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头见我陷入沉思中,心翼翼地问道:“宇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回过神道:“张哥,你看我女朋友在这里当陪唱,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来的时候身份证被压在这里了,我想带她回去了,辞去这份工作,但是来的时候,要求是三个月之后才能返还身份证,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帮我把身份证拿回来。”着,我从自己的包内拿出一万块钱,递给板寸头道:“如果需要打点,你先拿着。”
板寸头双手把钱推回来道:“宇哥你这样就太客气了,抵押身份证这事不归我管,不过我可以去给你问问,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我把钱收回来,对他笑着道:“哥们,谢啦。”
板寸头走出包间,现在包间内没有其他人了,方雪靠在我怀里低声道:“宇,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你头上的伤好了么?”
我紧紧地把方雪抱在怀里,亲吻了她的额头道:“我没有事,我对你好也不是让你谢我啊,傻瓜。”
“刚才你和他我是你女朋友?我有没有听错?”
“没樱”我很坚定地对方雪道:“我刚才是这么的,你没有听错,你怀疑自己听错了么?”
“我怀疑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曾经以为自己永远的失去你了,我固执地删除你的联系方式,逼迫自己不去想你,可是我还是忘不掉你,我曾幻想着与你在各种地方相遇,却没有想到会是在KtV,被人搂在怀里的时候遇见你,是不是很讽刺?”
我笑了笑,把方雪抱得更紧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板寸头带着三四个人进来了,其中有KtV的经理,昨晚上我见过的,另外一个人穿着比较随意,但是却是主角,进门之后,板寸头对那个人道:“老板,这就是来要方雪身份证的。”
老板看到我,上前弯腰和我我,讪笑着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道方雪是你女朋,真是对不起。”
我心想,这辉哥真牛b啊,提了他的名字,竟然让零点KtV的老板都对我这么客气,我也赔笑了两声,道:“老板你看,我女朋友打算辞职了,这身份证……”
“哦!我知道!我知道。”老板坐在另一排沙发上,搓着手道:“你看着点事还何必惊动大姐呢,我接到三少的电话,马上就把身份证派人送过去了。”
“送去了?”我顿时就不淡定了,问道:“送给谁了?谁是大姐?谁是三少?你怎么能把方雪的身份证随便给别人呢?”
我亲眼看到老板额头上的汗珠流淌下来,紧张地道:“兄弟,我真不知道方雪是你女朋友,也不知道你是大姐的人,你别为难我了,身份证我送到三少那了。兄弟,你想要怎么样你直好了,我知道这次是我做错了,求你别为难我了。”
我为难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完全糊涂了,追着问道:“你的大姐是谁?三少又是谁?”
这老板擦着汗道:“大姐就是大姐了!三少是大姐身边的红人,哥们,你别逗我玩了,身份证我真的送去了……张,你去告诉前台取五千块钱出来。”
板寸头答应了一声,出了包间,很快又回来了,老板拿着五千块钱递给我道:“哥们,这五千块钱差不多是这一个月我们从紫雪身上抽水,我一并还给你,你别逗我了!”
我再次追问道:“老板,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大姐是谁?”
老板似乎发现我真不知道这个“大姐”是谁,他哭丧着脸道:“兄弟啊,既然你不知道就别问了,大姐一向很低调。”
我看他好像真的不敢的样子,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拿着五千块钱带着方雪向外面走去,老板和板寸头一直把我送到外面,我上了车,板寸头还在路边给我阻拦交通呢,让我顺利的转弯上了主道。
在车上,方雪她在KtV陪唱的出场费是两百,但是拿到手只有一百块钱,每KtV都要抽水,收上去一百块钱。这个老板还多给了两千块钱呢。
在回去的路上,我都在想这个大姐到底是谁,三少又是谁呢?
今这一发生了太多戏剧性的变化,先是早上我被逼得用酒瓶狠砸自己的脑袋,然后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辉哥、出现了大姐、出现了三少,金链子被“辉哥”的人给打进了医院,板寸头听了辉哥发话,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我来要身份证,被送到了“大姐”身边的红人“三少”手里面,听那零点KtV老板的意思,是“大姐”安排“三少”打电话给他,他乖乖地把身份证送到了“三少”那边,而我问他谁是“大姐”,谁是“三少”的时候,他竟然都不敢提这个“大姐”的名字。仿佛是个禁忌一样,让他不敢提起。
看样“大姐”和“辉哥”似乎还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双方都是在暗中帮我。这是不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我开着车子往浅水湾区走去,方雪在我身边轻声对我,让我送她回自己租的房子吧,她不习惯每都睡在别饶床上。尽管那张床要比她的舒服很多。
我没有勉强她必须跟我回去,正要进入人民中路,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方雪帮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告诉我是温雅打来的。
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尽量让自己心情愉悦一些,“温雅姐,还没休息呢!”
温雅在电话那边笑道:“才九点多而已,你这么早休息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偶尔吧,有时候累了就睡得早。”
温雅问道:“宇你现在在哪呢?听你今要去来那零点KtV取方雪的身份证?正好我和那家KtV的老板认识,就顺便打个电话,刚刚让人去给你取回来了,你在路上么?”
我瞬间惊呆了,原来他们口中的“大姐”竟然是温雅,这温雅到底什么来路?黑白通吃?我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迅速思考这一切,温雅轻描淡写地她拿到了方雪的证件,却谎他和零点KtV的老板认识,那个老板怕她怕成这个样子了?
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身份,我如果已经去了KtV,岂不是更尴尬?正好温雅问我是不是在路上,我含糊地答应了一声:“额!温雅姐谢谢你。”
温雅没有继续问我是去了还是没去呢,对我道:“那你不用过去了,现在来我这里把,把身份证拿回去吧。”
我乐得屁颠屁颠的,挂断电话对方雪身份证取回来了,在温雅那里,看来传中的“大姐”是就是温雅。方雪她在KtV上班这一个月,没听过有什么大姐,不过身份证取回来就好了,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正要去北市区找温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在下一个路过果断掉头,狂踩油门回到了零点KtV,板寸头和老板看到我,那张脸都扭曲了,我和老板还有板寸头,千万不要我今晚来取身份证的事,谁都不要告诉,就不要我来过。
这板寸头和老板全都迷惑不解,这前前后后转变也有点太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带着方雪重新上了车,直奔北城区。方雪问我为什么不让他们我来过。
我温雅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有一个“大姐”的身份,我无意间知道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知道多了反而是一种错,不如就装不知道最好,知道的越少越好。
到了温雅住的区,我带着方雪一起上去了,温雅看到方雪,夸方雪比身份证上面的照片好看多了,我心想,要是现实中和证件照长的太相似,那也不用出来吓唬人了。
我太感谢温雅了,又帮我做了一件对于我来非常重要的事,温雅和我们闲聊起来,我告诉温雅,方雪是我大学同学,学习声乐专业的。
今在办公室温雅问我为什么头破血流的时候,我就和她提了一下方雪家的遭遇。温雅问方雪一在零点KtV工作能赚多少钱,方雪正常是有能有三五百,运气好的话,客人大方,费就多一些。
温雅问方雪,还想继续唱歌么?如果想继续,她可以推荐方雪去一家名为“70?80、90!”的酒吧,这间酒吧我听过,里据是昆明最奢华的酒吧,温雅保证每的底薪也有五百元以上。
我正要婉言谢绝温雅呢,方雪却她愿意去。当时当着温雅的面,我也不好意思反驳什么,但是心里挺不高心,我好不容易把她从零点KtV拽出来,她又去什么酒吧,我的努力这不都白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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