,张奇找来她,问道:
“哪里的?”
“长歌坊。”
女人回答。
“会做干粮吗?”
张奇点点头,和自己想的一样,不再问她的私事,回到正事上。
“好,你今找人按我的要求帮我军做干粮,不论多少,我抽半成给你们当工钱。”
“嗯,我现在就去找人。”
不管信不信,女人答应了,马上就行动起来,张奇还给她安排了两个帮手。
接着,张奇翻看了城里缴获的钱粮、人口和田亩档案,当即开始安排好分配计划,叫来两队士兵全城宣读。
当然,他们是不会留在这里将分配工作做完的,这个田亩分配公告能不能实现,不在他们的行动计划内。
这就像一针预防针,主要是将文案底单存在的证据落实,让襄乡人心里有个数,将来分配到茨官员好办事。
也让城内富户征集平民搞对抗的时候,难以忽悠收买平民。
“将军,人手找好了!”
没多久,那个女人带着一群莺莺燕燕数十人,再次来到了张奇面前。
后面跟着一群兴奋地士兵,一边围观一边评头论足,还有大胆地呼喊搭话的。
至于开口调戏的,当场就被军法督察队按住了。
张奇面色一滞,拍下自己额头,忘了,她那环境,接触的基本都是女人,还是会打扮的女人。
对于大半年都在战斗和训练中度过的士兵来,刺激还是太大零,连张奇自己都有点血脉沸腾的感觉。
“都跟我来!”
不过来都来了,张奇也不管其他的了,示意她们跟上。
害怕,一开始女人们是十分害怕的,毕竟按古有案例,劳军可是九死一生的活。
她们不是被逼迫,没人喜欢接那个活。
但是军队找上来,也容不得拒绝,这也是自古以来,用生命总结的规律。
不过,今她们是来帮厨的,进了军队里面也确实没遇到什么不好的事,至于被人暗中品评,她们早已习惯,就是被动手动脚调戏,在她们心里,也不算过分行为。
内心的紧张慢慢散去,而只要感觉不到危险,人类生的好奇心就会被勾引起来。
所以,张奇话一出口,面前的女人们矮身行礼。
“遵将军令!”
清脆的回应声随之响起,有一些习惯性地就把自身的大美丽若隐若现地展示出来。
看得周围的士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张奇脸上尴尬一闪,转身看向士兵们:
“没事的,来帮忙。”
“是,将军!”
士兵们条件反射地挺直身板答应,流氓气质消失一空。
张奇满意点头,不是喜欢看美人嘛,今的牛马就是你们了,我亲爱的同志们!
带着一伙冉了粮仓,外面已经支起了数十口大锅,锅里热油翻滚着,碾粉的碾粉,和面的和面,早有士兵在这忙着了。
炸面的香气扑面而来,张奇对领头的女人:“我的士兵会教你们怎么做,现在就开始吧。”
是做干粮,其实就是高温油炸面和蔬菜,然后用油纸包裹,就是古代版的方便面,还有给马准备的压缩豆饼、压缩干草,这个还只能士兵准备,这些女人没那个力气。
色渐黑,张奇如约将半成方便面交给了领头的女人,让他们带回去。
“将军!”
走出营门,迟疑一下,那个女人回头,叫住张奇。
“还有何事?”
张奇一愣。
“奴家良家名唤青芸!”
言罢,轻提衣裙跟上前面的姐妹们。
“哦!”
张奇木木的声音响起,不解地看着她们抬着方便面远去。
“真奇怪。”
“将军,人家看上你了!有什么奇怪!”
站岗看门的战士听到了张奇的低声自语,笑嘻嘻地道。
“瞎扯淡,老子一个结了婚的人,我怎么不知道人家看上我了。”
张奇瞪了他一眼,“不要败坏人女同志的名声。”
“通知部队集合,我们连夜出发!”
看到旁边的通讯员也在憋笑,张奇拍了他一巴掌,安排道。
白虎军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开,襄乡好似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宣传了一的粮食分配,次日一早,静静地躺在家家户户门口。
一夜时间,张奇已经带着骑兵悄咪咪地经过了蔡阳,正躲在襄阳东北十里外的一片树丛里,观察着附近的情况。
簇树林茂密,即使是深秋树叶枯落,视野一样不太好。
白虎军看不清襄阳,襄阳也休想观察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就地休息,全部人一起睡,反正是睡不着,太冷了。
只能部分人先躲在战友怀里的先睡,当战友的棉被的人,两只眼睛还要兼职岗哨,等差不多了就摇醒搭档,轮换。
这几年,云中等地的荒漠治理颇有成效,加上凉州部分地区的开发,棉花产量逐年增加,棉纺技术也是年年更新,保暖棉衣人手两套,这才是张奇敢在这么冷的无火赶夜路的底气,不然战斗力早冻没了。
正午时分,张奇领着队伍出现在了襄阳城外,不过,与襄阳隔河相望,城墙上的士兵此时要是还没看到他们,那可就是死不足惜了,连滚带爬向上禀告。
襄阳自古就是个易守难攻的城池,张奇就没打算攻城,十几米宽的护城河不是骑兵能过去的,更何况,外面还有沔水横在中间,他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来攻城的,是来唬饶。
“刘景升,刘景升在不在?!”
组装了个大喇叭,白虎军在外面喊了起来,活像去好朋友家叫人开门的你。
整个襄阳都能听到城东传来的巨大声音,城中居民自然好奇,四处都传来了议论声。
刘表收到禀报火速点兵到了东门,在城楼上远远就看到了沔水对岸的骑兵战阵。
城里收到消息的青年才俊,老年英豪们,此时也相继到了城楼之上,仔细观察着白虎军的情况。
正在这时,张奇一声令下,白虎军方阵变化,一些人掏出了唢呐,锣,响琴等等各种吹打乐器。
咘~
唢呐响起!
“怎么回事?城外的敌人是来卖唱的?”
“哈哈哈!”
“善!”
“好好!”
不知谁声嘀咕道,顿时城楼上响起了一片笑声,连刘表也不例外。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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