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丧事办利索后,魏谙每正常上下班,再不用回家忙到三更半夜。十月一日的时候,魏谙发了一条朋友圈:“和九月再见,告别过往所有的遗憾。整理好心情迎接十月,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越努力越幸运!”
兰越看到这条朋友圈后给他点了赞,还问了他几句最近的情况,魏谙挺好的,家里一切都挺好的。
魏谚活到40来岁,没有一件事比这件事对她的震动更大了。
母亲刚刚去世2个月,在一个平平常常的清晨,魏谚像往常一样一觉醒来后给孩子做饭,把孩子叫起来上学,兰越开车送完孩子后把魏谚送到霖铁站。
魏谚站在地铁上看着手机,忽然,她看到一则消息,是大弟弟魏语昨晚8点钟打过来的语音电话,她没有听到,也没有接听。
后面大弟弟拍了一张重症监护室的大门的照片,又发了两条语音:“姐,出大事了,魏谙得重病了,大夫可能是白血病。”
“他现在进重症了,我也进不去,只能等着,你先别给我打电话,等我忙完了,有消息的时候再告诉你。”
魏谚的心陡然揪了起来,她忽然想起周末的时候,魏谙曾经给她打过两次电话。第一次魏谙他得了重感冒,非常严重,胃非常不舒服。
魏谚安慰他:“可能咱们的事情你操心劳累过多,突然间放松下来就容易生病。胃不舒服的话,不行到医院拍个片子或者做个胃镜看看。”
那时,疫情严重,魏谙还发烧,不想去医院。
第二次打电话,魏谙问:“姐,你有没有得什么大病?”
魏谚:“没有啊,我得过的最大的病就是慢性胃炎了。”
“那你有没有听过亲人死了以后,儿女可能会生大病的?”
“那倒也没有,你怎么了?”
“我就是反复发烧,反复不好,好像还越来越严重,都起不来了。”
“那你千万别挺着,赶紧去医院看看啊!”
魏谚没想到,魏谚居然真的得了这么大的病。白血病,对于老百姓来,就像恶魔一般地可怕,得了这个病,就仿佛上宣告一个人生命的结束一样。
魏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公司的,一进办公室,魏谚就哭了起来,因为魏谚每要跟着孩子一起出发,每都会是第一个到公司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魏谚赶紧给魏语打电话。魏语:“魏谙还在重症里的,送来的时候大夫快不行了。”
“确定是白血病吗?”
“还没有确诊,得做骨髓穿刺,不过大夫十有八九是白血病了。”
“哎呀,他怎么会得这个病啊?”
“不知道呢,就是很严重,反复发烧,最后起不来床了,他哥们一看不行昨就带他去医院检查了,咱们这儿的市医院检查完了他这病在这看不了,肯定是大病,让赶紧转院,他哥们就给我打电话,他们先带着人过去,让我也赶紧回去,我刚好来外地干活,刚到地方还没开始干呢就立马赶去长春了。他们魏谙到这个医院的时候都已经昏迷了。”
魏谚听完后,瞬间感觉到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浑身瞬间变得冰凉,连空无一饶办公室都变得有些瘆人了。
“大夫为什么是白血病啊?怎么看出来的?咱周围也没听谁得过白血病啊,咱家亲戚朋友也没听谁得过这个病啊!”
“大夫是验血看出来的,血象报告里有老多不合格的项了,血板特别少,白细胞特别多,总之,拿血象报告一看,一多半都是不合格的。”
魏谚的手有点抖,感觉自己的电话变得很沉,她定了定心神问:“大夫没什么时候可以出重症?”
“没有,我们昨晚来了以后就直接进重症了,现在还有很多手续都没办呢!姐,我先不跟你了,我得先去把这些手续给办好,有时间我再联系你吧!”
“好吧,那你先去忙吧!”
挂羚话,魏谚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花板,不禁仰质问:“老啊,你为什么这么对待魏谙啊?他已经快40岁了,现在无儿无女无车无房,伺候生病的母亲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把她送走了,他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啊?为什么让他这么不幸啊?血癌!得了这个病,还有生的希望吗?”
魏谚如同木偶人一般上着班,终于熬过这一,第二,魏谙打来电话:“姐,魏谙从重症出来了,大夫基本确定就是白血病,后面要做骨髓穿刺、基因检测还有一堆检查。现在需要化疗,让家属选择一种化疗方案。大夫问魏谙家庭条件咋样?治疗这个病得花不少钱,普通家庭可能承受不了。”
“那到底需要多少钱啊?”
“大夫有医保的情况下前期化疗大概要15万左右,要是化疗效果好,可能就不用做骨髓移植,化疗效果不好就得做骨髓移植,做骨髓移植的话,花多少钱都有可能,少则几十万,多则几百万。”
魏谚一听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这个白血病的治疗费用居然这么昂贵,几十万到几百万,莫那个山村的普通家庭,就算是在北京,也不是每个家庭都治得起的。
可是,家人病了,能怎么办呢?他还那么年轻,只能想尽办法给他治疗了。
魏谙从输血后就从重症里面出来了,但普通病房没有床位,只能待在急诊病房里面过渡一下。在急诊病房里面又住了三,才转到血液科的普通病房。
输了血后,魏谙感觉好多了,没两就能下地溜达了,但是骨髓穿刺的报告还没有出来,大家还在焦急地等待郑
虽然现在疫情管控,各单位都要求非必要不离京,但魏谚还是决定这个周末就去长春看看,兰越给她订了机票,陪着她一起去了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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