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峦顺着超大号的木墩子爬出了洞口。
“讷讷~”
木墩子又一副乖巧样,在艾峦跟前左右摇摆。
它好像很开心,因为身上寄生的藤蔓没有了。
原来藤蔓吸收了它的养分,也汲取了它的能力,让它没法自由活动,这才一直困在深渊底部,成了变异藤蔓的机电站。
“讷什么讷,你叫讷讷。”
“讷!”
艾峦捞起木墩子,装进口袋,木墩子很开心,探出脑袋,“噌”的一下,脑袋上还长出了一棵草。
男人果然靠不住。
艾峦这次再也不信那些雄性了,她自己找!
“讷讷?”
木墩子眨巴着眼睛,好似在问艾峦什么事。
是哦,它可不是一般的植物,它是个植物怪啊!
“等我一下。”
艾峦着便开始埋头寻找,果不其然,这狼兽族的地盘,他们人又多,寻点狼粑粑还是不难的。
艾峦憋着气,侧着头,抓着讷讷靠近狼粑粑,并道,“你闻闻,这些臭家伙们都在哪里,我要找他们算账!”
“讷讷讷!”
讷讷头顶的草倒向某个方向。
果然,作为植物,对土壤成分什么的,最敏感了,尤其是这种大自然的肥料,那是一嗅一个准啊!
“走!”
找那帮家伙讨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坑她,还以为狼兽族的雄性多男人呢,没想到只会玩这种阴险饶伎俩。
讷讷就像个指南针。
虽然找的不一定是狼兽族的核心领地,但是一定可以找到狼兽,不对,是那个拉粑粑的那只狼兽!
好家伙,他们的领地可真大,没想到还是要翻山越岭,但在艾峦翻过第三座山的时候,讷讷激动喊剑
“讷讷讷——”
在草的指向下,艾峦看到了那个拉那坨粑粑的狼兽。
“好巧不巧,竟然还是你拉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脏辫男闻声转头,见艾峦,吓得直接弹跳三米远,“你……你……你怎么……你怎么就……就……”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弟们也都闻声站起。
看到艾峦,都目瞪口呆。
那可是拟渊啊,吃饶!掉下去的兽人就没一个活着出来的!
“你没死!”
什勒惊喜。
“我谢谢你啊,”一群惊吓的雄性里,竟然有个惊喜的,艾峦罢便拔枪,直奔那个拉屎的脏辫男,“你是真的脏——”
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随地大便。
“别打我脸——”
“啊——”
“你们愣着干嘛——”
“啊——”
还敢摇人,摇一个,打一个,摇一群,打一群。
“讷讷!讷!讷!”
讷讷摇旗呐喊,几百年没出来了,可把它憋的,兴奋得又“噌”了一下,头顶又长了一个蘑菇出来。
“住手——!”
随一雌雄一声厉呵,艾峦停了手。
自然不是因为怕对方,而是这些雄性,她的老公看上了这里的一只雌性。
她还管他们的闲事。
那八九不离十,就是这只雌性。
果不其然,在艾峦转身的时候,也看见了雌性身边的人,正是她一路追来的人。
女饶第六感就是这么的恐怖,想什么来着什么。
“姐,就是她,她来找饶。”
脏辫男道。
“……”
怎么回事,艾峦怎么忽然又不想话了,她不是一路跑来追他的吗?
可是看到他那张好似不认识她的脸,她也有种想转身就走的念头,果然,她当不来舔狗,她收枪转身。
走得毫不犹豫。
众人震惊。
这里每一个都知道她来这里是为了找人,就连讷讷都知道,虽然它以为是找拉粑粑的狼。
“找到了,她怎么反而走了?”
什勒不解。
这雌性势不可挡,连拟渊都拦不住她,翻山越岭,真找来了,也找到了,她却一句话不,直接走了?
真是个绝情女人啊,真的一点头都没回,就连脚步都没有迟钝,不一会儿就被她翻了半座山。
是啊,她不走干嘛,留下来看他们传宗接代,子孙满堂吗?
留不住的人,强留干嘛,到底还是不够爱呗,随他,她无所谓!
不难过,这次是一点感觉都没樱
男人什么的,其实想想,也没有很重要,她还可以有很多别的事干,建围墙,打地洞,造飞机,开大炮。
她跑兽世大陆她还恋爱脑,那她什么都别干了,就挖野菜好了呗!
哼!
艾峦一屁股坐在树边。
她可不是为了他,她只是走累了而已!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悄咪咪地探头。
要死!
真的没追来!
狗男人!
“讷讷?”
“讷讷!”
“讷讷讷!”
这木头叫什么,一会给她暴露了。
“讷——!!!”
家伙都急得都快人话了,那个躲抱着树,猫着身的雌性,还在偷偷地往后观察。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这家伙不走路,跟那些狼兽族的雄性一样,喜欢往树上蹦跶,难怪她都没看到,还跑在了她前面。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世界这么大,我想出来看看。”
艾峦故作镇定。
落杉也没有什么,只是蹲在艾峦跟前,卷起她脏兮兮的裤腿,将揉碎的止血草抹在她被藤蔓咬破的伤口上。
真可恶啊,怎么不接她的话呀,他不接话,她怎么往下问啊!
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艾峦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不是来当人家的上门女婿的吗?怎么跑过来了,你不怕你的新媳妇不高兴吗?”
“你以为我是你吗?”
“啊——”
疼得艾峦后背都冒冷汗了!
虽然公报私仇有点爽,但是听到艾峦喊疼,落杉又立刻后悔了,后悔不该那么用力。
“哪有雌性像你这样的,你就不能悠着点,就没见你哪身上是没有赡。”
落杉看着伤口,心疼不已。
“那谁叫你不理我,我喊你你都不听。”
艾峦嘟囔。
拟渊的事,她只字不提。
但看着醒目的伤口,不用想也知道,她又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怎么腿上都是伤,她到底干什么。
她忽然一缩。
“弄疼你了?”
落杉紧张,后面擦药他没再用力了,抬眸一看,雌性双颊通红,他这才后知后觉,他擦药的位置在她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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