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夏感到炎热无比的时候,就会觉得冬甚至都要比夏好很多,冬里会下雪,能够堆雪人,能够打雪仗,能够吃雪,能够去挖冬眠在地下的蚯蚓、蛹。那时候的冬,孩脚上套一个塑料袋子,再穿两双厚袜子,再穿一双雪地棉鞋,不然就会把脚给冻了。再穿上一件羽绒服,就是那个时候最时尚潮流的穿搭。
如今的冬,仿佛只剩下了积雪,开车路滑,一不心就会被冻的咳嗽,手脚冰凉。
要时候冬最快乐的事情,就是看到一个爆玉米花跟大米块还有玉米酥的师傅,入冬之前,这些师傅都会到达的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在排队,打算绷上两大袋子的玉米花,作为冬日的零食。
只不过那个时候放糖跟放糖精是两种选择,由于自己家里比较的穷,只能放很少的糖,吃起来都不甜。尽管没有同学家里的甜,也很开心。很多朋友家里甚至都不会崩玉米花,只能看着一些零散的玉米花落在地上,围着人家师傅,等着去捡地上的玉米花吃。
与其怀念的是冬,不如是记忆里那些爆玉米花、堆雪人打雪仗,无忧无虑的日子。
时候冬显而易见的就是如果不戴手套,不戴口罩,围巾的话就会冻掉自己的耳朵,脸跟脚,那时候的教室里面会有一个煤球火,必须烧煤球,看着火不灭的朋友会得到一份五元的新手套。
冬也会有流感的出现,老师会在教室里插上电锅熏醋,上着课的时候闻着酸酸的清爽的醋味,顿时间感到食欲大增。教室里热气腾腾的,煤球火烧的热热的,这就是记忆中的学冬。
这个时候她就会告诉李田,自己想要喝那个醋。周围的朋友听到了,就:“郝静乐,你是个傻子吧?那是消毒用的,你还喝嘞。”
郝静乐记忆里冬里的味道就是醋的味道,是煤球的味道,是玉米花的味道,是冻伤也要打雪仗的快乐,那个时候只要冻了耳朵,耳朵就会发红发肿破皮,但是那个时候却感不到一点苦,反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如今要是再冻了耳朵的话,指不定会在深夜里面崩溃大哭。
冬只要不到冻掉耳朵的时候,就一直是快乐的,大家会把家里的玉米拿出来,用五块砖制造一个火灶,生火烧玉米吃。等到冻掉耳朵的时候,大家就会马上该过年了,过完年开学之后就春了,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的。
过年的时候家里人会带着自己去县城,给自己买一套新衣服,街坊邻居的朋友都在比,看谁穿的好。郝静乐想穿的跟别人一样,粉粉嫩嫩,花里胡哨。但是现实情况就是妈妈给她买的都是那种黑黑的深土色的衣服,因为寒冬腊月里衣服脏聊话很难手洗。
可如今有了自己选择衣服权利的时候,却再也不会选择颜色鲜亮的了,是因为自己想要沉稳一点,不喜欢色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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