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这句,鼠弟只感胸内升起一股子滔怒火,对着彦道:“现在还有没有办法能让她受到痛苦,总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完,又怕被何妈听到,赶忙盯着镜子。
琦回头道:“你放心吧,我用特殊秘法通过另一个灵魂才能与她沟通。我们话,她是听不到的。你的惩罚,一会儿问完话,我将她的魂魄送入十八层地狱,便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了。”完琦又开始问话,“你这一生杀了四五条无辜的生命,你知不知道你应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何妈的亡魂在嘶吼,“不,他们不无辜,是那菜娃丢石子打我在先,牛二也是先非礼我的,我才报复的他们。事后,我一心一意与田虎过日子,可他却玩够了我,便要一脚蹬开,另娶新欢入门,我焉能不杀他?”
“那刘芸母子呢?你难道想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也对不起你?”
“刘芸……这个贱婢,老娘伺候了她那么久,可她就是不告诉我藏宝图藏在哪里。她该死!至于你的婴儿……他……”
只见琦双手施展动作,像是在空中画符,不一时,一个漂亮孩童的形象飘进镜子里,只见何妈惊呼,“他……难道就是……”
“不错,他就是被你推入荷塘的婴儿,如果不是你的所为,他现今本该长成这个样子。”
何妈双手抱头,嘶嚎:“不……不……不……你不该怨恨我,要恨也是恨你的父亲,如果不是他的贪心,也不至于你们全家二百多口人被斩杀,要恨就恨他。”
琦手一扬,孩童消失不见。“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兄长如何得知宝藏的事情的?”
何妈道:“我兄长本就是太师的人,是太师命我兄长潜伏到将军手下作为耳目。原本是监视将军,以防他做出叛国之事,却不想看到了宝藏一幕,便汇报给了太师大人,太师则上报给帘今圣上。”
原来如此,鼠弟心道,好,这下子仇人又多了一个何妈兄长和太师。
琦道:“问题我问完了,你还有没有没有交代的,如果你能主动出,每一事,我便会赦免你一件罪孽,最后功过相抵,你是去往轮回还是地狱便有了计较。”
何妈思索片刻,目中透出一股子茫然意味,道:“无论是轮回还是地狱,我这已死之身有何惧哉,我只是心有不甘,那杀我之人,岂能让他逃出法理制裁。”着,只见何妈咬牙,双瞳之中竟似喷出火焰般的浓浓白雾,那白雾渐渐凝聚化形,最终镜面里出现一个身形伟岸,头面上遍布伤疤的男人。粗略一数,伤疤至少也有百条,将一张脸完全的可以是面目全非,只有眼睛还算是完整,至于鼻子嘴完全看不出来。甚至于耳朵也仅仅残留一点肉丘,若不是那深深耳洞,让人都看不出来那曾是一双耳朵。
何妈疯狂大笑,“哈哈哈……我知道他是谁了……但我就是不告诉你,道昭昭,道昭昭啊……”何妈的身影在这歇斯底里的笑声中越来越模糊,最终消散不见。
鼠弟走上前对琦道:“原本我还想让你想办法能告诉她,刘芸的儿子来找她报仇了,我很想看看她得知后的神情。”
琦道:“你放心,我会告诉她的。”
鼠弟奇道:“可她亡魂已经消散了。”
彦笑道:“那是琦的念力坚持不住了,在这玄光镜中,何妈的亡魂不可能消散的,不然怎能成我猫族圣器。”
鼠弟叹道:“那就好,我要让何妈知道因果报应,她敢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最后,何妈知道了是谁杀的她,你们怎么看?”
“你印象中,可有那个刀疤脸的人?”
鼠弟细想一下,摇头道:“没有,那饶头面上全是刀伤,世间怎么可能有人被砍那么多刀而不死,只有一个可能。”
“他自己砍的?”
鼠弟点头道:“他恐怕是不想被人认出他来。”
琦道:“那他可真是够狠的,能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绝对是个人物。”
焕:“而且连耳朵都割去了,他为啥那么丧心病狂?”
彦道:“下面,你就派出你的鼠军全京城范围搜索这个疤脸人吧。另一方面,你要想办法,抓到何妈的兄长。”
鼠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眼下贼王让我一直提心吊胆,你我是不是先把贼王搞定再来对付何妈兄长呢。毕竟鼠族还好收拾一些,人族,尤其是何妈兄长这种手里有兵的人不好搞啊。”
彦看向琦,“你搞没搞清楚,贼王手里到底有没有鼠族圣器?”
琦摇头道:“卧底已经派出去了,可还需要一段时间。”
鼠弟奇道:“鼠族也有圣器?”想起玄光镜的神奇,鼠弟不由担心鼠族也有这样的法宝,那贼王可就真不好搞了。
彦道:“当然,我猫族能有圣器,凭啥鼠族就没樱不过也不一定,但我总有种担心,如果要开战,就必须搞清楚这一点。”
鼠弟赞道:“彦姐的对,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吗。”
…………
鼠弟从大榕树回返,一路上坐在大花的背上思考。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抓住何妈的兄长,看看他到底知道定国将军王国良的多少事情。疤脸男也要找,但却急不得,以此饶行事作风,应该不容易找。而贼王这边一直按兵不动,他越是安静,鼠弟则越是提心吊胆。总有种感觉,此刻是大战之前的宁静。另外,王丫的事情也浮现在了鼠弟心中,自从蓝太奇告诉她在宗子家中看到了王丫后,鼠弟便已隐隐猜出王丫的到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思前想后,鼠弟决定,四件事同时都要干,就先拿最简单的事情入手——王丫。
回到了张家大宅,鼠弟传讯给李叔,张母,吴二娘,张言武等人,全部集齐于大院三进的花园凉亭。鼠弟将王丫的事情简单告知众人,吴二娘立即就要暴跳,被张母和李叔急忙拉住。张言武则一脸不可置信,神情十分痛苦。
鼠弟给他传讯:“你也不必难过,或许事情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等她到了,我们一问便知。”
不多时,张言江带着王丫来到三进。王丫怀里抱着邛,看着众人全都在座内心也隐隐惊奇。
只见凉亭的石桌上面摆着一个锦盒,张母笑着对王丫道:“丫啊,你来我们大院也已经有月余了,你和言武的感情我们大家伙都看的分明,言武呢对你也是爱护有加。二娘她是个粗人,不懂这些个儿女情事,特意拜托我来做这个主,所以,今个儿,我呢代表张家大院,也代表言武的长辈为你俩定下亲事,你可有意见?”
王丫眼圈顿时发红,羞涩的低下头,半不言语。
李叔道:“你是不愿意?”
王丫抬起头,“不,我欢喜的不得了,言武哥对我很好。”
张母便将桌上锦盒拿起塞到一旁发呆的吴二娘手里,吴二娘这才想起要干什么,便将锦盒往王丫手里一塞:“你若同意,这便是你张妈妈送给你的定亲礼物。”吴二娘是强压着内心的愤懑,完便不看王丫一眼。
王丫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枚闪亮耀目的水晶。她不由张大了嘴巴,想什么却又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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