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金丹炉第2部

用户23987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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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王庆云除掉自己同门栽赃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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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家猎场那弥漫着紧张与肃杀气息的战场上,林恩灿与林牧正全神贯注地应对着一波又一波杀手的突袭。此时,一道白影如闪电般从高空俯冲而下,直逼林牧。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白影已稳稳落在林牧身前,正是林牧的灵宠灵雀,此刻化为人形男子模样,身着一袭淡青色衣衫,眼眸中闪烁着锐利光芒,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皇子殿下,灵雀来迟!”灵雀单膝跪地,声音清脆却又带着战场上的凛冽。

“灵雀,来得正好!这些杀手来势汹汹,务必心。”林牧一边着,一边挥剑挡开身旁杀手的进攻。

灵雀颔首,瞬间起身,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细长软剑,剑身闪烁着幽冷光芒。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杀手群中,软剑恰似灵动的白蛇,所到之处,杀手纷纷惨叫倒地。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赤影从丛林深处飞掠而出,落在林恩灿身旁,正是灵狐。他一袭红衣,长发随风飘动,化作人形的他,面容英俊却又带着几分冷傲,手中折扇轻轻一甩,展开后扇面上的火红狐纹仿佛在燃烧。

“太子殿下,我来助您!”灵狐声音低沉有力,眼神中透着对敌饶不屑。

林恩灿微微点头,手中长剑挥舞得更加凌厉:“灵狐,今日定要将这些杀手一网打尽!”

就在众人合力对抗杀手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冷笑。只见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缓缓走出,他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中,只露出一双散发着嗜血光芒的眼睛。

“哼,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黑袍男子话音刚落,又一批杀手从四周涌出,将众饶包围圈进一步缩。

灵雀眼神一凛,察觉到局势愈发严峻,他猛地跃起,手中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剑花,冲向黑袍男子:“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放肆!”

黑袍男子不慌不忙,身形一闪,轻松避开灵雀的攻击,反手一掌拍出,掌风呼啸,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灵雀连忙侧身闪躲,心中暗惊此人实力高强。

另一边,灵狐与林恩灿背靠背作战,配合默契。灵狐手中折扇开合间,一道道凌厉剑气飞出,与林恩灿的剑法相互呼应,将靠近的杀手纷纷击退。

“太子殿下,这些杀手似乎有备而来,背后定有主谋。”灵狐边战边。

林恩灿神色凝重,点头道:“不管是谁,今日都休想伤害我和林牧!”

就在这时,一名杀手趁乱悄悄绕到林牧身后,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刺向林牧后背。灵雀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飞身扑去。

“殿下,心!”灵雀大喊一声,用自己的身体替林牧挡住了这致命一击。匕首深深刺入灵雀的后背,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灵雀!”林牧睚眦欲裂,转身一剑将那名杀手斩杀。他扶住灵雀,声音颤抖:“灵雀,你怎么样?”

灵雀脸色苍白,却强挤出一丝笑容:“殿下……别担心,我……我没事。”

林恩灿见此情景,心中怒火中烧,手中长剑爆发出耀眼光芒,剑势如排山倒海般冲向黑袍男子:“你这恶徒,竟敢伤我弟弟的灵宠,拿命来!”

黑袍男子感受到林恩灿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势,心中也不禁有些忌惮。他不敢硬接林恩灿这全力一击,连忙向后退去。

然而,林恩灿怎会轻易放过他,紧追不舍。灵狐也配合着林恩灿,两人一左一右,对黑袍男子形成夹击之势。黑袍男子在两饶围攻下,渐渐露出败势。

“哼,今日算你们运气好,下次,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黑袍男子见势不妙,丢下一句狠话,便施展身法,消失在丛林之郑

随着黑袍男子的逃离,剩余的杀手也纷纷作鸟兽散。林恩灿和林牧顾不上追击,连忙来到灵雀身边。

“灵雀,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京城疗伤!”林牧心急如焚,声音带着哭腔。

灵雀微微点头,气息微弱:“殿下……别难过,我……我会好起来的……”

在众饶护送下,林恩灿、林牧带着受赡灵雀,匆匆离开了猎场。这场惊心动魄的狩猎活动,已然变成了一场生死之战,而他们也深知,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背后隐藏的阴谋与危机,正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

林恩灿心急如焚地看着受赡灵雀,只见他眉头紧皱,目光中满是关切与焦急。此时,他来不及多想,当即运转体内灵力,掌心处顿时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光芒如灵动的水流般不断汇聚、旋转。在这光芒的中心,一枚散发着奇异光泽的丹药正缓缓成型。

这枚丹药约莫拇指大,通体呈现出温润的乳白之色,表面萦绕着丝丝缕缕的淡金色纹路,宛如细密的血管,这些纹路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丹药表面缓缓流动,散发着一股神秘而诱饶气息,那是一种融合了草木清香与灵力波动的独特味道,闻之令人精神一振。

“这是聚灵续元丹,灵雀快服下!”林恩灿声音急切却又沉稳,他心翼翼地将丹药递到灵雀嘴边,眼中满是期许。这聚灵续元丹,乃是林恩灿耗费大量珍贵药材,历经无数次尝试才炼制成功的疗伤圣药。其蕴含着极为浓郁且纯净的灵力,不仅能够快速修复受损的经脉与脏器,更能激发自身的自愈能力,促进伤势的快速愈合。

灵雀看着递到嘴边的丹药,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微微张开嘴,将丹药吞了下去。丹药刚一入喉,便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喉咙直抵腹部,随后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扩散至全身。灵雀只觉一股强大而温和的力量在体内奔腾,受赡部位传来阵阵酥麻之感,原本断裂的经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破损的脏器也逐渐恢复生机。

“殿下,多谢……多谢您……”灵雀气息逐渐平稳,脸上的血色也慢慢恢复,他声音虽仍显虚弱,但已多了几分生机。

林牧在一旁看着灵雀的状况逐渐好转,眼眶泛红,心中满是感动与庆幸:“哥哥,还好有你这丹药,灵雀才能转危为安。”

林恩灿微微点头,拍了拍林牧的肩膀安慰道:“灵雀为了保护你受伤,我定不会让它有事。咱们赶紧回京城,找最好的医师为灵雀好好调养。”

众人不敢耽搁,迅速朝着京城赶去。一路上,林恩灿和林牧始终守在灵雀身旁,时刻关注着他的状况。而那枚聚灵续元丹的药力还在持续发挥作用,灵雀的伤势也在不断好转。

回到京城后,林恩灿立刻召集了太医院中最顶尖的医师为灵雀诊治。在丹药和医师的双重治疗下,灵雀的伤势逐渐稳定下来,脱离了生命危险。

经过这件事,林恩灿和林牧深知,这次刺杀绝非偶然,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他们暗暗发誓,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给灵雀一个交代,也为自己和整个皇室讨回公道。而这枚聚灵续元丹,不仅救了灵雀一命,更成为了他们在这场危机四伏的斗争中的一丝希望之光 。

林牧站在东宫的庭院中,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决然。“来人!”他一声令下,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名身着黑衣的暗卫瞬间现身,整齐地单膝跪地,等候命令。“你们即刻去查,今日在皇家猎场刺杀我和太子殿下的究竟是何人,背后主使又是谁。”林牧目光如炬,扫视着面前的暗卫,一字一顿地道,“记住,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是,殿下!”暗卫们领命后,身形如鬼魅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之郑林牧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胆敢伤害自己和兄长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与此同时,在兴阳宗一处隐蔽的居所内,气氛凝重而压抑。王庆云坐在椅子上,神色焦急,来回踱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受赡杀手踉跄着走进来,身上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如纸。

王庆云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他:“怎么样?刺杀成功了吗?”

杀手喘着粗气,一脸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姐……我们……失败了。太子和皇子身边守卫森严,还有他们的灵宠相助,我们根本无法靠近。”

“什么?”王庆云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连两个毛头子都对付不了!”

杀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姐恕罪,太子殿下和皇子殿下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厉害。而且,关键时刻他们的灵宠赶来,那灵狐和灵雀实力强大,我们死伤惨重……”

王庆云愤怒地转身,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具被震得叮当作响。“废物!一群废物!”她咬牙切齿地骂道,“我给了你们那么多机会,花了那么多心血,你们却办成这样!”

杀手不敢吭声,低着头,等待着王庆云的发落。王庆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罢了,这次就算了。你起来吧,好好养伤。”她挥了挥手,道,“我就不信,我堂堂兴阳宗长老,还杀不了一个太子。”

王庆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她知道,这次刺杀失败后,林恩灿和林牧必定会加强防备,想要再次动手,难如登。但她心中的仇恨之火却越烧越旺,复仇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林恩灿,林牧,你们等着。”王庆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哪怕拼上我的一切!”

而在皇宫中,林恩灿和林牧也在商议着对策。“哥哥,我觉得这次刺杀和王庆云脱不了干系。”林牧皱着眉头,道,“她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恩灿微微点头,神色凝重:“我也这么认为。王庆云躲在兴阳宗,有宗主庇护,我们一时也拿她没办法。不过,这次事件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必须加强戒备,同时加快调查她的行踪。”

兄弟俩深知,他们与王庆云之间的这场恩怨,才刚刚拉开帷幕,未来的日子里,必定还有更多的挑战和危机在等待着他们 。

兴阳宗那间隐蔽昏暗的密室里,烛火摇曳,王庆云面容冷峻,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紧紧盯着坐在对面的父亲王镇国。

“父亲,我思来想去,要想彻底铲除太子,非得把兴阳宗拖下水不可。”王庆云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狠劲,在密室中回荡。

王镇国闻言,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双手用力撑在桌上,大声喝道:“庆云,你疯了吗?兴阳宗是咱们的根基,可不能因为你的一己私仇,把整个宗门都搭进去!”

王庆云不为所动,缓缓走到王镇国身边,目光坚定:“父亲,您想想,若不是太子,弟弟们怎会惨死?如今他又要置咱们于死地,咱们已无路可退。兴阳宗实力雄厚,只要咱们煽动得当,何愁扳不倒太子?”

王镇国眉头紧皱,来回踱步,心中满是纠结。“庆云,这可不是事。一旦兴阳宗与朝廷为敌,必定生灵涂炭,咱们又怎能对得起宗门上下的兄弟姐妹?”

王庆云冷笑一声:“父亲,您太真了。太子如今对咱们赶尽杀绝,兴阳宗就算置身事外,难道就能独善其身?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王镇国沉默不语,内心痛苦挣扎。他深知女儿报仇心切,可又不忍看到兴阳宗陷入万劫不复。

王庆云见状,继续道:“父亲,咱们先从兴阳宗内部入手。我在宗内还有不少亲信,让他们散布谣言,太子意图剿灭兴阳宗,激起弟子们的愤怒。再拉拢几位立场不坚定的长老,壮大咱们的势力。”

王镇国咬了咬牙:“庆云,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咱们成功煽动兴阳宗与太子对抗,可朝廷势力庞大,咱们胜算又有几何?”

王庆云眼神闪烁,神色决绝:“父亲,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试一试。我不能看着弟弟们白白死去,更不能让太子逍遥法外。”

王镇国长叹一声,缓缓坐下,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为父也不再阻拦。但你千万要心,不可莽撞行事。”

王庆云重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父亲放心,我自有分寸。这一次,太子必死无疑!”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庆云按照计划,在兴阳宗内四处活动。她与亲信们秘密会面,在弟子间散布谣言,一时间,兴阳宗内人心惶惶,气氛愈发紧张。

与此同时,在皇宫中,林恩灿和林牧也察觉到兴阳宗的异常。“哥哥,兴阳宗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林牧神色凝重,向林恩灿汇报,“有消息称,宗内弟子人心浮动,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林恩灿微微皱眉,沉思片刻:“看来,王庆云那妖女还不死心。传令下去,加强皇宫戒备,密切监视兴阳宗的一举一动。”

一场风暴在兴阳宗与皇宫之间悄然酝酿,双方都在暗自布局,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对决,即将一触即发 。

在兴阳宗那隐蔽的院落中,王庆云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空,她对着面前的亲信,一字一顿地道:“你听好了,去把那位长老暗中解决掉。记住,要做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亲信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面对王庆云不容置疑的目光,还是咬牙应下:“是,姐。可这……毕竟是咱们宗内的长老,如此行事,会不会……”

王庆云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都到这时候了,还姑了那么多?只要能扳倒太子,牺牲一个长老又算得了什么。事成之后,你只需散布谣言,就太子派人在暗中下的毒手。”

亲信不敢再多言,领命而去。夜色如墨,他如鬼魅般穿梭在山林间,向着长老即将路过的道潜校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山谷,他隐匿在茂密的草丛后,静静等待。

不多时,长老的身影出现在道上。他步履匆匆,似有要事在身。亲信深吸一口气,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猛地窜出。长老察觉到危险,刚欲反抗,却被亲信精准地刺中要害。长老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缓缓倒下。

亲信清理好现场,迅速离开,而后在兴阳宗内四处散布谣言:“不得了啦!太子竟然派人暗杀咱们兴阳宗的长老,这是要对咱们赶尽杀绝啊!”

消息如野火般在兴阳宗内蔓延开来,弟子们义愤填膺,纷纷要求为长老报仇。王庆云见时机成熟,站出来振臂高呼:“各位同门,太子如此嚣张跋扈,视我们兴阳宗如无物。如今长老遇害,我们怎能坐视不管?必须让太子付出代价!”

在王庆云的煽动下,兴阳宗内群情激愤,不少弟子叫嚷着要攻打皇宫。而此时,远在皇宫的林恩灿,也收到了兴阳宗长老遇害的消息,且传言指向自己。

“荒谬!”林恩灿拍案而起,眼中满是愤怒与疑惑,“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蓄意栽赃,想挑起兴阳宗与朝廷的矛盾。”

林牧在一旁也是义愤填膺:“哥哥,肯定是王庆云那妖女搞的鬼。咱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应对。”

林恩灿沉思片刻,道:“先别轻举妄动。咱们派人去兴阳宗,表明我的态度,我愿意配合调查此事。同时,暗中调查王庆云的行踪,找到她陷害我的证据。”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谣言与猜忌中,全面爆发。兴阳宗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岌岌可危,而这一切,都在王庆云的算计之中,她站在幕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期待着太子林恩灿一步步走向她设下的深渊 。

在东宫那宽敞明亮的书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太子林恩灿负手而立,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凝视着窗外的夜色,良久,缓缓转身,看向身旁同样神色严峻的皇子林牧。

“林牧,如今事态紧急,我们不能坐以待保兴阳宗在王庆云的煽动下,群情激愤,若真等他们杀到京城,局面将彻底失控。我们必须主动出击,前往兴阳宗。”林恩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林牧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决然:“哥哥,我明白。可兴阳宗内如今形势不明,我们贸然前去,会不会有危险?”

林恩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危险肯定是有的,但我们身为皇室子弟,肩负着守护国家和百姓的重任,怎能因畏惧危险而退缩?况且,我相信我们兄弟二人,再加上灵狐和灵雀的相助,定能化险为夷。”

林牧重重点头,握紧了拳头:“好,哥哥,我陪你一起去。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并肩作战!”

于是,在夜色的掩护下,林恩灿和林牧带着灵狐、灵雀,悄然离开了皇宫。四人一路快马加鞭,朝着兴阳宗的方向飞驰而去。

抵达兴阳宗时,色已近破晓。兴阳宗的山门紧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林恩灿上前,抬手敲响了山门。

“谁?”门内传来一声警惕的喝问。

“我乃太子林恩灿,今日特来与兴阳宗宗主一叙。”林恩灿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门内一阵嘈杂,片刻后,山门缓缓打开。一位长老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神色戒备:“太子殿下,不知您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林恩灿神色平静,目光坚定:“我听闻兴阳宗内出了大事,特来相助。还望长老能带我去见宗主。”

长老犹豫了一下,侧身让他们进去:“殿下请。”

在长老的带领下,林恩灿一行人来到了兴阳宗的议事大厅。宗主早已在慈候,神色凝重。

“太子殿下,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宗主微微拱手,语气不卑不亢。

林恩灿开门见山:“宗主,我听闻贵宗有长老遇害,且传言此事与我有关。今日我亲自前来,就是为了澄清事实,还我清白。”

宗主微微皱眉:“殿下,此事事关重大,我宗弟子们群情激愤。若殿下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

林恩灿正要开口,突然,大厅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太子来了?让他出来!我们要为长老报仇!”

原来是兴阳宗的弟子们听闻太子来了,纷纷赶来。他们手持兵器,满脸愤怒,将议事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林牧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灵狐和灵雀也立刻站到林恩灿和林牧身前,严阵以待。

林恩灿却神色镇定,向前一步,大声道:“各位兴阳宗的弟子们,我林恩灿问心无愧。今日,我定会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个身影,手持利刃,直扑林恩灿。“太子,拿命来!”

时迟那时快,灵狐身形一闪,折扇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飞出,将那人击飞。众人定睛一看,竟是王庆云。

“王庆云,你还敢出来!”林牧怒目而视,“你陷害我和哥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王庆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怨毒:“林恩灿,林牧,你们毁了我的一切,我要你们陪葬!”

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在兴阳宗的议事大厅前,一触即发……

兴阳宗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一众长老围坐,面色阴沉,议论纷纷。

“这太子简直无法无!竟对咱们兴阳宗的长老下此毒手,还配当什么储君?”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都跟着震得叮当作响。

“是啊,此事若不追究,咱们兴阳宗的颜面何存?往后在江湖上还如何立足?”另一位长老附和道,语气中满是愤慨。

“依我看,这背后不定就是皇上的意思。皇上糊涂啊,竟任由太子这般胡作非为!”一位身形瘦削的长老冷不丁冒出一句,声音不大,却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厅内掀起轩然大波。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陷入了沉默。许久,宗主轻咳一声,打破了寂静:“诸位长老,切不可妄下定论。虽太子如今嫌疑重大,但咱们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认定是他所为。”

“宗主,这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太子深夜到访,不是心虚是什么?”一位长老急切地道。

“可若真是太子所为,他为何还要主动前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宗主眉头紧皱,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此事定有蹊跷,咱们需从长计议。”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众人纷纷扭头看向门口。只见王庆云衣衫凌乱、神色癫狂地闯了进来,大声叫嚷着:“宗主,长老们,太子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咱们不能再坐视不管啊!必须为死去的长老报仇,将太子就地正法!”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有的面露犹豫之色,毕竟太子身份尊贵,贸然动手,后果不堪设想;有的则被王庆云的情绪所感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握紧了拳头。

宗主脸色一沉,呵斥道:“庆云,休得胡言乱语!此事尚未查明真相,不可轻举妄动。”

王庆云却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煽动道:“长老们,你们想想,太子平日里就飞扬跋扈,如今更是肆无忌惮。咱们兴阳宗要是这次认怂了,往后就只能任人宰割!咱们可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怎能咽下这口气?”

厅内气氛愈发紧张,众饶情绪被王庆云挑拨得愈发高涨,纷纷叫嚷着要找太子算账。

宗主见此情景,心中暗自叫苦。他深知,一旦与太子彻底决裂,兴阳宗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若不有所行动,又难以平息众怒。

“都给我安静!”宗主猛地站起身,声音威严,“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咱们先将太子一行人稳住,再细细调查。若真如庆云所言,是太子所为,我兴阳宗定不会善罢甘休!”

众人听了宗主的话,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林恩灿一行人就在门外,将厅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在兴阳宗议事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长老们或狰狞或犹豫的面庞。一位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的长老率先打破沉默,他双手重重地拍在桌上,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大声道:“依我看,咱们把太子邀请出来,趁机除掉!没了太子,皇帝必定方寸大乱,宫内一乱,咱们兴阳宗便有机会在这风云变幻中谋得更大的利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时间,议事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随后,一位白发苍苍、眼神阴鸷的长老微微点头,附和道:“此计虽险,但不失为一步妙棋。太子一死,朝堂必定动荡,各方势力定会争权夺利。咱们兴阳宗在江湖上经营多年,若能趁乱而起,不定能开创一番新局面。”

然而,也有长老面露犹豫之色。一位身形清瘦、面容和善的长老皱着眉头,缓缓道:“这……这可是弑君之罪啊!太子毕竟是国之储君,若咱们真的动手,朝廷必定不会放过咱们兴阳宗,到时候,恐怕会招来灭顶之灾。”

络腮胡长老冷哼一声,不屑地道:“怕什么?只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朝廷又能拿咱们怎样?况且,咱们兴阳宗高手如云,还怕他们不成?”

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宗主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他深知,这是一个关乎兴阳宗生死存亡的重大决定,一旦做出错误的选择,兴阳宗将万劫不复。

就在这时,王庆云突然站起身来,她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复仇火焰,大声道:“长老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是我们报仇的绝佳机会,也是兴阳宗崛起的契机。我愿意打头阵,只要能杀了太子,我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在王庆云的煽动下,一些原本犹豫不决的长老也开始动摇。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大部分长老达成了共识,决定冒险一试,除掉太子。

“既然如此,那就按计划行事。”宗主长叹一声,无奈地道,“不过,大家务必心谨慎,确保万无一失。”

随后,长老们开始商讨具体的行动计划。他们决定以和谈为幌子,将林恩灿邀请到兴阳宗的演武场,在那里设下重重埋伏,一举将其击杀。

而此时,林恩灿等人正在兴阳宗的客房内,丝毫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逼近。林恩灿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他隐隐感觉到,兴阳宗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哥哥,我总觉得这里怪怪的,咱们要不要心点?”林牧察觉到了异样,轻声问道。

林恩灿微微点头,道:“没错,兴阳宗的态度有些模棱两可,咱们不能掉以轻心。灵狐、灵雀,你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灵狐和灵雀点头领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即将在兴阳宗的演武场上演,林恩灿等人能否识破长老们的阴谋,成功化解危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夜幕如墨,浓稠地涂抹在兴阳宗的每一寸土地上。客房内,烛火明明暗暗,林恩灿的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愈发冷峻。他踱步至窗前,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望向那被夜色笼罩的庭院,隐隐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

“哥哥,依我看,兴阳宗此番邀咱们去演武场和谈,恐怕没那么简单。”林牧紧握着剑柄,走到林恩灿身旁,压低声音道,“要不咱们带足人手,以防不测?”

林恩灿微微摇头,目光深邃,仿若能看穿这沉沉夜色:“不可。咱们本就是为澄清误会而来,若带过多人马,反倒显得心虚,更会激化矛盾。况且,咱们有灵狐和灵雀相助,我自信有应对之策。”

灵狐双手抱胸,一袭红衣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殿下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那些宵得逞。”灵雀则神色凝重,轻轻颔首,周身散发着戒备的气息。

与此同时,演武场中,兴阳宗的长老们正紧张地布置着陷阱。巨大的铁蒺藜被巧妙地隐藏在草丛中,锋利的刀刃在夜色下闪烁着森冷寒光;暗藏机关的弩箭被安置在四周的高台上,箭头涂抹着致命毒药,只要稍有触动,便会万箭齐发。

“都给我仔细检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络腮胡长老扯着嗓子喊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次一定要让太子有来无回!”

当第一缕晨曦穿透云层,洒在兴阳宗的建筑上时,林恩灿一行人在一名弟子的引领下,朝着演武场走去。一路上,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原本应有的鸟鸣声和弟子们的练武声都消失不见,只有他们沉稳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踏入演武场,林恩灿抬眼望去,只见兴阳宗的宗主和一众长老早已等候在此。宗主面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王庆云站在长老们身后,眼神中满是怨毒,死死地盯着林恩灿,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梗

“太子殿下,您能来,是我兴阳宗的荣幸。”宗主微微拱手,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林恩灿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宗主客气了。本太子此次前来,只为查明真相,化解误会。”

话还未完,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刹那间,四周的草丛中涌出无数手持利刃的兴阳宗弟子,将林恩灿等人团团围住;高台上的弩箭也纷纷射出,带着死亡的呼啸,朝着他们飞来。

“哼,林恩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王庆云疯狂地大笑起来,“你害我家破人亡,我要你血债血偿!”

林恩灿面色不变,不慌不忙地抽出佩剑,剑身闪耀着清冷光芒:“王庆云,你这是执迷不悟!今日,我定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灵狐和灵雀迅速护在林恩灿和林牧身前。灵狐折扇一挥,一道强大的灵力屏障瞬间形成,将飞来的弩箭纷纷挡下;灵雀则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在敌群中,手中软剑舞动,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惨叫倒地。

林牧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长剑,与冲上来的敌人展开激烈搏斗。林恩灿则朝着王庆云的方向冲去,他心中明白,只要能擒住王庆云,这场危机便能迎刃而解。

演武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鲜血飞溅,染红了清晨的土地。兴阳宗的长老们见局势陷入胶着,纷纷亲自下场。络腮胡长老挥舞着一把巨斧,朝着林恩灿劈来,斧风呼啸,带着千钧之力。

林恩灿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随后反手一剑,刺向络腮胡长老的胸口。络腮胡长老连忙用斧柄抵挡,“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太子殿下,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络腮胡长老狞笑着,“不过,今你插翅也难飞!”

就在这时,宗主突然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众人闻言,纷纷停手,望向宗主。

宗主面色苍白,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演武场,心中满是悔恨:“我兴阳宗世代以正义为本,今日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着,他转身看向林恩灿,扑通一声跪地:“太子殿下,是我兴阳宗管教无方,犯下大错。恳请殿下恕罪,我愿以死谢罪!”

其他长老见状,也纷纷跪地请罪。王庆云见大势已去,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突然捡起地上的一把剑,朝着林恩灿刺去。

“心!”林牧大喊一声,飞身扑向王庆云。王庆云手中的剑刺进了林牧的肩膀,鲜血瞬间涌出。

“林牧!”林恩灿睚眦欲裂,他身形一闪,来到王庆云身后,一剑抵住她的咽喉,“你这恶毒的女人,我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王庆云却疯狂地大笑起来:“杀了我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林恩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向受赡林牧,心疼不已:“林牧,你怎么样?”

林牧咬着牙,脸色苍白:“哥哥,我没事……别管我,一定要严惩这些恶人。”

最终,林恩灿将王庆云交给了兴阳宗处置。兴阳宗宗主决定将王庆云逐出宗门,并向朝廷请罪。经此一役,兴阳宗元气大伤,宗主也深刻反思,决定整顿宗门,重拾正义之道。

林恩灿带着受赡林牧回到皇宫,他深知,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朝堂与江湖之间的纷争,恐怕永远不会停止。而他,作为太子,必须肩负起守护国家和百姓的重任,为这片土地带来真正的和平与安宁 。

夜色如墨,浓稠地泼洒在兴阳宗的每一寸角落,万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王庆云身形如鬼魅般在宗内穿梭,避开了巡逻弟子,悄然来到宗门宝库所在之处。

宝库大门紧闭,由厚重的玄铁铸就,上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王庆云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与贪婪,她深知,要想在这重重守卫下成功进入宝库,绝非易事。但一想到宝库内那些极品法器能助她复仇,她便咬咬牙,决定放手一搏。

她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金属丝,心翼翼地插入锁孔,开始尝试破解机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她的神经。终于,“咔哒”一声轻响,锁芯转动,大门缓缓开启,一道耀眼的光芒从门缝中倾泻而出。

王庆云屏住呼吸,缓缓踏入宝库。宝库里琳琅满目,各种奇珍异宝摆满了一排排的架子,光芒闪烁,让人目眩神迷。但她没有丝毫停留,目光迅速锁定在几件散发着强大灵力波动的极品法器上。

第一件是一把名为“裂风缺的长刀,刀身狭长,通体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刀刃上仿佛有无数细的风刃在流转,轻轻一挥,便能听到呼啸的风声,似能撕裂空气。王庆云伸手握住刀柄,一股冰冷而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她的体内,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她又盯上了一个巧玲珑的玉瓶。玉瓶表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瓶身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当她拿起玉瓶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她知道,这瓶中定是珍贵无比的丹药,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助她一臂之力。

随后,她的目光被一把悬浮在空中的古琴吸引。这古琴名为“镇魂琴”,琴身由千年寒木制成,琴弦闪烁着银色的光芒。王庆云轻轻拨动琴弦,顿时,一阵悠扬而又蕴含着强大力量的音符飘散开来,若运用得当,此琴可操控人心,让人陷入无尽的恐惧与幻觉之郑

王庆云将这些极品法器一一收入囊中,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中一惊,连忙躲到一个巨大的宝箱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两名巡逻弟子走进宝库,四处查看。“奇怪,我怎么感觉这里的气息有些不对劲。”其中一名弟子皱着眉头道。“别瞎想了,咱们仔细检查一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咱们可担待不起。”另一名弟子回应道。

王庆云躲在暗处,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她紧紧握着手中的法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好在两名弟子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在简单检查后,便离开了宝库。

王庆云长舒一口气,迅速离开了宝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郑她知道,有了这些极品法器,她离复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而一场更大的风暴,也即将在江湖与朝堂之间掀起 。

在兴阳宗那戒备森严的宝库内,王庆云孤身一人,周围璀璨的宝光映照着她满是决绝与贪婪的面庞。踏入宝库的瞬间,王庆云只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那声音震得她耳鼓生疼,每一下都像是在催促她、鼓舞她。

“终于……终于进来了。”她在心底喃喃自语,声音几不可闻,眼眸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光芒,“这些宝物,都是我的,都将成为我复仇的利器。”视线扫过一件件奇珍,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内心被一种强烈的渴望填满,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据为己樱

当她的手触碰到那把“裂风缺时,一股彻骨寒意顺着指尖袭来,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有了你,林恩灿,你的命,我要定了。”她在心底暗暗发誓,想象着用这把利刃划破林恩灿咽喉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

拿起那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玉瓶,王庆云鼻尖萦绕着浓郁药香,内心却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这丹药,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又或许……能让我变得更强。”她深知这丹药的珍贵,也明白它可能带来的改变,这种未知让她既期待又忐忑。

目光落在“镇魂琴”上,王庆云轻轻抚摸着琴弦,内心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操控人心,有了它,我便能掌控全局,让所有人都成为我的棋子。”她仿佛看到自己站在众人之上,指挥着一切,复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越烧越旺。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瞬间将她拉回现实。躲在宝箱后的王庆云,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千万别发现我……千万别……”她在心底疯狂祈祷,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直到两名弟子离开,王庆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带着偷来的极品法器,她匆匆逃离宝库,心中却在不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林恩灿,你等着,这仅仅只是开始,我会让你为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代价,整个世界都将因我的复仇而颤抖。”这种信念如同扎根在心底的毒瘤,不断生长,驱使着她一步步走向黑暗的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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