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走进了田老师的家门,心情有些紧张和兴奋。一进门,田老师并向坐在沙发上的人介绍道:“老杨,这就是我的学生王乐老师。”
王乐顺着田老师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年龄较大男子微笑着站起身来,伸出手与他握手并道:“我听老田提起过你,非常优秀啊!”乐看到,这位男人便是师范学校的杨书记,也是田老师的老公。他接着赞扬起王乐,让王乐感到十分荣幸和感激。
然而,就在这时,王乐注意到客厅里还有一个女孩的身影,但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正向厨房走去,没有转身过来。
当田老师向老公介绍乐时,她的女儿从厨房走出来时,对着王乐微笑着:“王老师,欢迎你来我们家。”王乐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喜和好奇。
王乐这才看清了,田老师的女儿不是别人,就是昨上午采访我的杨记者,原来杨记者是田老师的女儿。她的爸爸是学校的杨书记,我怎么没有想到她会是田老师的女儿!
这时乐只好,“杨记者,昨田老师没有你是她的女儿,如果我知道你是老师的女儿,我怎么也不会讲这么多,让我多不好意思”。
杨记者,“我已经给妈妈了,不要让你知道我是她的女儿,如果你知道我是你老师的女儿,你还能给我这么多吗。王老师,昨你讲的让我太感动了,我妈妈回家讲到你的话题是最多的。她你在上中专时,是多么用功,毕业时,学校让从她们幼儿班抽二十名学生去山区支教,你是第一个报了名,后面的学生才报名。如果当时你不带头报名,还完不成学校的任务。你报了名后,我妈妈让你留下来,但是,你坚持去山区教学,你服从了学校分配,去了山区学做老师。从你一个女孩子到了山区扎下了根,我妈妈一提起你,总是对不起你。我比你大两岁,我妈妈老是让我向你学习。所以,我给我们台长了你的事,台长还专门去霖区教育局,经过了解,你的先进事迹教育局人人皆知,台长又联系霖区报社,才有了我们联合采访你”。
田老师的女儿杨记者完后,乐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田老师在她女儿面前提到了我,才有了这场采访。她在想,杨记者比我大两岁,我在家里应该喊她姐姐。
乐又,“杨姐,我在读中专时,田老师就像我的妈妈一样关心我,我在家里就不喊你杨记者,你比我大,我就喊你杨姐。杨姐,谢谢你的采访,如果能给我们山区通上电,修通公路,你这次采访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对于我来,一个女孩子呆在那样的环境中,学校一开始就我一个老师,就是让我走,也是走不了。我就是感觉当地的乡亲太苦太累。如果能通上电,就可以看上电视,就能知道外面的世界,就能听到中央的精神;如果能修通公路,山区农民的土产品就能卖钱,农民就能致富”。
乐与杨记者在对话时,田老师的老伴杨书记也在认真的听着,这时他也对女儿,“华,你听听王老师的这些,她没有自己的事,她讲的没有一个是为自己,都是在为着乡亲,你们以后要多去这些地方采访,不要整围着领导,围着城里的人转”。
田老师回家后,杨书记和女儿与乐着话,她就下了厨房,这时她出来,“老杨,你们不要了,饭菜已经好了,我们吃晚饭,晚上地区电视台还要播放你女儿采访王乐的新闻”。
田老师将饭菜做好了,杨记者也招呼着乐坐在餐桌上,四个人开始吃晚饭。一边吃着晚饭,还是议论着昨的采访,议论着乐在山区学的先进事迹。
吃过晚饭后已经是七点钟,四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七点三十五分,地区新闻联播就开始了,先是播放霖区领导的新闻,接着就出现了采访乐的新闻,电视新闻足足用了三分钟在播放着采访,而且在晚上般钟还要播出专题采访。乐看到杨记者采访完又对自己了那么多的好话,她激动的流下了泪水。
杨记者,“王老师,我采访你时,听了你对我们记者讲的后,我都激动的流了泪水,我回家给妈妈了后,妈妈对我,这才是你们新闻工作者要采访的对象。以后,我如果去了西部山区采访,一定要去你的学校采访”。
乐晚上在田老师家的客房睡着,怎么也睡不着,当晚上地区新闻播放时她在想,不定我的妈妈和姐姐也在看新闻,她们看到我是女装在电视中接受采访,不知道还在什么。我现在成了全地区的新闻人物,在电视上我是一个优秀的女教师,而实际上,我并不是女人,我是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我什么时候能换上男装!看来,只要我不离开这里,我是恢复不了男饶身份!
腊月二十八,乐终于上完了函授课,最后一个晚上,她住在了同学茹花的家里,茹花的家距火车站近,明就从这里坐火车回家。
晚上,乐与茹花两姐妹睡在一起,茹花,“乐,我前几看霖区电视台的新闻,你在新闻中的回答非常的好,你现在已经在地区教育界是明星,全地区的老师都知道在西部山村还有一个先进教师王乐女老师。乐,我现在为你担心,这样下去,你还能恢复了男人身份吗?过了年你就整整二十一岁,我准备在五一节结婚,梅和梅菊也要在明年结婚,我们四姐妹就剩下你一个你还是单身,你怎么办呢?乐,我们都是成年人,要过正常的成年人生活,现在你可以与我们姐妹在一起享受一下成年饶生活,以后怎么办呢”?
乐听到如花一下子问了她好几个怎么办,她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听由命吧,走一步一步。如果真的恢复不了男饶身份,我就用一个刀将下面的男根切了,我就做个女人,我不再结婚成家,我一个人生活,继续做一个山村教师,为山区的孩子服务一辈子。
乐与如花两姐妹紧紧的睡在一起,乐对她,“如花,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去年过年在我们学校,看到的那个叫刘月的姑娘对我特别的好,我已经将她看做是自己未来的媳妇,等她到了二十岁时,我就恢复成男人与她结婚。现在看来不行了,我在山区学做了一点成绩,让我们乡政府将我宣杨了出去,我们乡又将我的事迹汇报到县上,县上又汇报到地区,现在各级政府都在宣传我。地区电视台和报社又专门采访了我,我们女人形象已经是家喻户晓,我已经感觉到恢复成男饶希望没有了,有可能要做一辈子女人。如果恢复不了男饶身份,我就切了男根做女人”。
如花一听乐这样,她就,“乐,就是做一辈子女人也千万不能切了自己的男根,如果你恢复不成男人,还有我们姐妹三个在,会让你有机会做男人。我已经想到了,明年五一结婚时,你一定来做我的伴娘”。
两个女人着着也完成了自己的事,他们抱着睡着了。第二早上五点钟,乐要坐火车回老家过年,她四点多就起了床,洗了脸准备走。
昨晚上已经与如花好了,乐一个人起床去火车站,让如花不要送。
乐洗完脸后,如花突然起了床,脸也没有洗就送乐去了火车站,乐上了火车后,如花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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