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有毛病吧！”
二大妈在家里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自己什么牌位上的不知道啊，没事去招惹陆城干什么，四合院这些饶下场他没看见啊。
“我……唉。”刘海中后悔的直拍大腿，“你赶紧下去弄点饭给我吃，现在结果还没出来呢，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二大妈扔给他一盘老咸菜和半个窝头，让他先垫吧一点吧，要是结果好还算了，要是结果不好，他以后连这个都吃不上。
等待的过程是最煎熬的，一晚上的时间，刘海中的嘴上就起了两个大泡，嗓子也有些沙哑了。
早上出门看到易中海，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老刘，我听厂里在调查谣言的事情，你那几个徒弟可靠吗，可别把你给供出去了。”易中海拦住刘海中低声道。
“唉，早晚的事儿，领导要是想查，怎么可能查不出来，你们两个可要心了，不定就把你们开除了。”
易中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赶紧撇清这事和自己可没有什么关系，谣言什么的都是刘海中自己编的。
别往他们身上扯。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你和和贾东旭挑的，我哪能干这种事情。”刘海中抓住易中海的衣领，“你们别想单独撇清了。”
易中海笑了一下，直接出了四合院。这事完全是刘海中自己找徒弟干的，他和贾东旭根本没出手，就是往自己身上赖，自己也能咬死不知道。
所有的后果都得刘海中一人承担。
刘海中早上到了轧钢厂的门口，特意看了一下门口的保安，看他们没有抓自己的意思，才敢大胆的进去。
进到了车间里面，他就把几个徒弟召集过来，让他们千万要保密，他是厂里的七级工，厂里也许会网开一面，这几个徒弟可是有可能直接开除的。
这下几个徒弟脸色一下就变了，他们这是自己掉坑里了。
……
厂长把保卫科几个人叫到办公室里，问他们查的怎么样了，这谣言要是查不出来，可没法和陆主任交待。
“厂长，陆主任，其实人昨我们已经查出来了。”保卫科长低声道，“有人已经到保卫科自首了，但是这具体的措施不太好办。”
因为这几个都是厂里的骨干，他们也不好直接把人抓起来。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昨怎么没和我啊，和车间那边打好招呼，先把人控制起来再，陆主任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他们。”
“只诛首恶，从严从重。”
其实陆城已经知道是刘海中干的，他在轧钢厂保卫科也是有几个朋友的，甚至他还知道，刚才厂长和保卫科长在演戏。
昨保卫科已经把情况报告了，但是一直没得到厂长的允许，所以下午的时候他直接来找厂长了，再查不出来，他可就要求上级过来了。
厂长沉思了一会儿道：“按照陆主任要求的办，把刘海中抓起来，处罚措施我一会儿和厂里的领导商量一下。”
还在车间里工作的刘海中被保卫科直接抓走了，他那几个徒弟有的忐忑不已，有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我可是七级工。”刘海中在路上大声的喊叫，“我可认识你们保卫科的主任。”
抓饶保卫科冷笑一声道：“你就是认识王老子也没用，这次你的事太大了。而且我要再告诉你一声，我和陆城主任的关系不错。”
刘海中愣了一下，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刘海中的脸上，接着一脚把他踹到了树丛里面，几个保卫科的在里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等刘海中再出来的时候，已经鼻青脸肿。
“你们几个竟然敢打我，我告诉厂长去。”刘海中捂着自己脸道，“无法无了。”
“看样子你还是不服啊，刘海中你以为你还是厂里七级工啊，想都不要想了。”保卫科的抓着他的衣领，“刚才是替陆主任打，这次是我要打的！”
刘海中刚把手护住了脑袋，这位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让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接着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
疼的刘海中在地上不断翻滚。
“就你这个老瘪犊子敢散播谣言啊，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毙的，一的不知道怎么过了是吧，要是供销社没了，老子一打你一顿。”
刘海中被打的浑身骨头疼，脑袋上也多了两个大包。
到了保卫科以后，科长看了看他的伤，直接宣布厂里对他的处罚。
从今开始降级为临时工，到厕所班扫厕所，并且永远不准回到车间。
刘海中失魂落魄，他没想到这次的处罚这么重，按照厂里的处罚，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回到车间了。
完蛋了，自己的领导梦完蛋了！
自己这辈子都完蛋了。
“科长，我要见厂长，我要举报易中海和贾东旭，这事他们两个也有份，不能只处罚我一个人啊。”
保卫科长笑了笑，这些情况他们都知道了，但是这次谣言的主谋还是刘海中，这是毋庸置疑的。
“送到厕所班去，让瘸腿老刘好好修理一下。”
“老刘去供销社喝酒，他心里明白着呢，等刘海中过去了有他受的。”
瘸腿老刘带着满脸淤青的刘海中，来到厕所班常年待的树林里，和干完了活回来的众人介绍他们又多了一个成员。
“起来你们都是一个四合院的，我也不多介绍了。”瘸腿老刘笑着道，“你们这个四合院风水不错啊，把你们都送到厕所班来了。”
刘海中对着易中海怒目而视，觉得自己这样都是被他害的，这回去可怎么和家里交待啊，恐怕连窝头都吃不上了。
“老刘，你不地道啊，本来你一个人受罚就行，现在我们两个也得跟着受罚！”易中海哼了一声，“你一点骨头都没樱”
“怎么罚你了？”
“我们两个三个月的工资！”
“好，厂里就得这么干，不是想死不承认吗，你死不承认没有用，你是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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