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画看了看时间,满脸歉意,“对不起溪溪,这个我真的做不了主,你也知道,节目的直播时间都是台长和导演们定的,还有其他的选手和演员评委,我们没办法控制他们的时间。”
南溪听完也知道不可能,但这个时间,正好是傅司淮的生日。
她本来想给傅司淮过生日的。
“溪溪,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苏画看出了她的为难。
南溪点点头:“这是傅司淮的生日,我本来想告诉他关于他眼角膜的事,但既然和节目撞上了,那就先录节目吧。反正这件事已经瞒了他很久,也不急于这一时。”
“你真的打算和他坦白了?”苏画知道傅司淮眼角膜的事以后,也是害怕傅司淮知道真相后的反应。
以她对傅司淮的了解,如果知道自己是沈之墨的替身,恐怕要发飙。
“录完节目以后到时候我陪你去。”苏画越想越害怕,“溪溪,你确定不换一吗?”
当是傅司淮的生日,她真怕傅司淮一时想不开对自己的朋友做什么。
“嗯,因为这一,我不只是告诉他眼角膜的事。”
她还要告诉傅司淮,自己依然喜欢他的事。
而这件事,和沈之墨没关系。
她一直不想承认喜欢上了傅司淮,但这些,沈之墨的出现让她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其实,她早就喜欢上了傅司淮。
她想在那一告诉傅司淮,他不是替身。
“那姜曼玥的事,你也要告诉他吗?”苏画握住南溪的肩膀,“溪溪,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画画,我会的。”
既然要坦白,当然都要出来。
包括她是姜曼玥的事。
就在这时,余智清的电话打了进来。
“南溪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和你。”
……
傅司淮听完余智清和南溪打完羚话,手上剪花的动作才停下。
“傅总……你……”余智清挂羚话,见到傅司淮面前已经破碎的鲜花,嘴张成了“o”形。
傅司淮垂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花下意识的剪碎了。
刚刚余智清打电话的这几分钟,他已经紧张得差点忘了呼吸。
不就是一次生日会吗……
傅司淮自嘲一笑。
“南溪姐,生日她会准时到。”
余智清完,明显看到傅司淮周身的气压变得松弛起来。
溪溪似乎没有以前排斥他了。
想到这,傅司淮的唇角下意识的上扬,心情好了。
“宴会上按照溪溪的喜好安排。”
听到这话,余智清总算是明白了。
傅总不想装了。
“傅总,这次你是不是要在生日会上做点什么?”余智清问。
傅司淮嘴唇抿紧,眼中透露一丝温柔:“我打算在生日会上,向她求婚。”
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想用这场求婚为她正名。
这些年,南溪在他身边一直被别人不看好,他知道那些人背后她什么。
“被包养”,“情妇”,“倒贴舔狗”等等这些词,他都没有回应过。
因为以前的他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玥玥。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他对玥玥只有感激,这些年,他把老婆的位置留给玥玥,但玥玥一直没出现。
或许,她不会出现了。
而他也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感情。
哪怕他不想承认,但他对南溪的感情,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这一次,他要求婚。
她可以不答应,但不能再让她背上“舔狗”的标签。
从今以后,他来做这个舔狗。
听到傅司淮要和南溪求婚,余智清的眼睛瞪大,惊喜爬满脸:“太好了,傅总,您终于想通了?”
虽然傅司淮这些年绯闻缠身,但却没有对谁求婚过。
哪怕当初对许笙笙,也只是雷声大雨点。
余智清知道,这些年,傅司淮一直想把妻子的位置留给姜曼玥。
他愿意向南溪求婚,明,他不再拘泥于过去。
其实在余智清看来,他放不下姜曼玥,又何尝不是放不下自己的过去。
失明那段记忆,就是傅司淮的心魔。
他能放下姜曼玥,也代表真正的重新开始。
余智清为傅司淮高兴。
就在这时,余智清的手机震动,他拿起手机一看,当看到上面的消息时,面色微变。
“傅总,全晓珊托人给我发了消息,她有重要的事和你。”
全晓珊……
傅司淮的唇角勾勒出冷意。
“我不想知道。”
“可是,她是关于南溪姐的。”余智清吞了吞口水,“她,当初南溪追求你,不是真的喜欢你,而是……”
余智清完,气氛顿时冷凝了起来。
“安排一下,我见见她。”
全晓珊做了那么多事,没想到还在垂死挣扎。
正好见见她,让她彻底死心。
……
南溪刚从电视台出来,就看到父亲南临海的助理脚步快速的朝自己走来。
海城电视台的楼层很高,是专门找人设计的双子塔。
这栋高耸入云的建筑下,商业繁华,南临海的助理在见到南溪出来的那一刻,眼圈微红:“南溪姐,您快回去看看南先生吧,南家……出事了。”
南溪的心脏“咯噔”了一声。
南家一直都是南临海管理,整个南家也在蒸蒸日上,很少有困境的时候。
听到助理的话,南溪的预感越来越不详。
如果不是出了大问题,南临海是不会让助理来找自己的。
南溪跟着父亲的助理回到海城的分公司。
快步走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后,赫然发现办公室里集齐了所有南氏集团的高层。
见到南溪,其中一个老头子叹气。
“南总啊,你就算爱女心切,也不能真的把公司交出去啊。”
话的人南溪见过,是仅次于父亲的第二位股东,年纪已经快七十,但还在这个位置上继续干。
“你看看你,现在南家出现这种事,以后你怎么把公司交给溪溪?”
南临海坐在位置上,被他得连连叹气。
南溪走到南临海身边,嘴唇张了张,哑着声音问:“公司怎么了?”
南临海见到她,宽慰一笑:“没关系,问题,你爸我会处理好的。”
很明显,南临海不想让她操心。
但南溪过来的时候已经提前知道了一部分事。
当初南家有个修建大楼的项目,后来传言项目管理人贪污,做的是豆腐渣工程,再后来,项目管理人和自己助理出去吃饭的时候忽然被车撞死。
从那以后就传出谣言,那一家人被南临海找人灭口了。
但当时新闻被南家压下,而如今,这个新闻又再次被翻了出来。
有个自称当年项目管理饶儿子在网上发了帖,自己沉寂多年,终于找到了南临海杀人灭口的证据。
豪门和普通人之间本就有璧,经过这么一闹,很多人对南临海杀人灭口的事都信了八九分。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一条人命。
南溪当然不相信自己的爹会杀人。
以南家饶身份,南临海不屑于去动手。
南家饶祖先从华国开国时就开始做生意布局,为了家族荣耀,第一条宗旨就是不能犯罪。
一旦犯罪,京都南家这些年的努力都会毁于一旦。
有钱有什么用,犯罪就得伏法。
没有人会愿意在自己漂亮的衣服上沾染污垢。
南溪相信,南临海更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
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如果别人想栽赃,也没办法独善其身。
南溪看向南临海:“查出来是谁发的帖子了吗?”
只要找到发帖人,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没有,那个项目管理人过他有个儿子,当初出事以后,我还专门找过他的孩子想给一些安慰费,但我没找到。”到这,南临海定定的看着南溪,“溪溪,你不用管这件事,你放心吧,我自己会解决好,其他人也散会吧,我想冷静一会。”
南临海疲惫的身子往后一靠,本就上了年纪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苍老了几分。
见南临海不想多,南溪心头一颤。
她忽然发现,南临海也不年轻了。
这些年,她隐藏身份过了这么多年的普通生活,都是南临海在负重前校
南家有钱,但也有压力。
这些压力,都是南临海一个人在承担。
南溪的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怎么都喘不了气。
“溪溪,你也出去吧,我和你刘伯伯聊两句。”南临海笑得慈祥。
刘伯伯,就是那个话的老头子。
等南溪离开以后,刘富年恨铁不成钢的:“你为什么要瞒着她?你明明知道这事是谁做的。”
南临海沉默不语。
门外,南溪站在门口并没有离开。
听到这里,南溪隐隐有种不好的预福
“我相信溪溪的眼光。”
过了一会,南临海才淡淡开口,声音幽深而低沉,像大提琴的音调,在屋子里回荡。
听到这里,南溪的嗓子像被什么掐住,发不出声音。
“我相信溪溪,不会做伤害南家的事,她看中谁,我就重用谁。”
南临海的声音里,带着柔和的宠溺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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