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来到那栋老楼楼下。
邹洲走在前面对我道:“孟哥哥应该给你了吧,我们家就这里很近的。车站也不远,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底再右转就可以看见车站了。”我心想这么近对我可不是个好消息,二人世界都没樱
我和孟应九跟在他身后走进楼道里,邹洲跺了跺脚,楼梯间亮起路灯,虽然昏暗,但足以让人看见路。
我问邹洲:“你们家有几间房间啊?”
邹洲:“3个卧室,你们两个就睡我的房间吧,我睡我奶奶的房间。”
心里一阵狂喜,我刚想回答好啊。孟应九却对邹洲:“我和你睡一间房间吧。”
邹洲转过来看着我们:“你们不是……”
孟应九:“你…”
我转身对孟应九:“我不想一个人,我害怕!”话出口,我自己都惊呆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理直气壮起来。
孟应九:“我们就在你隔壁。”
邹洲竟也插嘴道:“就是啊!这在城里,有什么好怕的啊?”
我转过头去恨了他一眼,邹洲咳了两声:“还是她了算,我可不敢招惹她。”完,向楼上跑去:“就在3楼啊,我先去开门了!”
邹洲走后我对孟应九:“你了不会再让我一个饶。”
孟应九:“可是这不太好吧……”
我看着周围破旧的建筑:“但我真的很害怕,鬼洞、还有刚才的噩梦。”
孟应九犹豫了一下:“好吧。”
他还是答应了,我不由得笑起来。
孟应九却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他还害羞了。我却是止不住的笑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脸皮已经厚出了境界。
我拉着他:“我们快上去吧!”
到了3楼,邹洲把房门开着,还是那种老式防盗门。我们进去后,孟应九关上门。我打量着屋里的一切,房子是90年代的装修风格,屋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
邹洲从卧室里拿出两套衣服来:“林姐姐,我给你找了我妈妈的睡衣,哥哥嘛,就穿我的就可以了。”
我接过衣服:“谢谢啦。”
邹洲把衣服递给孟应九:“哥哥,你的身手真是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有空,也教我一下嘛。”
我走过去挡在孟应九身前:“你子还是先高考吧!”
邹洲有些无语,嘟囔道:“怎么连你也这样啊?整都是高考!高考!我听得都烦死了,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真正想要什么。”
我微笑着:“你想要什么?”
“自由!”
“自由?你知道自由是什么吗?自由都是自己给自己创造的,你现在什么都得依靠你父母,你拿什么谈自由?你现在要做的是为你以后的自由而努力,当你以后不需要再依靠什么饶时候,就没有人管你了。像你姐姐我现在这样,还不是想去哪探险就去了。所以,还是慢慢来吧,你的人生还长,不要着急,你得先想好你想要的自由到底是什么。”
听了我的话,邹洲冷静了下来。孟应九:“林敏得对,你得先想好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我:“你以后自己慢慢想吧,先告诉我们,我们睡哪里啊?我得给手机充电,然后洗澡,我都快受不了了,身上太脏了。”
邹洲指着他身后的房间:“那是我的房间,你们睡那里吧。”
我走进屋里,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然后出来问邹洲:“厕所在哪里啊?”
“在这边,我带你去吧。”
邹洲带我到厕所,教我怎么用水。看他一副忧郁的样子,我想起自己18岁时迷茫的样子,不免有些动容,于是对他:“不要着急,你想要的,时间都会给你。”
“真的吗?”
我看看站在外面的孟应九:“当然了!好了,别忧郁了,你去找孟应九教你啊。”
邹洲睁大眼睛:“我现在可以学吗?”
“可以啊,男孩子,会一两招,能更讨女孩子喜欢嘛。”
邹洲一脸嫌弃地:“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很酷。”
奇怪了,这个年纪,不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吗?我好奇地问道:“你都没有喜欢的女生吗?”
“没有!”
“难道你喜欢...”
“你又乱想什么呢?”
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我觉得好笑,于是:“逗你玩嘛。好了,我洗澡了,你去找他吧,只是他愿不愿意教你,我就不清楚了。”
邹洲:“哥哥人可比你好多了!”
“你子!”我举起拳头想打他,他一溜烟就跑出去。算了,看在他是在夸孟应九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想到一会要和孟应九住在一起,内心就激动,我还是先把自己洗干净吧。
洗完头发和澡后才是真的神清气爽。我从厕所走出来,他们两个正坐在沙发上聊,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我:“邹洲,有没有吹风机啊?”
“有啊,你等等,我给你拿。”他完进屋里找东西。
客厅里就剩我和孟应九,这个时候,我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邹洲拿出吹风机给我,然后对孟应九:“哥哥。你快去洗澡吧。”
孟应九答应着就去洗澡了。我问邹洲:“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邹洲坏笑着:“这是我们男饶秘密,不告诉你。”
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秘密的。你不,孟应九总会告诉我的。我“潜了一声,然后把脏衣服给邹洲:“你的任务啊!”
邹洲接过衣服:“我知道,一会一起洗,您老就放心睡觉吧!”
我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两人刚才聊什么了,这么开心?现在居然这么听话。邹洲笑着自己走开了,我也回房间吹头发。
但我得先看看手机,开机后,发现只有张的一个未接来电,郑老头没有给我打电话,看来今应该是平安度过,我也就放心了。明回去,只需要把今在长寿的所见所闻编个故事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我吹干头发后,孟应九也洗完澡进来。看见他把手臂上的纱布拆掉了,我:“纱布掉了,我重新给你包扎吧。”然后走过去拉起他受赡那只手臂,却惊讶地发现他手臂上并没有伤口。
“咦!我记得是左手啊?”我再看看他的右手,却见他的右手臂也是完好如初。奇怪了,在鬼洞里,他的手臂明明受伤了啊!
“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啊?”
孟应九收起他的手臂,不再让我看,:“本来就不严重,所以很快就好了。”
可当时,我亲眼看见孟应九受伤流血了,而且那个时候,邹洲也叫我快去给他包扎,证明邹洲也看见他受伤了,居然这么快就好了?
孟应九:“你头发吹干就快去睡觉吧。”
我把吹风机给他:“那你快把头发吹干吧。”
孟应九接过吹风机:“你先睡觉吧,我到外面去吹。”
“没什么啊,我等你呗。”
“你快睡觉。”完,孟应九就关门出去了。
“人家就是想等你啊!”我声对门道。回到床边看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于是我躺在床上等孟应九,但眼皮却很诚实地一直要闭起来。这样坚持了一会,我还是睡着了。
夜里半梦半醒地翻身,发现旁边躺着一个人,想起来是孟应九,于是我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孟应九。”
孟应九竟也回答了一声:“恩?”
听见他的声音后,我也安心了,于是转身过去抱着他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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